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前去追着孔雀拔了几根毛,这一幕被赵芳玉见了,等端雅翻出篱笆小院,赵芳玉就吩咐自己的小厮,跳进去把孔雀羽毛全拔光了,然后等外祖父下朝归来,去外祖父书房告状了。
结果就是端雅被叫去骂了一顿,不过外祖父还是让人告诉外祖母给端雅找几把漂亮的孔雀羽扇玩。
端雅听说是赵芳玉告得状,便知道他记恨,前几日两人在外祖父家的锦鲤池前口角了几句,自己一不小心,把他推到了锦鲤池里,可自己当下已经道歉了,还把他拉了上来,没想到这位表哥如此小心眼,愣是要报复一下自己才甘心。
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男子亦是如此。
端雅回家以后,把这件事反反复复在自己,大姐姐面前念了许多遍,反正就觉得赵芳玉不是好人。
饭后大家去假山前的锦鲤池旁,喂鱼散步消食,赵芳玉先回自己房间了。
苏怀卿把谢晋安叫去了书房,好像要商议什么。
章华看两人的背影,心想两人想必是要去商议政事,自己反正是挨不上边的。
苏皎看着端慧和顾显的背影,端慧出落的越发美丽动人了,像三姐姐,家中姐妹五人,就数三姐姐殊容丽色,万里挑一,如今几个女儿,也是养的如娇花般动人。
又看了看跟在他父亲左侧的章起瑞,只可惜大了瑞哥儿四岁,不然倒是可以说说亲事,至于显儿,这般才学样貌,要是能把宝珠嫁给显儿就好了。
这事儿,还要再与父亲说道说道。
夫妇两人从来各想各的,自成亲以来,一直如此。
苏怀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晋安,你尝尝这雪松茶。”
“是父亲。”
“皇上登基近二十年,已平定了,大兴西南芥族,西北虽还未平定,但有白凌将军驻守,一向安稳。”
“至于东齐那一带的小国,最大的滁阳国,内乱纷争不止,根本不用出兵,他们自己人就快,斗散了自己的国家。”
谢晋安道:“那简直是个荒唐无度的国家,十年前皇上就想出兵收服滁阳,可滁阳国王的几个已成年的儿子,竟然把自己最小的弟弟滁阳璟送来做质子,他们内斗到最后,竟然想出了每个人坐三年皇位的办法,可每一任皇帝上位,想的不是如何励精图治,治理国家,惠及滁阳百姓,而是如何盘剥搜刮民财。”
谢晋安想着滁阳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便热血沸腾,冲动地道:“父亲,突然提及滁阳,难道是皇上有意发兵攻打滁阳。”
苏怀卿摇摇头道:“恰恰相反,据我看来,皇上并无此意,不仅如此,皇上还有意缩减兵部开支。”
谢晋安道:“那这么看来,咱们大兴是息兵止戈,休战养民了。”
“晋安,国家无战事,你作为武将,该如何自处。”
“无论起不起战事,晋安作为大兴男儿,自然以守护大兴百姓,守卫大兴的每一块土地为己任。”
苏怀卿赞许的点点头,当年自己便是看重晋安的人品,武艺,抱负,才把自己的女儿下嫁给他。
“依我看,皇上想要另封京门大都统了。”
“京门大都统,不是一直都是黄都统吗?”
“你细想想,黄都统今年几岁了。”
“几岁,”谢晋安仔细想了想道:“晋安不如父亲心细,竟不知道黄都统今年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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