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结界只是阻挡了外面的人进入,但离开却很容易,输了的人就这样离开了训练营,然后才在令牌中进行了瞬移。
当耶鲁到达观众观看训练营的地方时,所有人都拍手祝贺他的胜利,然后城主开始要求参赛的女孩们准备开始训练营。
“恭喜你,你总是给我惊喜。”
爱瓦很高兴看到耶鲁如何在训练营中获胜;最好的是耶鲁没有一次受伤,他在没有被击中的情况下赢得了胜利。
“耶鲁,你出乎我的意料,你的战斗力真的很强。”
塞贝心情也很好,很高兴在训练营之前就和耶鲁结下了友谊,事后尝试这样做的人不会显得真诚。
“这两个人在下注中赢了很多,因为他们是唯一为你下注的两个人。谢谢你教会了我的孙子低估任何对手的危险。现在,你能不能叫你妹妹跟其他人一起去开始训练营,她一个人还在这里,其他人都在等着呢。”
城主对耶鲁没有任何怨恨,他的孙子已经痊愈了,吸取了宝贵的教训,所以没有理由讨厌耶鲁。至于他的孙子输掉了训练营,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在与其他六人交手并成功击败他们之后已经展示了自己的实力,没有人会嘲笑他。
“祝你好运,威巴。记得随时准备放弃,不要太勉强自己。”
耶鲁担心威巴会很固执并受重伤,因为她的战斗力不如他。
爱瓦也祝她好运后,塞贝还专门给了她几句鼓励的话,因为她是耶鲁的妹妹。
“祝你好运,你不需要模仿你的兄弟,做你能做的事。”
王子跟她说话时,一些女孩嫉妒地看着威巴,耶鲁希望没有人试图制造麻烦,突然他坐下来看着塞贝旁边的训练营战斗。
那一次他确定自己是有预感,所以他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每件事上,这种预感可能和他第一次一样没有用,但注意一下,万一有用的话,也没什么坏处。
在幻术中,耶鲁正在看着威巴,这很正常,因为他对任何其他参赛者发生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威巴在天上,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猪人女孩,和他之前打过的那个猪人很像,但那个猪人女孩的背上长着翅膀。耶鲁没想到会遇到一头会飞的猪人,但这不是重点。
威巴手里拿着令牌,正准备放弃,猪女将长枪扔向她的手臂,让她将令牌扔在地上,长枪越过她的小手臂。那只手臂几乎被那一击砍断,需要很好的治愈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你只是一头胆敢惹本王注意的丑狼,你是打我弟弟的那个废物的妹妹,你死定了!”
就在这时,耶鲁看到爱瓦射出一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结界挡住了箭,猪女又拿出长枪,用它刺穿威巴的脑袋,将她杀死。
在那一刻,耶鲁的预感终结了。他的预感是他不想发生的事情,而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最佳解决方案是威巴不参加训练营。
“威巴,你还是不参加比较好,我们现在一起回家吧。”
尽管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耶鲁怀疑它是否可行。
“别这样;她至少应该尝试一下。”
爱瓦是迅速劝阻耶鲁的人,这也是耶鲁所期待的,他也知道说有预感的东西不会有任何效果,他只会看起来像一个担心太多的大哥。
毕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就能看到未来。
“威巴,去之前至少给我看看你的令牌。”
耶鲁说这话的时候,爱瓦和塞贝以为耶鲁不信任那枚令牌的良好状态,是别人报复耶鲁的形式,所以没有阻止他检查。
当威巴向耶鲁展示她从城主那里得到的令牌时,耶鲁很想把她放在储物空间里,然后逃离城镇。如果爱瓦反对,他准备使用那个随机传送,那总比让威巴死好。
然而,耶鲁并没有这样做,因为有了系统、传送、塞贝和那些令牌,他找到了另一种保护她的方法。
耶鲁能够将这两个令牌与空间法则和系统的帮助联系起来,因为令牌已经具有传送功能,耶鲁只需要稍微改变一下即可。耶鲁已经将自己的令牌变成了威巴的令牌,所以如果她打破了他的令牌,他就会和威巴的令牌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耶鲁计划在猪女开始靠近威巴的同时打破它,然后他会杀死那个猪女,改变他预感中预测的未来。
耶鲁知道在那之后他会遇到麻烦,但他打算依靠与塞贝的友谊来安然无恙。
威巴终于和其他女孩一起去了,并被传送到了训练营。
耶鲁刚刚坐下,意识到他的位置与他的视野相同,但这还不错。他确切地知道拯救威巴的时刻,所以他只想改变预测的那部分,他的座位和异象中的一样根本无关紧要。
“耶鲁,你真的很关心你的妹妹,你觉得我应该为她打赌吗?”
塞贝看到威巴去训练营后耶鲁很紧张,所以想帮他放松一下。
“我当然关心。任何胆敢将威巴置于危险之中的人,都该死。”
塞贝注意到耶鲁话中的杀意;毫无疑问,耶鲁对任何胆敢对威巴采取行动的人都会毫不留情。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一个关心家人幸福的人比一个不介意别人发生的事情的人要好得多。
“至于投注,不要为任何人投注,你只会赔钱。”
塞贝对这些话感到惊讶,不为威巴下注是一回事,但耶鲁说最好避免下注。
耶鲁本打算中断训练营救威巴,他知道训练营不会正常结束,他肯定会在他的干预后暂停。
“好吧,我相信你的话。这次我不赌了。”
由于耶鲁,塞贝在之前的投注中已经赢了很多,从一开始,他就不是需要金钱或资源的人,所以投注谁将成为训练营的赢家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对了,塞贝,那个蜥蜴人怎么会在你身后?”
耶鲁认出了蜥蜴人,但因为担心威巴,忘了问他。
“他的名字是谢克;我聘请他作为我的侍卫。训练营结束后,他会和我一起回王城。”
谢克没有说话,因为塞贝没有告诉他这样做,而耶鲁也不打算和他说话;他只是因为好奇才问的。
“我懂了。我只听说过王城的传闻,住在那里有那么好?”
耶鲁不知道他以后会挑起多大的问题,所以他想,在最坏的情况下,在塞贝的帮助下搬到王城会更安全,以避免其他人为了报复而袭击他们的房子。
正常情况下他们可能敢攻击爱瓦,但在王城内引起骚动会激怒王室,因为王室不想在城内出现问题。
“那一点也不坏。很容易找到资源购买,生活质量比王国其他任何地方都好。不好的地方是,获得进入王城的许可很难,获得在王城居住的许可更难。不过,你放心,对我来说,这很容易,我一句话,你就可以住在王城了;如果哪天你要搬家,我帮你办,你不是我的朋友中第一个想去的,放心吧。”
那些问题只适用于正常人。对于一个皇子来说,让几个朋友进王城,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塞贝过去就已经这样做了,他喜欢身边有朋友,所以很乐意帮助他们搬家。
“只要她们能去,我会考虑的。”
耶鲁当时并没有要求搬到王城,但他的话是在说明他也没有拒绝塞贝的提议。
“她们当然可以和你一起去,别担心。王城很大,很容易找到对手进行对练,不需要参加这样的活动,只是练练一点。相信她们也会喜欢的。”
塞贝笑了起来,爱瓦没有说话,虽然谈话中也提到了她。她不想住在任何城镇或城市,但王城是个例外,她不会讨厌和耶鲁和威巴一起去那里,因为她非常了解住在那里的好处。
耶鲁也喜欢陪练部分;毕竟他很看重训练。不过,那个时候他去王城的主要兴趣,就是在把训练营搞砸之后的安全。
只是把训练营搞砸了,他就会被讨厌,杀了那个猪女,他就更讨厌了,但那个猪女要死。她想杀死威巴,任何有这种意图的人都活不下去。
耶鲁在训练营中关注威巴,她的行为与耶鲁相似,用箭攻击对手。虽然她不像耶鲁那样熟练,总是射在腿上,所以他们中的一些人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
耶鲁手里拿着令牌;他随时准备传送到那里。
当然,耶鲁也在关注那个猪女,她对敌人狠,谁来不及放弃就毁了她们的脸。
不过,她并没有杀任何人,虽然毁掉其他少女的脸,对于无法痊愈的少女来说,是一种永久的伤害。而且,就算有丹药,她们的脸虽然会恢复一点,但即使被治愈也不会恢复原状,如果没有治愈魔法,她们的脸就会永远难看。
耶鲁见状,开始想,如果他杀了那个猪女,别人也许不会那么生气。
参加集训的女生中,没有凡人级的,但九星新手级的就有十二人,那猪女就是其中之一。
耶鲁知道,要杀死她,就必须动用时空审判剑和全部力量。好在他知道,虽然可以看到训练营的内部,但结界将其隔离开来,就算他使用时空斩,时间波动也不会被其他人察觉。
训练营继续进行,威巴成功进入了前25,但那是威巴的极限,要达到更好的排名是很困难的,因为九星新手级的对手有十多个,其他人几乎都比她强。
就在这时,背上长着翅膀的猪女开始飞向威巴,耶鲁打破了令牌,在他周围制造了结界。毕竟传送需要一点时间。
塞贝和爱瓦看到耶鲁打破了他的令牌,但手中拿着它,他们认为他只是在上面使用了太多的力量,他会因为瞬移而移动几米。
威巴一看到猪女靠近她,拿出她的令牌正要打破,耶鲁的预感实现了,猪女扔出的长枪正要打在她的手臂上。对一个放弃的对手这样做是犯规的,但猪女根本不在乎,因为她已经没有必要这样做了,她已经把其他女孩的脸给毁了。
然而,幻术的真相却止步于此,因为长枪并没有击中威巴,它被刚刚出现在威巴身边的耶鲁挡住了。
猪女被耶鲁的打断又惊又怒。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今天就要死了,我不会让你救她的,因为你也马上就要死了!”
虽然耶鲁改变了未来,避免了威巴手臂的伤势,但猪女杀气腾腾的冲向他们的事实并没有改变。
耶鲁在打破令牌的同时就发动了血脉之力,实力比猪女还要强。而且,他还施展了时空斩,以确保她活不下去。
耶鲁对猪女的仇恨是巨大的,她是一个想要杀死威巴的人,这是不可原谅的。虽然耶鲁不喜欢麻烦,但他并不害怕;就算是公敌,他也不会让别人伤害自己重要的人。
耶鲁的时空斩将猪女一分为二;她在知道耶鲁如何杀死她之前就死了。
“威巴,你现在安全了,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耶鲁抱住了快哭的威巴。使用时空斩的反噬削弱了耶鲁,但他能够移动。
本来他应该有一段时间无法动弹,但耶鲁不知道是血脉觉醒的原因,还是之前局势的紧张,反噬反而比之前弱了很多。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耶鲁是如何传送到那里的,但塞贝想到耶鲁检查威巴的令牌时,他想起了耶鲁在出现在威巴身边之前打破了自己的令牌。
塞贝毫不怀疑,耶鲁此刻不知何故修改了令牌,用自己的令牌传送到了威巴的身边。而且,他猜耶鲁知道那个训练营会如何结束,所以他告诉他不要赌。
而且,耶鲁在祝她好运后试图阻止威巴参与,那一刻塞贝不能将其视为一种当务之急。在他眼里,耶鲁清楚地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且想要避免。
就在这时,塞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简直不敢相信,但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就在塞贝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他,同时耶鲁和威巴在耶鲁打破威巴的令牌后重新出现。然而,耶鲁一出现,就带着威巴高高飞起,避开了任何偷袭。
“那孩子违反了规则。他干涉训练营,还害死了我女儿!我要求爱瓦和那两个孩子的生命做出解释,以补偿我女儿的生命。”
猪女的父亲愤怒的站了起来,盯着爱瓦,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耶鲁和威巴,如果可以,他也会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杀死爱瓦。事实上,如果耶鲁和威巴不是高高在上,那一刻他早就杀了他们;他不会飞,她女儿的血脉变异了,所以她是家里唯一有这种能力的人。
无关的人都沉默了,有的不喜欢那个猪女的行为,所以不打算对爱瓦兄弟姐妹动手,有的只是想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再做决定。
“没门。耶鲁是我的朋友,没有人碰他,你女儿很凶,喜欢伤害别人。这里的每个人都看到了她如何毁掉那些可爱女孩的脸;无论如何,她会以那种生活方式早逝。对了,如果这件事能在不影响我的朋友和他的家人的情况下得到解决,我会免费治愈所有因为那个死猪女孩而受伤的女孩。”
塞贝瞬间替耶鲁说话,他觉得耶鲁救姐姐是正确的,而那个猪女也该死,因为她已经暴露了她的恶毒和扭曲的性格。
塞贝称她的猪女是一种羞辱她的方法,因为她对他朋友的小姐姐行事,并且个人不喜欢她对其他女孩的行为。
猪人虽然被激怒了,但也没有人能要求一个王子记住他遇到的所有平民的名字。
“你现在只是在滥用你作为王子的权力!这是他们和我之间的私人关系;王室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猪人并不惧怕塞贝,因为他认为,如果大家联手杀了他,就可以让爱瓦有罪,杀了威巴就是帮了王室的忙,一切就都完美了。
那个猪人虽然强壮,但一点也不聪明,愤怒更增加了他的愚蠢。自从塞贝说他会治愈女孩的那一刻起,那些女孩背后的所有派系都已经在他身边,不会帮助破坏女孩面孔的人的父亲。
而且,塞贝还有很多救命的措施。他甚至可以在危险的情况下,召唤出整个王国最强的父亲;塞贝的血脉很受重视,在危险的情况下,父亲不可能不给他很多东西来救他一命。
所以,塞贝根本不惧怕高手级的任何人;就算大家齐心协力,他们也没有机会伤害到他。
塞贝保护耶鲁唯一会失去的就是他作为王子的名声,他不喜欢用自己的身份打压别人,但塞贝并不介意他的名声是救朋友比名声更重要。
毕竟,塞贝不会因为以他的身份打压别人而受到惩罚也没有什么,他以前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没有充分的理由。
虽然耶鲁从一开始就打算依靠塞贝的帮助,但他并不打算让他因为这件事而名誉扫地。耶鲁打算牺牲自己一点,以免损害他朋友的名誉。
塞贝已经证明自己是一个好朋友,而耶鲁不会让他的朋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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