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没有了领域,但超凡与四极这其差距亦不是你可跨越的!”水皓天双手结印,整片天地忽然阴风阵阵,让人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封渊之灵,现!”
忽然!
一道道黑影蓦然出现在场,宛如一只只恶鬼般,露出猩红的双眸正死死的盯着燕北!
燕北眉头微皱,他这种手段与他之前所遇见血神教所拥有的血灵,仿佛大庭相径。
只不过水皓天施展的术法更加高级!
血神教时用活人炼制血灵,供自己驱使,而水皓天则是用法决驱动游荡在天地的恶灵,让其听他指令!
这种手段可不是血神教能够比拟的!
此刻场无数恶鬼咆哮,场面震撼无比,宛如末日降临,让无数人胆寒。
不过,燕北却是根本不惧!
“万物母气鼎虚身,现!”
他口爆喝一声,一道道碎片从他的体内飞出,随即在虚空不断凝聚重组!
轰!
天地震动,道法絮乱,无数的时光破碎,随即凝聚出一尊四方大鼎!
这此次的万物母气鼎比在血神教所展现时,更加凝实了不少,此次可是足足使用了一千枚碎片!
万物母气鼎降落在燕北头顶,坠落丝丝玄黄母气,让他产生一种睥睨世间,镇压万古的感觉。
滋滋滋!
在万物母气鼎出现的一瞬间,场的恶灵如同雪花遇上骄阳一般,被灼烧的滋滋作响。
无数的恶鬼在咆哮,在嘶吼,仿佛很畏惧燕北头顶之上的万物母气鼎!
万物母气鼎乃是一尊镇杀仙灵的大杀器,凭此器物可镇杀诸天生灵,恐怖无边。
它鼎内蕴含的恐怖威压,让这些恶灵惶恐,畏惧。
很快。
砰的一声!
有恶鬼无法承受住万物母气鼎随给它带来的至强威压,直接原地破灭,神魂惧散!
水皓天瞳孔猛地一缩,凭他的目力竟然无法窥破这尊大鼎的等级!
难道是圣器?
想到这里,让他内心一震!
这都掏出圣器了还不承认自己是圣地之人?
“你当真不是某座圣地之人?”水皓天神色震动,第三次开口问道。
他怕大水冲了龙王庙,万一他真的将某圣地道子斩杀在此,恐怕麻烦就大了!
哪怕拜月魔教也有圣地级别的靠山,但是将一座圣地得罪死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你都问了三遍了,我不是!”燕北眼闪出一丝不耐,这超凡怎么这么婆婆妈妈!
“那这圣器是哪里来的?”水皓天目光闪烁,指着万物母气鼎说道。
“你这人怎么如此婆娘,真是白瞎了这修为,这东西乃是在这里捡的,不行吗?”燕北神色有些愤怒,他全心全意战斗,对方竟然问东问西,让他很是不耐烦!
听到这话,水皓天目光一震。
在这里捡的?
“父亲,不止这尊大鼎,就那女子身上也有一枚玉坠,可阻绝一切攻击,刚刚我已十三名长老一起联手短时间内都未能破开!”
这时,站在不远处观战的水千月开口说道。
“哦?”
水皓天放眼看去,躺在地上的灵儿脖子处的确有一枚玉坠散发出阵阵星辰之力,其力量让他都心动不已!
水千月再度开口说道:“女儿怀疑他们都是在这莽荒遗迹获得的宝物!”
莽荒遗迹!
对了!
水皓天身体一震,环顾四周,目光震撼!
对啊!
此地乃是莽荒遗迹!
这些宝物说不定就是他们从这里面捡到的!
莽荒遗迹乃是一座上古遗迹,在五千年震动整个洪荒大陆,其宝藏无数,传说更是有圣器,甚至是至尊神兵!就连其他域之人也纷纷跨越空间,前来东域参与其。
身为魔教教主自然听闻过莽荒遗迹,如今他派遣水千月来此便是为了取一样东西。
水皓天想明白这些后,双手虚空一按。
一道暗红色的屏障顿时将此地完全笼罩,圣器的消息不能泄露。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燕北看着周围的屏障,眉头微皱,不过也并未阻拦。
有了这屏障,他便能更好的与其战斗!
他今日要逆伐超凡!
“如此正好,战吧!”燕北大手一挥,万物母气鼎直接冲出,震动天宇,直接朝水皓天轰去!
水皓天也不再留手,直接动身朝燕北杀去!
拜月魔教可还没有圣器,如果能得到这尊大鼎,拜月魔教也便有了晋升为超凡势力的资本!
这东西,他势在必得!
轰!
两人交手的瞬间,虚空瞬间破碎一片,根本无法承受住他们两人所发出来的能量波动!
莽荒遗迹里面的人全部开始逃亡,但还是有人被他们两人所散发出的战斗余波直接震死!
水皓天与燕北战斗,越战越心惊!
这青年的肉身实在恐怖,他竟然无法伤害他分毫,还有那尊大鼎,每次与其对轰,他都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力量进入自己的身躯,不断削弱自己的力量。
就这样,两人的战斗,从最开始的平手,最后竟变得他渐渐处于下风!
水皓天内心惊骇,他此时虽说不过一具虚身,可这样蕴含了他本体七成实力!
但就算这样,他竟有些敌不过眼前这青年!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如此年纪,便达到这种境界,并且各种武技他连见都没见过,全部强大到令他心惊。
轰!
又在一击对轰后,两人分开!
燕北此刻身上金色气血贯穿天地,没有丝毫减弱的意味,甚至隐隐变得更强,他体内战血沸腾,如此强劲的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反观,水皓天这边。
此刻水皓天虽面无表情,但是却能感受到目光的凝重之色,同时他的身躯已经开始变得微微有些虚幻,比之开始已经大不如前!
水千月仿佛也感受到了父亲的情况,看着燕北的目光露出惊骇之色。
他父亲乃是一尊真正的超凡,能够将他父亲逼成这样,这白衣青年到底是谁?
东域从未有过此人的传说,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如此年纪,如此修为,照理来说不应该藉藉?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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