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大营之外!
武天策送离上官箐,洗过澡之后的上官箐,魅力十足。
戴上面罩之后,更平添了几分独特的气质与美感。
“武天策,你知道…放我离开,会损失多少么?”上官箐站在武天策身旁。
两人往哪里一站,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武天策淡淡一笑,并不在意,“你我若不是战争,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可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放你走,确实别有心思。”
放上官箐回去,比留在架自己身边,更加有利。他等了这么久,靖军方面,没有一点动静。这就说明,靖军并不会因为上官箐的缘故,而丧心病狂。大局观,李卫的大局观,可比端军中某些人,要大得多。
上官箐微微一笑,“你想借我,让靖国内斗!这等小心思不错,但你不要小看,上官氏族,在靖国的地位,没有人会愿意,挑战上官一族的底线。”
大将军上官煌在靖国位高权重,手中捏有北境二十余万兵权。或许,靖国权臣,碍于上官煌在军中的威望,不会与上官一族明斗。靖国权臣众多,明争暗斗,并非一日两日,想灭上官家的人大有人在。
上官箐身为女子,还是太年轻了。上官箐没有涉及到权柄之争,永远不会知道,勾心斗角,到底有多残酷。
“或许是我多虑。”武天策叹了口气,抱了抱拳,“就送到这里了,来日方长,你我江湖再见!”
只是,两人各为其主,大战即将爆发,两人还能再见吗!此后,只有仇敌,没有朋友!
“保重!”上官箐失落的看了眼武天策,牵着战马,前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她有话要说,虽然只是对武天策,有仅仅几天的印象,但武天策身上散发的魅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多了解武天策几分。
在武天策诧异之中,上官箐转身,将自己的面罩取下,“武天策,你我虽各为其主,但本小姐还是决定,想要多了解你几分。”
“靖端大战,终会结束,你我…谈判时再见!”
语罢!上官箐脸上,露出那抹倾国倾城的笑容,一笑花开花落,万物失容。她将最温柔的笑容,送给武天策,来表露自己的心思。
武天策愣在原地,竟一时不知想要说什么?只是傻傻看着,上官箐离开的背影。或许,他的举动,真的害了上官箐。
“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呀!但愿经此一事,能让你有所成长。”武天策感叹了一句,转身回营去了。
接下来,端军积极备战,靖军昨夜的偷袭,并没有打垮端军战斗的信心。相反,在见到赤霄军的厉害后,端军上下,抗战之心,雄雄勃发。之前,碍于靖国,有许多精锐营,端军一直吃亏,士气大降。但现在,见识了赤霄军的厉害,让他们的胆气,瞬间大了起来,可以拍着胸脯和敌人说,你看,我们也有王牌。
靖军大营。
在得知上官箐回营消息的几十万靖军,一片哗然。
被俘虏的上官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谁知道上官箐,在赤霄营中,有没有被人做什么?
满营猜忌声,让大伙都觉得,上官箐一定与武天策,有所交易。早就意识到会是这个情况的上官箐,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大将军营帐中,上官煌板着脸,“你可知道,武天策为何将你捉去,又将你放出来吗?”
上官箐微微点头,“女儿知道!”
虽说,上官箐的回来,让上官煌很高兴,可如此,就会让上官家,在朝中的政,捏造把柄。
“咱们上官家的麻烦就要来了,即便你与武天策,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可朝中的那些老家伙,会借此小题大做,给上官家乱扣帽子,如今的靖国,尚在动乱时期,朝中内斗,得益于外朝,北莽、南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武天策,人小鬼精,这等过人的心思,并非是一个小小十五岁少年,能够有的。当今的太孙,表现出来的手段,胜过如今的洪武大帝,端朝有如此太孙,不兴都难!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杀了武天策,让朝中众臣,无话可说!”
上官煌冷冷说道。
上官家世代忠良,可偏偏朝中有人作祟,看不得上官家好,在皇帝面前,说些上官家的坏话。现在,就连皇帝,都对上官家,忌惮无比。南端、北莽,已出圣君,唯独东靖皇帝,如此不堪。不信自己圣断,却听信奸臣之言,真是可悲。
在如此下去,东靖的下场,无法想象。
上官箐神色难看,内心挣扎犹豫,“父亲,东靖难道真要与南端拼个你死我活!如今最大的敌人,是北莽呀!两国为何,不要和平发展?”
上官煌冷看着上官箐,他能从上官箐的眉宇间,察觉到后者的心思,“你…喜欢上那小子了?”
上官箐结结巴巴的否认,“我…我没有,女儿与武天策,各为其主,怎会有儿女私情?”
此话,又如何能骗得了上官煌,“我是你父亲,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为父如何不知?你动情了,东靖如此多年轻才俊,你都不能看上一眼,为何会看上敌国太孙?罢了!为父会让你死心的,此战过后,武天策活不了。”
“父亲…”上官箐想说什么?又立马憋了回去。
入夜!
一道人影,悄悄来到靖军大营。
此人长的结实无比,虎背熊腰,“末将曲天雄,拜年大将军!”
上官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冷,“曲天雄,你的情报很可靠,此战若胜,本将必向陛下举荐,封你为侯!”
曲天雄激动无比,连忙道:“谢大将军!”
然后,将端军的作战部署,全部告知了上官煌。
“很好!”上官煌说道,“还有一事,本将要武天策死,到时,你知道怎么办?”
曲天雄连忙道:“末将明白!请大将军放心。”
“你下去吧!”
“诺!”
曲天雄再次将夜行衣裹了起来,徐徐消失在黑夜中。
“咳咳,大将军,曲天雄是个小人,留着是个祸害,找个机会,将其一块除掉吧!”此时,在上官煌的身后,出来一个身穿儒袍的中年人。
上官煌见状,对其毕恭毕敬,“先生说的是,此等小人,确实该死!”
傅书文,靖国名仕,从职上官煌的军师,上官煌待傅书文,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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