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妈妈没有性命之忧,许慕浅心里的担忧放下不少。
只要性命能保住,那就什么都好说。
“等会让大夫给她看看,这段时间就让孙妈妈好好休息。”许慕浅放松下来不少,手有些颤抖不已。
“诶!知道了夫人。”樱桃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就见绿意风风火火的端着盆子走进门。
“夫人···您的伤还没处理呢!怎么就跑这边来了,哎呦···”绿意带着心疼不已的哭腔,还有些气哄哄的放下盆子。
她走进许慕浅,歪着头,小心的看着许慕浅的背后,那里鲜血淋漓的一片暗色印记。
她就去端个水的功夫,转眼就不见人了。
那么大的伤口······
哎呦!可心疼死她了!
“好啦!来帮我看看吧!”许慕浅声音低低的,扶着桌子气虚不已。
绿意这丫头担心她,对着她的伤口是想看却又不敢看,想碰又不敢碰的。
“哎!我这就帮您上药。”绿意擦擦眼角的泪珠,扶着许慕浅往一旁的隔间走去。
她小心翼翼的帮许慕浅去除外衣、里衣,这下更加直观的看到那长长的口子,绿意直接哇哇哭出声来。
“小姐···您的伤口好深啊!肯定很疼很疼。”
“嘶···”许慕浅被她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的直吸冷气。
“啊!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我碰到您伤口了。”绿意吓的手脚发抖,脸色发白,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
看着哭包绿意,许慕浅握着拳头,宽慰地说道“没事,没有多疼的。”
没有多疼,这话绝对是假的。
“我···我不敢了···”绿
意眼中包泪,心虚巴巴的说着。
她怕自己有又毛手毛脚的碰到许慕浅的伤口,所以只有假装胆小。
“你···”许慕浅想说让她放心上药,但看绿意的样子,只好作罢,对着一旁帮忙的樱桃说道“你来吧!让绿意在旁打下手,你怕不怕?”
其实许慕浅是想问,你晕血不?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能!奴婢不怕的!”樱桃迅速接话,她偷偷深吸一口气,很是坚定的说着。
许慕浅点点头,没再说别的,让两人赶紧帮忙上药。
两个小丫鬟一个擦拭背脊上的血迹污渍,一个在旁端水清洗布襟。
没一会雪白的背脊上血迹被擦干净。
“夫人,您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诶!真是神奇!”樱桃看着极深的伤口惊叹说道。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体质,这道刀伤有她的手掌长,伤口也是深可见骨。
但是这一夜未过,竟然就自行止住血迹。
“是么!可能是我刚才吃过上品的止血药丸子,嘶···轻些!”许慕浅低头,眼眸中闪过一抹幽光。
她的体质如何,许慕浅自己心里明镜似的。
自从在木灵境吃过那颗果子,她的身体就比旁人强悍。
对于伤口的愈合,也更加的快速。
现在被发现这个现象,她用止血药丸子来搪塞,也是能说的过去。
毕竟,刚才有目共瞩,她给昏迷的明清喂过药。
有了许慕浅的呼痛,两人不再说话,只专注的处理伤口。
没多久,两人便合力把许慕浅的伤口包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从前往后缠了又缠的白色布条,许慕浅好笑的说道“这要我怎么动作
,包裹的太严实了。”
“不严实,不严实!”两个丫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起摇头说着。
“这···”这还不严实,就差把她整个包起来了。
算了!
许慕浅笑着摇摇头,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在拆掉重新包扎也是浪费时间。
就······
就先这样吧!
她在两个丫鬟的帮助下穿好衣服,走出去看王明清。
刚才就有人来禀报过,大夫已经被请来。
这个时间点,也难为家里小厮把睡梦中的老大夫从床上喊起来。
“如何?明清可有生命危险?”许慕浅走进床榻看了看闭眼的孩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是心疼。
小小的年纪,遭了大罪。
这要是断了骨头伤到肺腑,可怎么好。
此时的管家面色很是严峻。
他心里愤慨不已,一边气愤家里的护院没用,一边怪自己没有跟着巡夜,亲自上阵杀那些匪徒。
那些贼人半夜三更的竟然敢翻墙来府中作祟,真是狗胆包天。
老大夫在一旁静心写着药单,听到许慕浅这个当家夫人的话,
说道:“夫人不必担忧,令公子没有伤到重要脏器,性命是无碍的,
照着这个方子抓药,吃个一个疗程,好好静养不出十天半月就能痊愈。”
老大夫抚着胡子,淡定说着。
“刚才这孩子吐血了,我喂他吃了半丸药,您看···”许慕浅有些担忧的说道。
“无碍!刚才剩下的药我看过了,药材都是极好的,给公子吃下一些是可以的。”
“那就好!”许慕浅点头致谢,又说了家里的几个伤着,让老大夫都去看看,诊金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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