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晓对上“傅景深”满眼期待的眼神,不忍拒绝:“知道啦,会好好准备的。”
“傅景深”见他答应,高兴的眼睛里都是光,伸手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吧唧一口,然后转身跑到床上去趴着:“快来!”
蔺晓失笑着走过去:“躺好了吗?”
“躺好啦!”
两个人的对话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意识到这一点,蔺晓面颊有些发烫。
“傅景深”幼稚也就算了,怎么他也跟着幼稚起来了。
搓了搓手,蔺晓帮“傅景深”先拉了拉衣服,随后来了一个噼里啪啦。
不知道是不是有过一次经验,这第二次做这件事情,越发的娴熟。
连蔺晓都觉得这一次比上一次发挥的还好。
一阵按摩下来,蔺晓出了一身汗,感觉给人按摩这件事情,可以堪比运动了。
“好啦,怎么样舒服吗?”蔺晓起身擦了一下额上的汗,问道。
结果等了一会,不见“傅景深”回答,偏头看过去,发现“傅景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蔺晓愣了下,随后无奈的笑着从床上下来,没吵他,“傅景深”看起来睡的还挺沉的。
蔺晓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回来关灯上床。
却有些睡不着了,侧头看向熟睡中人,蔺晓不知道傅景深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够好转,只希望他能快一点恢复正常。
至于给“傅景深”的礼物,他也要好好想想才行。
翌日一早,蔺晓破天荒的早起,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拍戏一直早起的缘故养成的生物钟。
现在他放假,竟然反倒睡不着了。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默了30秒,蔺晓认命的爬起来。
作为一条咸鱼,他竟然睡不着懒觉了,这正常吗?
从床上下来,蔺晓去洗了把脸,决定先把早饭吃了。
老管家看到他下楼,也有些意外:“小先生今天还有事吗,怎么这么早?”
以往蔺晓休息的时候,都会睡很晚的。
“睡不着了,估计生物钟还没调过来,今天是不是有老师来上课?”
他刚下楼的时候,忘记看课表了。
“是,上午10点钟,物理老师会过来。”
蔺晓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还不到7点,还有3个小时。
傅景深这时从外面回来,和他一起的还有小金。
没想到小金竟然还跟傅景深跑步去了。
看到他,小金颠颠跑过来蹭他。
蔺晓摸了摸它的狗头,现在小金已经有了成年狗子的模样。
“你们怎么一起去的?”
傅景深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这几天,它都一直跟着我,天气挺好的,活动活动也行。”
说着,伸手胡噜了一把小金的背。
小金突然站起来抱了他腰一下,作为互动。
蔺晓忽然觉得,他去拍戏的这段时间,傅景深同家里两小只的感情越发亲昵了。
至少他走之前,小金和小灰还是挺怕他的。
蔺晓记觉得这样挺好的,这样看上去傅景深也不在是那么没有温度的了。
用完早饭,傅景深:“一会公司有事,我要出一下。”
“那中午回来吃吗?”蔺晓下意识的问。
“应该回不来,晚上吧。”
“嗯,知道啦,那中午就不给你准备饭了。”蔺晓和他挥挥手,拍拍小金,“我们上楼去吧。”
准备一下,他就要开始上课了。
回到房间,蔺晓拿起手机看到陶金给他发来的消息:「晓,我的晓,凤尾娱乐给我发来和解信息了,他们想和我私了。」
蔺晓看着陶金发来的消息:「那你怎么想的?」
陶金那边好像一直在等他消息一样,秒回:「他们说只要我愿意撤诉,他们愿意给我赔偿,这不是又在拿我当傻子忽悠吗,这官司打下来我肯定能赢,到时候他们一样会赔偿我,何况有律师帮我打,又不用费我什么事,真当我傻呀,我拒绝了,对了,天谕的人联系我了,我下午准备去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你去过吗?」
得知陶金在凤尾娱乐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了决断,蔺晓也没有多说,只是道:「我没时间,我最近都要忙着补课,不能陪你一起了。」
「你这段时间真不打算接工作了?」没想到蔺晓竟然是认真的,陶金多少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蔺晓长的好看,又有演技,关键现在傅景深还专门为他打造了一家娱乐公司。
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缺了,蔺晓却依旧能扛得住诱惑,学习考大学。
果然不是一般人。
「那我就先过去看看啦,到时候我会给你反馈的,你好好学习吧!」
和陶金聊完,也快要到上课时间了。
蔺晓将手机收起来时,无意当中碰到了一个捏粘土小人的视频。
蔺晓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眼睛瞬间一亮,他想到要送“傅景深”什么礼物了。
不如就给他捏个小人吧。
也算是他亲手做的了。
就是这个好像他还得学学。
等上完课研究一下。
来给他讲物理的老师是一个上了岁数的beta老头,看起来有些严肃。
但是讲课却意外有趣。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上完,蔺晓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送走老师后,蔺晓蜷在沙发上,把之前的粘土视频打开,看到下面还有教学课程,蔺晓咨询了一下客服,看看他这种无基础的新人,要学多久能成功捏出一个小人出来。
客服给他介绍了课程,也不算贵,录播课598可以无限循环播放。
这点钱对于银行卡里有6千万的蔺晓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说真的也有点肉疼。
不过既然答应了“傅景深”那肯定是不能骗人的,于是一咬牙一跺脚,蔺晓就买了。
然后等着工具和粘土到家,开整。
但是在此之前,这些东西,还是不能让傅景深知道。
所以蔺晓准备等东西到了,就藏在他自己的书房里。
他的那间书房已经修好了,傅景深平时很少过去,最为安全。
本来以为这些粘土工具什么的至少要几天才能到,结果没想到下午就到了。
蔺晓下楼签收的时候,刚好看到傅景记深从车上下来。
要不要这么巧呢。
蔺晓笑着和他打招呼:“你回来了。”
傅景深点点头,随后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箱子上:“买了什么,要我帮忙拿吗?”
“嗨,不用,就一些小玩意不重,你快上去洗澡,一会就能吃饭了。”
傅景深看出蔺晓似乎不是很愿意让他碰那个箱子,识相的没有多问,只是道:“刚刚爷爷打电话过来问我们扯证的事,我把照片给他发过去了。”
意识到是那假证的照片,蔺晓心里紧张了下:“爷爷说什么了吗?”
没有发现吧。
“他说知道了,应该没看出来,放心吧。”
蔺晓松了口气:“那就好,要是有天发现了,我们就一起去给爷爷陪不是吧。”
傅景深笑了下:“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你没关系。”
“拉到吧,就算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我也是从犯之一,你快别替我找补了。”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傅景深做这些事情还不是为了他,要是直接和傅老先生说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依照傅老先生的性格,不说难为他吧,恐怕也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和他说一些肺腑之言。
傅景深这样做完全帮他省去了麻烦,他不会不知道好歹的。
趁着傅景深回房间洗澡,蔺晓把东西送去了自己的书房。
顺便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满满当当的还真不少,看起来可比做胸针难多了。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
将东西收好,蔺晓准备晚上打着学习的名义,来弄一弄。
吃过晚饭,蔺晓照常溜了小金和小灰,傅景深则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先回了书房。
等溜完两小只,蔺晓就去了书房,打开视频,对着视频学习怎么捏小人。
看着视频里老师捏出来的脑袋胳膊腿,在自己手上的东西,同样是手,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蔺晓又一次感觉到这手不是手了。
好在这点困难没有到要放弃的地步。
就是搓了一晚上的粘土,没一个像样的,搓的大拇指头都红了。
看了眼时间,蔺晓安慰自己,长城都不是一日筑城的,他不能着急,何况这都是刚开始呢。
将东西收拾好,蔺晓去洗了澡。
等他出来,傅景深也处理好工作回来。
只是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道:“换沐浴乳了吗?”
蔺晓愣了下,抬胳膊闻了下:“没有,怎么了?”
傅景深凑过去嗅了下:“怎么有一股柠檬味,喷遮盖剂了?”
这大晚上的,又是在家,蔺晓才不会喷遮盖剂,那他身上这股柠檬味,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粘土自带的味道。
傅景深这到底是什么鼻子呀。
他都洗了澡,还能闻到,真是神了:“可能是我刚刚喝了柠檬水,沾上的。”
傅景深点点头,信了他的解释。
蔺晓松了口气,差点儿就暴露了,给他准备点惊喜怎么就这么难呢!
躺在床上,傅景深开口道:“陶金签了天谕。”
这会拿起手机刚好看到陶金发来消息告诉签约的蔺晓记,勾起唇角:“他还是这么速度,不过好在这次是签到了你的公司。”
傅景深闻言转头看他:“就那么信我,不觉得我会骗你们吗?”
蔺晓笑着道:“我想依照傅董的财力人品,应该都不差我和陶金这点违约金吧?”
傅景深岂会听不出这里面恭维的话:“这倒是。”
没想到傅景深竟然会点头,蔺晓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分:“你变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矜持禁欲的毫不做作的傅先生吗?”
傅景深点头:“嗯,我确实变了。”
然而这样的变化都是因为蔺晓在他身边。
“这样挺好的。”蔺晓是真心觉的,现在傅景深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陶金还在手机上给他拍了图片,都是天谕公司内部环境。
不得不说傅景深要么不出手,一出手肯定都是最好的。
光是看里面的办公环境,蔺晓就觉得这家公司可以长久的创办下去。
注意到他在看什么,傅景深道:“你要是有兴趣,等有时间可以亲自过去看看。”
“那当然好,不过最近可能都没什么时间,还要上课。”
不仅要上课,还要做手工,蔺晓觉得他这咸鱼当的是不是有点太不称职了。
“上课累不累?”
听傅景深这样问起来,蔺晓有些好笑,总觉得傅景深像是哄小孩子似的:“累也是应当的,考大学是那么容易的吗,都得下苦功夫。”
傅景深其实并不想他那么辛苦:“若是你觉得累,其实也不一定要明年参加,可以……”
“可别了。”蔺晓连忙打断他,“这个痛苦时间,咱们还是尽量缩短的好,可别延长了,我可受不了,你还是期盼我明年一举能考个好大学吧。”
傅景深被蔺晓的话逗笑,纵容的道:“好,我帮你祈祷,还有件事要和你说,明天我要出差几天。”
“你又要出差呀,这次要几天?”
傅景深每次出差回来,状态都挺差的。
偏偏这人还有点工作狂的性格。
“最快三天,最慢要一周吧,我尽量快一些。”
“你还是别着急,能一周完成的工作,你就一周完成,干什么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何况你身体能吃得消吗,家里有没事,你就安心把工作处理好了再回来。”
听出蔺晓话语里的关心,傅景深很受用。
他很喜欢和蔺晓躺在床上时聊天,这让他觉得,他们关系很亲近。
傅景深马上要出差,蔺晓总归是有些担心他:“你要不标记我一次吧,算算时间,和上一次间隔也够久了,应该没关系i了。”
蔺晓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傅景深心头露跳了一拍。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蔺晓做这件事情,可每次都会让傅景深感到兴奋又紧张。
抬眸对上小oga略显忐忑的黑眸,傅景深克制的滚动了下喉结:“没必要,我现在感觉还……”
“你就别逞强了,你现在感觉好,是我天天陪着你呢,你要出差一周的话,你能保证你头不疼吗?”蔺晓拉住他的胳膊,“明明就是咬一口&a;303记40;事情,你为什么要搞的那么复杂呀,快点,刚好我洗完澡了。”
说话的同时,蔺晓已经解开睡衣扣子,将有些长的发尾搂起来:“来吧,别磨叽。”
傅景深被蔺晓表现出来的洒脱鼓励了,伸手轻轻在他后颈上捏了一下:“在标记就是第三次,会让你的身体对我的信息素形成依赖,倒时候你想要摆脱我,可能需要戒断,不会那么容易。”
尤其他又是顶级alpha。
想要戒断他的信息素,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哪怕他的私心很想彻底将蔺晓占有,并且这一辈子都不让摆脱掉自己。
可是依旧舍不得伤害他。
早就上过abo常识课的蔺晓自然很清楚,可能以后离开傅家的时候,会痛苦一些。
但至少他欠傅景深的都还上了。
“都说了,让你快点,你怎么这么磨叽,你要是不行,你就让他……”
“谁?”意识到他要说来的是什么,傅景深挑了下眉,眼里泛起一点危险,直接打断了蔺晓的话。
蔺晓心里一紧,扭过头不看他,小声嘟囔:“谁让你这么磨叽的!”
傅景深被他的话气笑了,他这都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
将他搂进怀里:“那这是你要求的,以后可别后悔。”
反正他是不准备放手,就算蔺晓想要逃,他也会把他抓回来。
目光落在蔺晓后颈的腺体位置。
有人曾说,oga的这个位置对于alpha而言是诱惑之地。
别的oga的这个地方对于他了而言,不算什么诱惑,可怀里这个oga,这个地方对他来说,确实充满诱惑。
哪怕被标记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
可当傅景深贴上来的一刻,作为oga的本能还是让他产生了抗拒和慌乱。
当alpha尖锐的犬齿刺破腺体的那一刻,蔺晓眼中泛起泪意,下意识抓住了身下床单,闷哼着。
静怡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散着腥甜的血腥气和甜腻的奶香,诡异又和谐的纠缠在一起。
被放开时,蔺晓彻底软在了傅景深的怀中。
“还好吗?”傅景深声音有些喑哑的询问。
蔺晓动了动:“让我缓一会。”
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最让他不好意思的是,他有了身体反应。
好在此时此刻是背对着傅景深,不然被看出来了,蔺晓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只能在心里不停念着《心经》,让那个清心寡欲的自己回来。
关键是,以往好使的《心经》这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失去了作用。
忍了一会不见好转的蔺晓终于扛不住,挣扎着坐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我抱你去吧。”傅景深作势要起来,把蔺晓吓了一跳,“不用,你躺着!”
他说完这句话,空气里安静了30秒。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蔺晓恨不得掐死自己,缓了下语气:“不用,我很快就好了记。”
傅景深看出他的不愿,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却也没有执意:“那你扶着点。”
蔺晓点头:“我知道,你别……”
他这话音还没落,人刚站起来,就因为腿软,直接坐到了地上,好在没有上一次在浴室里摔的那么狠,地上又铺着羊绒地毯。
但还是把傅景深吓了一跳,几乎是瞬间,男人翻身下床,将他抱了起来。
蔺晓被吓了一跳,连忙去遮自己有反应的地方,脸上绯红一片。
注意到他异样的傅景深这会也明白,小oga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了。
眼中泛起一点笑意:“没摔坏吧?”
蔺晓赶紧摇头:“没,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
“我送你过去,不看你。”
意识到傅景深看出来了,蔺晓脸色更红了,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这一刻说什么都没用。
说什么好像都是欲盖弥彰的感觉。
傅景深将他放到浴室的琉璃台上:“不用我帮忙吗?”
蔺晓红着脸摇头:“这就不麻烦你了。”
他说的小声,但依照傅景深的耳力,绝对能够听见,够了下唇角:“会吗,要不要教你?”
蔺晓这会要是听不出他在逗他,就太傻了。
“不用,你快出去。”
轻轻推了他下,傅景深笑着摸摸他的头:“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蔺晓可不好意思叫他。
看着他将门关上,蔺晓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现在社死的透透的了。
只要一想到傅景深就站在门外,不管这里隔音有多好,蔺晓都不敢出声。
最后终于解脱的那一刻,蔺晓脸红的都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还是第一次门口有个把门的。
将手洗干净,蔺晓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简直没眼看,一脸的桃花像,像是被那啥了一样,现在出去肯定不行。
只好打开冷水,洗了一下。
傅景深站在门口,尽管浴室的门关的很严实,可作为顶级alpha,他的五感很强。
那从缝隙里散发出来的甜腻的奶香,就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挥散不去。
身后传来咔哒的开门声,傅景深转头看向垂着头,耳根通红的小oga,那股奶味更浓了。
这让傅景深感到身心愉悦:“好了吗?”
蔺晓大眼睛一抬看了他一眼,特别有明知顾问的意思。
傅景深一脸正经的道:“不用不好意思,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是人都会有。”
可也没见谁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这样的。
“何况你还年轻,有这样的冲动,说明你很健康。”
听出傅景深在安慰他,蔺晓别扭了一会道:“你也会吗?”
“什么?”没明白他具体是指什么,傅景深狐疑的道。
“就是我平时除了早上有正常的生理现象,在,在就不会了,只有被你标记的时候才会这样,你是不是这样。”
没想到看蔺晓这个记“你也会吗”是指这个。
这个问题让傅景深的面颊也有些发烫,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嗯,我也会。”
甚至对于他来说,都不需要标记蔺晓,看着他的时候,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的涌出那些黑暗的想法来。
欲·望随处不在。
只是这些话就没有必要让蔺晓知道了,吓到他就不好了。
听见傅景深承认,蔺晓忽然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原来大家都一样。
那他就安心了。
至少不能摆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哦,那没事了,睡觉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傅景深标记了他之后,他竟然觉得浑身轻松。
大概是方才精力用的有些多,蔺晓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傅景深看着乖乖睡在身侧的小oga,他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才会让他心动,但不论多久,他都愿意等。
蔺晓忽然翻过身,向他靠了过来。
突然被抱住的傅景深身体绷紧了一瞬,随后纵容的平躺着。
感受着小oga像是找到能够让他安心的窝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傅景深瞬间被他的小动作可爱到了。
蔺晓早上醒来的时候,傅景深已经不在床上,他原本以为傅景深又像之前那样去晨跑了,
直到他下楼从老管家那里才知道,傅景深竟然一早就走了。
和他一起走的还有他书房里的那只小破熊。
看着桌上孤零零的一只小粉熊,蔺晓有些好奇傅景深为什么只带走了小破熊。
不过这个问题也只有等傅景深回来后才能问了。
吃饭的时候,蔺晓看着傅景深的位置空荡荡的,心里忽然就有些难受。
以前傅景深在家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这人忽然一走,感觉这房子都变得空荡荡了。
老管家注意到他不在状态,忍不住道:“小先生是想先生了吗?”
蔺晓被抓包,面颊一红:“咳,不知道他现在到地方了没有。”
老管家笑道:“小先生要是想知道,可以随时给先生打电话发信息,我想先生收到你的问候也会很开心的。”
蔺晓胡乱的点点头:“等,等一会有时间我问问他吧。”
“好。”老管家也不催他,只要蔺晓有这个心就好了。
蔺晓吃完早饭,上楼准备一会上课的东西,却怎么都不能集中注意力,他觉得自己今天明显有些不太对劲。
总是会想到傅景深。
最后还是没有克制住,给傅景深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你到了吗,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顺利吗?」
傅景深那边没有马上回复,蔺晓知道傅景深出差在外肯定不会时刻看手机,估计这会可能在忙。
可知道是一方面,没等到回复的恐慌又是另一方面。
好在傅景深没有让他等太久,而且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看到傅景深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的时候,蔺晓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就是觉得很委屈。
电话接起来,就听见傅景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晓晓,刚刚在忙没有看到消息,记已经到了,很顺利,如果快的话,后天就能回去。”
蔺晓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将不断上涌的泪意强压下去:“你多注意身体,不要着急回来,老师要来了,我不和你说了。”再说下去怕是要哭出来了。
蔺晓慌的把电话挂断,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蔺晓自己有些吓坏了,一边擦一边忍不住想,我这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为什么我会哭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委屈呢!
为什么我会想要傅景深抱抱亲亲举高高呢?
太不正常了,我是不是要疯了?
为了不让自己这种疯癫的状况吓到老师,蔺晓连忙去洗了把脸好不容易才控制情绪。
之后2个小时的课程,蔺晓游神了四五次,好不容易熬走了老师。
蔺晓在受不住,抱着被子好好哭了一场。
哭完心里还是难受,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不知所措的时候,老管家看他中午没下楼吃饭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一上来就看到蔺晓哭的像个泪人一样。
眼睛都肿了。
可怜兮兮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怎么了这是,小先生出什么事了?”
老管家一脸担忧,蔺晓攥着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心里好难受,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呜呜,我停不下来,呜呜,我该怎么办,我……嗝儿!”
好吧,直接哭到打嗝也太丢人了。
老管家也被他吓到了:“我给先生打电话,小先生你别着着急,我这就……”
“不要,不要,不要打给他,呜呜,太丢人了,不要告诉他,给,给陈医生打电话,呜呜……嗝儿……”
“好好,不打给他,我给陈医生打电话。”老管家见他哭的更凶了,也不敢刺激他,只好按照他的意思给陈安打电话。
听完老管家的讲述,陈安也吓了一跳,赶忙就开车过来了。
路上甚至还闯了一个红灯。
傅景深没在家,蔺晓要是万一又个好歹,那可完蛋了。
蔺晓看到他过来立刻安了一些心:“陈哥,你帮帮我,呜呜,我停不下来了,嗝儿!”
陈安怕他哭脱水了,赶紧让老管家给他准备了一些水。
蔺晓喝了一杯水后看着陈安。
陈安看着蔺晓的状态,在他过往经手的案例里,也唯有一种状况比较相似。
陈安坐下来,先安抚了一下蔺晓:“别担心,你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找到原因就好了,我问你,你想了什么才想哭的?”
哭泣是人类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
有人因为难过哭泣,有人因为喜悦哭泣。
不可能存在无缘无故的哭泣。
蔺晓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但眼下也不好隐瞒:“我一想到傅景深他不在就难过,我想他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他不在我觉得很难过,明明他出门和我打过招呼,我以前也不会这样的,我是不是病了,嗝儿?”
陈安闻言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最后一次标记你是什么时候?”
蔺晓不知道这和他的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但还是乖乖回答:“昨天晚上,呜呜,我是不是疯了?”
陈安见他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又可怜又担心的样子,失笑着摇记头:“不是疯了,别担心,我应该提醒景深的,你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高,在他标记完之后不应该离开你身边。”
“这会让你感到很没有安全感,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担心,oga在被alpha标记之后,哪怕只是临时标记,只要次数达到一定数量之后,oga就会对alpha产生依赖,傅景深的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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