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师,弟子刚刚的表演如何!”
“圣师,我能不能把您的存在告诉弟子院子。”
“圣师…………”
接二连三的发问,说的江饮溪脑瓜子嗡嗡的,不愧是读书人,嘴皮子就是利索,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停停停,我不是什么圣师,那句话也不是我说的,只是一个路过的落魄老书生,我叫他可怜,请他吃了顿饭,他吃完说了这句话就不见了。”
“老书生啊,圣师,弟子知道,这个世界我等一脉处处针对,所以圣师您不想暴露,弟子都懂。”
书童小达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公子对江大恶人的态度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开始不是还说要好好调查大恶人,然后抓了他?
“公子,你为什么要叫江大恶人圣师,大恶人哪里像圣师了,你这般魔怔,院子知道了,又得把你关进文海书山让你闭关。”
江饮溪也觉得艾兴鸿魔怔了,现在总之非常后悔,他就不应该皮那么一下的,太不应该了。
“不可都圣师无力,圣师小达还小,童言无忌,还请见谅。”
“熊孩子吗?闹腾点很正常,打一顿就好了!”
艾兴鸿点了点头,拔下小达的裤子,不一会白嫩的屁股就被打的通红。
得嘞,江饮溪觉得自己应该闭嘴了,魔怔人太可怕了。
“嗡嗡嗡~”
一只体型比一般蚊子还小的青色蚊子,从门窗缝隙中钻了进来。
青色蚊子看看书童小达通红的屁股,准备发起冲锋,“啪”的一声,江饮溪看着手心的蚊子尸体,喃喃自语道:“什么啊,修仙者的宗门还是有蚊子的。”
“圣师,按理说修仙者的宗门是不可能会有蚊子这种生物的。”
“到了一定境界,像一般的蛇虫鼠蚁会自动避开修仙者,就算有些蛇虫鼠蚁试图攻击修士,也破不开修仙者长积月累被灵力不断增强的体质。”
“而且在这些门派,都会有各种阵法让蛇虫鼠蚁不得靠近。”
是这样啊,江饮溪指着这蚊子的尸体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艾兴鸿看了一眼,这种蚊子他认识,名为“黑蚊”,别看它体型小,却是一种生活在穷山恶水的凶兽,普通炼气期修士不小心碰上,都会在顷刻间被吸成人干,是魔道修士经常驱使一种生物。
“圣师,这是黑蚊,一种凶兽,看来我们之前遇到的魔道修士混进了皓月宗,这应该是那魔修对刚刚的异象起了歹心,想要试探试探我们。”
哦?季朝平已经混了进来,那只要等待天亮,就可以体现我舍己为人的舔狗精神了。
瞧见江饮溪满意的样子,艾兴鸿松了口气,看样子圣师是认可了他的回答,说不定这是一个考验。
“圣师,不知弟子是否能把您的存在,告知院长。”艾兴鸿再次询问。
不行,绝对不行,要是又多出来一个和剧情无关之人,那他江饮溪还要不要跟着剧情混了。
“老艾,我的存在暂时不要让他人知晓。”
艾兴鸿点了点头道:“弟子明白圣师的顾虑,在圣师未开口时,弟子绝不会吐露半字有关圣师的消息。”
江饮溪撑着手,天边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回过头看着艾兴鸿:“老艾,你说这皓月宗的仙子们,要不要如厕啊,我听说小仙女们都是不用吃饭喝水如厕的。”
这次艾兴鸿没有抗拒,而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圣师,无论修士还是万物生灵,未到一定境界,都是需要如厕的。”
“这样啊,老艾,那修仙者生孩子是不是修为越高,越难有孕……”
“这是因为……”
…………
“今夜我皓月宗落了这么大面子,叶梓萱,陈凡,你们二人明日一定要把我皓月宗的名声打出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九纹金丹。”
“弟子遵命,弟子和梓萱一起,将无人会是我二人的对手。”
叶梓萱看了一眼陈凡。发现他用含情脉脉的眼神也看着自己,心里一阵恶寒,能不能别这么油腻。
“如此甚好,你二人都是我皓月宗的天骄,我皓月宗以你们为荣,切记如果遇到某些用手段的,能退就退,不要恋战。”
“是。”
陈凡笑道:“弟子此生定不让梓萱收到伤害。”
皓月宗宗主点了点头,现在的年轻修士,示爱太勇了,他这种千年单身都有点接受不了。
“这是皓日,明月剑,是一对子母剑,持剑人心意相通,能发挥双剑全部的威猛,乃是数百年前我皓月宗的一堆问道夫妇使用的配剑,今日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谢,宗主赐剑。”
叶梓萱嫌弃的拿着明月剑,还子母剑,问道夫妇,这剑狗都不用。
“去吧,我皓月宗将由你们开启,盛世的大门。”
一炷香前!
远在长安,长孙皇后心疼的看着兕子,因为唐皇和那些大能的对峙,大唐国运有了动荡,在这动荡下,兕子一直沉睡不醒。
皇城上空唐皇对这一切自然是知晓,面对六人的问道,唐皇压住心猿,就在这时,唐皇的气势猛然暴涨,一股浩然正气在长安城某处冲天而起,随之一股如同海洋的浩然正气降临。
原本动荡不安的国运在这股浩然正气的加持下变得固若金汤,只见那如日中天的国运,化为一条五爪金龙,咆哮着龙吟,环绕在唐皇身边。
“怎么可能?”
“不可能,那股浩然正气是怎么回事,为何大唐国运还能增加,这不可能。”
唐皇目光看向长安外的一处书院,心道:“王渊终于寻找到他毕生追寻的真理了,人之道,国之道,并非尊王之道吗?”
“呼”
“母后,母后……饮溪哥哥……你们在哪?兕子好害怕”
长孙皇后从恍惚中惊醒,擦去眼里,死死的抱住睁开眼睛,虚弱的低喃的兕子。
“兕子不怕,母后在这,母后一直都在。”
“母后,这是哪啊,兕子不是在吃火锅吗?”看清四周的环境后,兕子像是明白了什么,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是这样啊,天谴发作了吗?那还真是可惜了呢,没能吃完饮溪哥哥的火锅,让母后担心了。”
“兕子要坚强起来,不能让母后担心!”
李明达强撑着坐起身子,微笑的看着长孙皇后:
“母后。兕子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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