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你就是个禽兽-腹黑王爷俏医妃荒野闲訫
第377章 你就是个禽兽-腹黑王爷俏医妃荒野闲訫-病娇皇叔白切黑:农门医妃哪里逃-一本书
病娇皇叔白切黑:农门医妃哪里逃
作者:芋泥酥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齐妙嫣听到这个声音,头皮一阵发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声音就是她的噩梦,她一辈子都不愿想起来的噩梦。
身材剽悍如黑熊一般的摄辉走了进来。
他的脚步踩在木制的地板上,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咚咚”的闷响。
就像是踩在了齐妙嫣的心上,让她慌乱无措。
她第一次见到摄辉,是在五年前。
摄辉那时候还是都庞的大将军,作为使者来盛国,商谈边境土地的划分。
齐永泰邀请他逛御花园,齐妙嫣就是在御花园里,偶遇了摄辉。
他的目光犀利如鹰,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只美味的猎物。
齐妙嫣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吓坏了,提起裙子就逃跑了。
当天,她就听说摄辉要求娶她为妻。
她吓得躲在母后的怀中大哭了一场。
还好齐永泰婉拒了摄辉的求婚。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摄辉有交集了,没想到自己极力想远离这个魔鬼,却被自己的亲哥哥推进了狼窝。
摄辉一进屋,不大的屋子就被填满了一半,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齐妙嫣呼吸都乱了。
她的美貌艳冠盛国,喜欢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她早已习惯了男人们各种各样的目光。
可唯独摄辉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令她胆战心惊。
她站在摄辉面前,显得更加娇弱可怜,就像是落入狼口的小白兔。
她本能地,往齐宴清的身后躲。
“哥,我不喜欢他,你让他走。”
她只能寄希望于齐宴清,希望他还能顾及一下骨肉亲情。
齐宴清感受到了齐妙嫣的惊恐,眼神却冰冷没有一丝触动。
“妹妹,摄政王对你一往情深,一直给你留着摄政王妃的位子,你嫁给他,他会宠你,不比你在魏国遭受白眼强得多?”
听了这番话,齐妙嫣的心就像是一块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冰碴子。
她的亲哥哥,要亲手将她送进禽兽的嘴里。
胸口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悲凉,齐妙嫣的眼眶盈满了泪水,“哥,我看错了你,你和他一样,都是禽兽!”
齐宴清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了齐妙嫣的脸上。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我是你亲哥,你骂我禽兽,那你是什么?”
齐妙嫣白嫩的俏脸立刻红肿了一片,她一向娇气怕疼,此刻却只是捂着脸垂泪。
“哥,你错得太离谱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和父皇隐瞒你玷污淑妃的事情,若是当年我揭露了你的兽性,父皇也不至于差点被你毒害,九死一生。”
齐宴清做过那么多荒唐的事情,她早就该察觉,他就是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伪君子。
什么温润如玉,什么风度翩翩,都是华丽的表皮。
残忍,自私,为了夺权不择手段,才是他的真面目。
可笑她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
他是个连亲生父亲都敢毒害的人,又怎么会把她这个亲妹妹当回事?
齐宴清气得暴跳如雷,狠狠掐住齐妙嫣纤细的脖颈,眼睛里布满了嗜血的猩红色。
“齐妙嫣,本宫做什么事,轮得到你一个女人品头论足?你给本宫乖乖地嫁给摄辉,不要搞什么幺蛾子,等本宫登基,你还是盛国最尊贵的长公主!”
齐妙嫣悲愤地瞪着他,满脸泪痕。
摄辉“嘿嘿”笑了两声,抓着齐宴清的胳膊,示意他松手。
“太子殿下,何必发这么大的火?长公主不了解我,对我有所戒备,我可以理解。”
他的嘴角挂着阴森森的笑容,齐宴清看了心里也有点发毛。
一双鹰眼紧紧盯着齐妙嫣,摄辉用粗哑暧昧的语气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您说是吧,长公主?”
齐妙嫣一听他说话,腿就软成了糖稀,踉踉跄跄地后退着,眼神越加惊恐不安。
穆白,你在哪里……
“摄政王说得有道理,那本宫就不打扰你们培养感情了。”
齐宴清面对泪水涟涟的齐妙嫣,无动于衷地说道,“本宫还有要务,先走了。”
他抬腿要走,齐妙嫣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哥,我是你亲妹妹,你真的要让这个禽兽糟蹋我?”
齐宴清的背影明显一僵,但是他没回头,语气生硬道:“这是你的福气!”
摄辉迫不及待地攥住齐妙嫣纤细的手腕,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拉。
“放开我,滚开!”
“公主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只想和你倾诉一下这些年的相思之苦。”
齐妙嫣听得都快吐了。
她的视线突然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大脑阵阵发晕,像是喝醉了一样。
柔软的腰肢落在了摄辉铁一般的臂膀里,她想推开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齐宴清,你……刚才那杯茶……”
“公主,都说了我不会强迫你,等会你会求我的。”
齐妙嫣的身体阵阵发热,脸颊酡红如醉,眼神失去焦距,迷离动人,红唇翕张,像是鲜嫩可口的樱桃。
这副妩媚动人的模样落在摄辉眼里,让他口干舌燥,当着齐宴清的面,就把齐妙嫣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就在他迫不及待要动手撕扯齐妙嫣的衣服时,一阵疾风从他的眼前飞过。
他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四肢一麻,就轰然倒地,失去了知觉。
“王妃……”
齐妙嫣看到一个纤巧的身影落在了床榻前,喜极而泣。
“孟清韵,你怎么会……”
齐宴清大惊,怒声喝道:“来人,快来人!”
他喜欢孟清韵,但此刻害怕超过了喜欢。
体壮如牛的摄辉竟然瞬间就被她撂倒,如果她一开始就把苗头对准了自己,自己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叮铃铃,哐当当,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将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孟清韵不屑一顾地在摄辉的脸上踩了几脚,确定他已经晕了过去。
一脚从他身上跨过,从容不迫地坐在了椅子上。
她揭开茶盖子闻了闻,脸色倏地阴沉下去。
一屋子大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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