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在气这个。”
“我哪有气。”
“没气怎么会说自己又老又丑,你若又老又丑,那天底下哪还有美人。”
苏若捏着被角委委屈屈地道:“现下家里便有一个。”
谢晋安圈抱住苏若道:“在我心里永远若若最美,你放心我会打发走那名女子的。”
苏若窝在夫君怀里道:“真的。”
“自然,你只管好好养胎就是,母亲把妙儿接来,弄得咱们几个孩子不得安生,如今又要在你我之间安人,又想闹得我们不和,我不会允许她这样的。”
“安郎你真好。”
几个小丫头在外头听的鸡皮疙瘩直冒,缩头缩脑贼兮兮地笑着跑了。
书香拉着墨香避到耳房里才道:“咱们大夫人和将军感情真好。”
墨香满脸憧憬地道:“日后我同我的夫君,能有大夫人和将军一半恩爱就好了。”
第二日谢晋安便去了松竹院,谢织一看儿子来了,立刻吩咐平儿,“快去把雪荑叫出去,也叫晋安好瞧瞧。”
“母亲别忙,还叫那位姑娘回去吧!”
“回去,你什么意思。”
“儿子无意纳新人,也不想耽误了人家姑娘,所以还请母亲送那位姑娘回去。”
“人已经带回来了,再送回谢家村,你让雪荑如何在谢家村立足,无论如何你必须纳了她。”
雪荑听说将军来了,打算换装整衣,淡扫蛾眉,轻点口脂,出去相迎。
可惜她来了这时日,谢织却并未找人为她裁制新衣,更别提眉黛口脂这些了,只好依旧穿着旧衣去了谢氏暖阁。
谢织暖阁阔大,却也因站了那男子而显得窄了不少,一进去雪荑便行了全蹲礼道:“拜见老夫人,拜见将军。”
谢织道:“快起来,到我身边来。”
雪荑低着头走到谢氏身旁,谢氏拉着她的手,急于展示道:“你瞧瞧她,不比苏若差,母亲岂会叫你吃了亏去。”
这话叫雪荑心中升起几丝不喜,但还是压了下去。
谢晋安扫了一眼雪荑容颜,继而问道:“姑娘是谢家村人。”
“是。”
“都是乡亲我就同姑娘直说了,我与夫人鹣鲽情深,不容再有人插足与我俩之间,还请姑娘回去吧!”
雪荑没想到谢晋安竟说的这般直接,一时间羞愤难当,呆愣在了当场。
“你被那狐狸精迷了眼睛,连纳个妾都不敢了。”
“母亲切莫胡乱称谓,若若是我的妻子,孩子们的母亲,什么狐狸精。”
“他就是迷了你的眼,迷的你连母亲也不认了,连亲戚也不认了。”
“若若没嫁与我时,我便与舅舅一家不甚亲厚,几乎不来往,舅舅家当年也是看不上,低微如草芥般的儿子的,这些年倒是瞧我越发顺眼了,还是瞧我官位越发高了。”
“你你怎可这般说你舅舅一家。”
“儿子说的是实话。”
“谢姑娘,我着人套车即刻送你回去可好。”
“我,我不会与将军夫人争风吃醋的,将军就真不肯纳了我吗?
谢晋安掷地有声道:“情之所钟不可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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