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才那叫声不是刚下好蛋嘛!再说我刚摸了,我们套到的这只没有长长的尾羽。你快去!”白子芩催促她,她现在看不见,下山速度不快,这都快晌午了吧。这会儿阿青估计已经在家了,正饿着肚子等着吃饭呢。
田妞回来的时候,用衣服包了六颗野鸡蛋,仔细放在蘑菇中间,可不能碎了。
“下山吧!东西你拿,我怕摔了!”白子芩把篮子交给田妞,自己就抱着那只野鸡。
“我背你走吧!”田妞力气是比白子芩大很多,可两人年纪相仿,让她背,白子芩有点过意不去。
“别墨迹了,快上来,等到了山下,你再自己走!”听她这么说,白子芩也不墨迹了。
田妞背着她,白子芩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提着鸡,交叉在田妞胸前。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篮,身上还背着一个小阿芩啊……伊啊伊支哟……”田妞欢快地唱出自编山歌,歌声越过山岗,飞过云霄。
简单的快乐也是快乐,不是吗?
在田妞的背上,白子芩在想着中午吃什么,鸡子肯定得炖很久才能吃,怕是赶不上中饭。
回家路上,她们还去了一趟白家的药田。白子芩拔了一个大葱,一个大蒜和一把鱼腥草。
回到家中,田妞去烧热水,白子芩绑了黑布带去看那个病人,还没醒,摸了一下额头,没发烧,呼吸还算平稳,白子芩暂时放了心,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个人洗干净之后还挺俊。
田大郎没有离开,一直守在白家,此刻正在跟阿青念三字经,他拿着水在桌子上一笔一画地写着,有个人陪阿青读书,这是意外之喜。
现在不是农忙季节不用下地,田家又没有午饭,白子芩决定人尽其用:“田大哥,这是鱼腥草,需要洗干净。阿青,你帮姐姐洗蘑菇。”
白子芩决定亲自杀鸡,因为她想要鸡血,在大碗里放了点盐巴,她就割断了那可怜的野鸡的颈动脉,下手很快,很准。鸡血流进碗里,拿跟筷子搅拌几下,等凝固了就是鸡血豆腐了。
剩下的就交给田妞了。
田大郎和阿青两人各自拿了东西,很快洗了回来。
白子芩又吩咐:“阿青,你带田大哥去地里挖两株木疙瘩回来,记得要隔一株才能挖一株,不能连着挖。只要木疙瘩和叶子,其他扔在边上的荒地里,挖完洗干净带回来!”
田妞把鸡收拾的干干净净,她不光拔了毛,还把鸡内脏也洗了。
“你不是没杀过鸡吗,怎么能收拾的这样好?”田家大叔和田大郎都不善打猎,白子芩知道田家唯一吃过的肉是过年的时候村里分的一小块猪肉。
“看别人家杀鸡,学的!”田妞脸微不可见的一红,很快恢复正常。
白子芩把鸡屁股附近的两块肥油,剪了下来:“去烧火吧!”
把半只鸡放到锅里,加了五瓢水,想着多炖一些鸡汤出来,少了怕是不够分。
剩下半只鸡放在瓦罐里,撒了盐,放了桂皮,香草,八角和其他几味药材,泡上。用芭蕉叶封了口,放在阴凉的地方。
在大碗里打了一个鸡蛋,放了水,放了盐巴。再把昨天留下的两个木薯切了切,用四个碗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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