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宗上空。
此刻燕北脸色狂变!
他刚刚留下保护宗门的金光护罩竟然此刻破碎了!
那灰衣老者站在虚空,神色一片漠然,身上没有半分气机流露而出,但却让所有人都为之惊惧!
“大人!没想到您也来了!”
云龙王神色一震,连忙对着老者一拜,明显是认识此人。
“云龙王国,乃是圣地的附属势力,老朽既然在这里,也便不会袖手旁观。”老者转过头看着云龙王说道。
圣地!
燕北此刻眉头直跳。
听这老家伙的口气,他竟然出自圣地!
“多谢大人出手相助!云某感激不尽!”云龙王再度朝着老者一拜。
云龙王国其实并非是表面这般简单,他不止是一方国度,更是东域圣地,大衍圣地的附属势力之一!
每年云龙王也会将不少的资源以及各种宝物进贡给大衍圣地,以求庇护。
否则凭借他四极境的实力,是根本无法保一方国度平安的。
也正是因为大衍圣地的这层保护,在东域几乎没有人敢轻易动云龙王国。
云龙王此刻被护了下来,他看着燕北的眼神极为冰冷。
燕北令他痛失两名子嗣,刚刚更是差点叫他斩杀,如果不是这大衍圣地的老者出手,恐怕他已经化为了血雾!
如今金光护罩破碎,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杀我子嗣,如今就用这宗门人的性命陪葬吧!”云龙王神色无比阴狠,直接一个闪身便朝青云宗掠去!
燕北脸色大变,过去身连忙出手阻止云龙王。
可就在这时。
那老者竟然冷哼一声:“老朽在这里,你竟还敢逞凶!”
只见他伸出干枯的手掌虚空一按,过去身顿时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你敢伤害他们,我灭你全国!”燕北本尊此刻神色狂怒无比,仰天长啸一声,直接将自己的力量推动至巅峰!
他体内的金色气血在奔腾,恐怖的力量撕裂天地,直接一拳将水皓天轰飞出去!
正在朝青云宗飞去的云龙王顿时脸色一变,他感觉到一股无与伦比的惊天杀意将自己笼罩!
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云龙王神色一横!
他没有后退,而是以更快的速度朝青云宗杀去!
青云等人此刻脸色狂变,“你们快退,我来拦住他!”
他直接爆发出自己的修为,元神境五重。
“小小的元神境,竟也想阻我!”云龙王轻蔑一笑。
“让开!”燕北此刻狂怒,目光通红的看着那灰衣老者。
恐怖无边的杀意席卷天地,竟令的那灰衣老者也暗暗心惊。
“小小年纪杀性却如此之重,将来必定成为一方魔头,留你不得!”灰衣老者冷恒一声,直接拦在了燕北身前,同时动用道法,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其禁锢。
云龙王看着燕北被禁锢住,猖狂大笑!
此刻他犹如狼入羊群,准备肆意屠杀!
“不!”
燕北双目通红的嘶吼道。
他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挣脱,可这老者的力量实在太过恐怖了,让他连动动手指都有些难以办到!
怎么办?
这一次燕北的心沉到了谷底,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不过他知道越是危急的情况,自己必须越冷静!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未来身!
对我还有未来身!
召唤未来身,将会背负莫大的因果,不过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已经是他如今最后的底牌!
“一气化三清,未来身...现!”燕北口低吼,心默念法诀。
轰!
整片天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
此刻时间仿佛陷入了静止,所有人都目光骇然的看着上空。
在那里,天空撕裂了一个长达数百丈的空间裂缝。
其有一股令诸天万古都为之颤栗的气息散发而出,仿佛有什么恐怖东西即将降临!
“这是...什么!”
那灰衣老者此刻脸色剧变,这空间裂缝所散发出来的气机,竟让他如堕冰窖,浑身颤栗!
不止是他,此刻整个南荒的所有人都一脸骇然的看着天空。
这股气息太过浩瀚,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轰!
虚空崩开,时空错乱,那空间裂缝的恐怖存在仿佛距离此地越来越近。
那股镇压诸天的气息愈发的清晰!
砰!
人还未至,灰衣老者便已经无法抵御那股浩瀚的威压,砰的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双膝直接爆碎流下一大滩血液!
不止是他,云龙王国的所有人此刻都已经跪在了地上,目光骇然的看着天空。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灰衣老者看着燕北,目光震撼的大吼道。
可燕北并未搭理他,而是正在凝望空间裂缝。
轰!
空间坍塌,无数的时光破碎,露出了层层时光隧道,在那时光通道的尽头处,一道恐怖无边,犹如古神般的伟岸身影正屹立在那里!
他像是一尊伟大存在,双眸犹如两颗璀璨的大日,正凝望这此处!
那道身影就静静的站在哪里,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一股浩瀚无边的力量将所有人笼罩,仿佛对方一念便能将自己碾成粉齑!
燕北也极为震撼的看着空间裂缝。
未来身降临了!
这一刻,两道目光仿佛撞击在了一起!
燕北脑顿时多出一些未来一角的模糊碎片,他仿佛看到自己在星空与神魔战斗,也看到一个一个世界从繁荣走向破败。
未来身此刻将一只脚踏出空间裂缝,想要降临南荒。
可就在此时。
轰!
他不过刚刚踏出一只脚掌,方圆万里的虚空瞬间坍塌,甚至整个南荒都在摇摇欲坠,仿佛根本无法承受未来身的力量!
这看的灰衣老者眉头直跳,神色骇然!
这人影到底是谁?
竟然仅仅想要降临,便能造出如此动静。
才不过跨出了一只脚,整个南荒都差点崩溃,如果他真身降临,东域真的能承载如此恐怖的生灵吗?
未来身此刻眉头微皱,也感受到了此界的脆弱,将迈出的脚掌重新收了回去。
这时,虚空才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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