高天赐连夜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了高家祖坟,拜祭了父亲,在王家庄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高天赐不在家时发生的事情都向他述说了,高天赐虎目含泪,把这一切埋在了心里。
接着他拜望了五娘文氏,抱了一抱二岁不到的弟弟,把二个亲兵留在了王家庄,一个人朝高家庄走去了。
由于高天赐和二个亲兵没有穿军服,穿的都是便衣,高天赐也没有说明他现在干些什么营生,让一家老小还为他担心着呢。
在高家庄里,高天辉正在训斥着二个丫鬟,这二个丫鬟正是韦氏房间的丫鬟,此时二个丫鬟正战战兢兢的听着庄主的训斥,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高天辉正瞅着这二个丫鬟服侍韦氏准备洗澡,刚刚把热水倒进了浴桶里,并把韦氏扶进浴桶了泡了起来的时候,就让一个丫鬟去把她们叫了出来,二个丫鬟只好让韦氏一个人洗着,连忙的跑出了门外。
出来以后就见庄主拉着一张脸说了一通,并叫她俩现在丢下手上的事情到后花园柴房里搬柴到厨房里,二个丫鬟不明就里的只有按庄主的意思办了。
高天辉见那二个丫鬟到了后花园里,他一个人就摸进了韦氏的房间,他知道韦氏正在浴桶里泡着了……
真是巧巧的妈妈生巧巧,一个巧接着一个巧。
高天赐走进庄主府时,他不想让二房一家看见自己,他准备在剿匪行动完结的时侯再来和二房里算总账,他不想惊动任何人。
当他走到了后花园的围墙时,心想,干脆从这里进去,他一个腾空跳跃,跳进了后花园里,一进后花园,他看见了二个丫鬟夜晚还在搬柴,他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丫鬟是随韦氏嫁过来的,叫小花。
“小花。”
那丫鬟小花一看是大少爷回来,不禁喜极而泣了。
“主人,太太可想死你了。”这丫鬟一直跟随在韦氏身边,二人感情像姐妹一样,根本不像是主仆的关系。
“别哭了,你们在这是干什么?”高天赐问道。
小花连忙的说这是庄主高天辉叫她们来的,还说昨天高天辉强行拉着太太的手用嘴亲,太太挣脱开了还哭了一场,就是埋怨您不在身边,总是受人暗算和欺侮。
高天赐一听,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高天辉,你也太欺侮人了,当他听丫鬟说太太正在洗澡,他预感到这二个丫鬟是高天辉故意支开的。
不好,他连忙的朝自己的房间跑去,他见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那高天辉此时正在屏风后面看着氙雾缭绕之中隐隐约约的一个白影在晃动着,他一眼瞥见了靠近屏风的小盆里有韦氏脱下的肚兜和亵裤,他欣喜若狂的伸手一把抓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捂到了脸上,他那激动急促的呼吸引起了正在洗澡的韦氏的注意。
“谁呀,是小花吗?”韦氏问道。
高天辉见隐藏不住了,再说他闻了那衣物的气息更增加了他身上邪气乱窜,他嗖了一下向浴桶里冲了过去。
哪知他快,有人比他更快,高天赐现在可称得上是一个武林高手了,他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桌布,冲上前一把就用桌布蒙住了高天辉的脑袋,一顿拳打脚踢的胖揍,打得高天辉倒在地上只有哼哼的份了。
韦氏在水雾中听看到了二个人影在厮打,她吓得惊叫一声,跳出浴桶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身子紧紧的裹住了,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
高天赐把高天辉拖到后花园中对他的档部猛地二脚,高天辉大叫一声,整个人弓着身子像只虾米一样的昏了过去。
高天赐回到了房里,水雾散尽了,韦氏一看是自己的男人回来了,不顾身上没穿衣服一下子跳下床来扑到了高天赐的身上,高天赐也拥着韦氏……
这一晚上,高天赐完全是个男人了,让韦氏又哭又笑又……
晚上一个府里的护院在府中巡视的时候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高天辉,连忙的把高天辉弄醒了,高天辉忍着巨痛,夹着两腿在护院的搀扶下向着屋内走来,当经过韦氏房间时听到了房里韦氏的叫声,房门外一个丫鬟告诉他是主人回来了。
高天辉这才知道打自己的正是大公子高天赐。
他心想你这个太平天国的余党,杀人犯,你还敢回来,并把自己打成了这样,说不定命根子被他打残了,那才是亏大了。
他连忙的命令那个护院,让他速到渭河县兵营里叫他的舅舅多带一点人马来捉拿乱党和杀人犯。
高天赐成了一个强悍的男人让韦氏欣喜若狂,以至高天赐准备去看望母亲时她抱着高天赐不肯松手。
高天赐连夜敲了娘的门,娘和妹妹都欣喜地看着他安全的回来了。
刘氏担心的问道:“天赐,你回来不怕被抓了吗?”
高天赐把他离奇的经历讲给了她们听,她们才放心了下来,她们都惊奇于这个曾经娘里娘气的大公子现在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高云秀听到了赵丰也和哥哥在一起,她芳心乱跳了,还别说,高云秀经过了男人的洗礼,逐渐的有点女人味了。
这时,韦氏也穿戴整齐的来看望婆婆和小姑子了,只见她眉眼里,包括每一个汗毛孔里都带着舒爽愉悦的味道,这可是和她嫁过来的这么长时间里一副苦瓜脸判若二人,高云秀深感奇怪的看着她这个嫂子,怎么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到底还是刘氏见识多广,她看了一眼充满了男人味的儿子就知道了原委,只是玩味地盯着儿媳妇笑,那眼光使韦氏羞得满脸通红的,她只能捂着脸对婆婆行了一礼说道:“婆婆和小姑子早点歇息吧。”说着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高天辉大声哼哼着回到了房里,声音惊动了陈氏,看着头泡脸肿的儿子,陈氏焦急的问道:“儿子,你这是被谁打了的,伤着哪里没有?”
高天辉夹着腿疼得哆嗦着说道:“从马上摔下的,赶快去请郎中来,就庄里那个姓杜的郎中,快,哎呦。”
估计这命根子废了,那他的性福生活从此就该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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