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出来一位身穿青衣,头戴巾帼的女子,手里捧着个盆正要往屋外倒水。
抬手看赵氏时,倒把赵氏一惊,好美丽的女子,肤莹如玉,眉炫目彩,唇红鼻挺,身量修长窈窕,竟找不出一丝缺点。
赵氏心想,竟有块美玉掩藏于这破地。
“姑娘是那家的,”赵氏举步上前询问道。
“家父名唤谢游。”
“谢游,我许久不在谢家村居住了,一时间倒想不起来你父亲是谁。”
“姑娘真是好相貌,”赵氏拉着女子瞧来望去的,还不停感慨着道。
“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雪荑。”
“雪荑,人漂亮,名字也好听,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只有母亲了。”
“可有许了人家。”
雪荑摇了摇头,羞涩地回屋了。
赵氏高兴地回了谢椛家,开始跟村里的人打听起了雪荑。
“你怎么会突然问谢游的女儿了,”刘婶问赵氏。
“今儿我出去时,瞧见她,哎呦呦!咱们村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以前怎么一点儿不知道。”
“漂亮是漂亮,可也命苦哇!”周婶道。
“怎么个说法,你们倒给我说说。”
“雪荑是个可怜人,她母亲患了怪病,已在床上躺了十多年了,他父亲在时还好些,这两年她家光景越发差了,就连吃饭也成问题,多靠村民接济。”
“那么好看的姑娘,怎么还未出嫁。”
周婶道:“咱们农户人家,当时是要娶个身体好的做媳妇,雪荑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的,万一和她母亲得了一样的病,那可怎么办。”
赵氏越听越喜,家世清贫,还有病母要侍奉,又生得好,这不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吗?
赵氏打听完了,忙不丁的去找谢织说了,谢织听完,却有些不喜,这样一对比下来,发现苏若还真是不错。
“妹妹你不会想一辈子被小辈欺压吧!这个雪荑虽说家世差了点,可正因如此,她是绝不敢跟妹妹你犟头犟脑的,你说东她肯定往东,你说西她肯定往西。”
谢织一向对娘家人的话,无法招架,跟着赵氏去看了雪荑一回,也觉得这女子相貌绝佳,没准真能让晋安少喜欢那个苏若些。
两人跟雪荑说明了来意,雪荑用怯声声地嗓音问道:“是那位村里人时常提起的谢将军吗?若是他,我……我是愿意的。”
雪荑早听了不少关于谢晋安的传言,他是如何的英勇善战,如何保家卫国,如何俊朗无匹,他是整个谢家村的传奇,不他甚至是整个大兴的传奇。
当然是了,赵氏骄傲道:“这位便是谢将军的亲生母亲,日后入了谢府保管你吃香喝辣,连带着你的母亲也不用再受苦了,只是有一条,你要听你婆母和我们的话,尤其要注意晋安的夫人,那可是个善妒毒辣的,你要小心她才是。”
“可我听说谢将军的夫人是名门淑女,很端庄贤惠。”
“那都是她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等日后你便知道了。”
看来将军夫人的婆母和长辈并不喜欢她,怪道突然找上自己,原来是为了去争宠的。
雪荑也是有几分心气的女子,从前也有人慕名来说和她去给人做妾的,但都被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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