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五个人把里头的书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这两本,我甩了甩酸溜溜的手臂,“没找到就算了,多谢书香姐姐,墨香姐姐,还有齐姑帮我找书了,我先回去了。”
回了玉芳阁,换了沾了不少灰尘的长裙和大袖衫后,小意看了看四下无人,才偷偷道:“三小姐找不到这两本书,那您岂不是赚不了好大一笔银子了。”
“非也非也,我还没放弃,母亲这没有不代表别处没有。”
“那还能去哪里找呢!”
明日我们外祖父家,若外祖父家也没有这两本书,我便不找了。
第二日去了外祖父家,一直等到乌金西坠之时,政务繁忙的外祖父才回来,一见我已经在书房等他了。
他问,“端宁可是那紫烟又找你了。”
“看来我上回给外祖父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不是,我今日是来借书的。”
“借书。”
我将写好的书名递给外祖父。
“这两本书我倒有,”苏怀卿摸着美须髯道。
“只是你小小年纪要借这么深奥的书做什么。”
“只是想借来看看。”
苏怀卿心想这孩子多少带几分古怪,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命人去他的藏书阁里,帮小孙女找书了。
苏怀卿还命人送了羊乳糕和醋栗饼给端宁吃。
我吃着羊乳糕,小心翼翼地问道:“外祖父,显表哥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派了瑞儿去悄悄查探,如今他还未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总之还不能安心。”
“二姨母一家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能够平安度过的。”
“但愿如此。”
初夏本该是炙热明媚的,但对于我们整个家族来说,一场腥风暴雨却即将来临。
武通十六年六月三日,一封密信交在了武通帝手上,信里举报揭发了数位治理河道官员,贪昧治河公款的事宜,其中几位数年来更是贪昧高达百万两雪花纹银。
其中便有顾显的父亲,顾之让,信里说他是几位当中,贪得第二多的。
皇上震怒,这些治理河道的官员,每年向朝廷审批的款项,是全国除了军务以外最多的,可他们每年,也没有个什么好的治河方法。
只会上表哭诉天灾难避,原来不是天灾难避,而是从未上心,只把银钱拿去享受了。
“来人,传徐相和江延来。”
看徐本和江延来了,宋决将密信拿给内监,递给他们,“你们也瞧瞧。”
两人传阅后,宋决问,“两位有何见解。”
徐本怒道:“皇上这些官员,分明是国之蛀虫。”
吏部尚书江延道:“皇上,当务之急便是该派人去查清此事,若此事属实,就该叫这些人把贪昧的银钱吐出来,罢官免职才是。”
“皇上不光要罢官免职,还要另选有真本事的人,顶替这些人的职位,徐本道。”
宋决任命了七八人,前往全国各地的河道调查此事。
“你们先下去吧!”
“臣告退,”江延先退下了。
徐本还没挪步,又躬身问道:“皇上顾之让是顾显的父亲,若他真的贪昧,那公主。”
宋决自然想到了朝华的婚事,只道:“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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