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叔叔,你的愿望,实现了吗?”仍然是那天那般稚嫩,让我感觉非常亲切的语调。但在此刻,对方的这番话,突然让我的心脏,发生了抽动。
“实,实现......我,我.....”接着,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有点不对劲。还有眼眶中,居然有液体渗出。这,这是?!
“冯叔叔,你为什么又笑又哭啊?!”由于周边因为我的表现而变得一片寂静,小男孩的话,便变得异常突秃。
“没,没什么.......”话都说不利索的我,从今时今刻起,学会了微笑,也学会了哭泣。
但尽管如此,我,以后还会是他们口中的冷面郎君。
人类什么的,哼!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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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丫头,你怎么了?”晚饭时,我好奇的望向与平日里叽叽喳喳模样截然不同,却是一副心事重重模样的雪纷飞。
“这妮子,下午回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问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将盛满米饭的瓷碗,放在我跟前的余丽洁,轻轻叹了口气。
而雪儿,早已坐的离纷飞极近。我明白,这乖丫头准备以默默陪伴的方式来抚慰对方。
“我,今天看到了一个男孩子,似乎,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但,我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雪纷飞眉头紧锁。
“哦,原来你为移情别恋的事情而烦恼啊~嘎嘎嘎”我嘿嘿笑着,夹起一片鱼饼。
“可以,在这种时候不要说些毫不相干的无厘头傻话吗?”余丽洁微笑着看向我,不知为何,我在她身后看到了猛虎下山的虚影。
而雪儿,也以略带埋怨的目光,望向我。【救命啊!明明是埋怨,可为什么还是一副可爱又温柔的样子啊!】
“哦.......”我赶紧收敛笑容。
“各位,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雪纷飞不由分说的起身上楼。
而我,不以为意的往嘴里扒拉着饭。
“.......”待我准备夹菜的时候,我被两道目光盯得有些招架不住。
“知,知道了啦。但有时候,一个人容易厘清思路。所以,并不是我没心没肺啦。”我赶紧认怂投降。
毕竟,此时此刻,还真有种【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吃饭】这样的氛围开始弥漫。
因为雪儿最喜欢的带血牛排大半没有吃完,而余丽洁,根本没动筷子。
我特么也只好郁闷的放下筷子。
“我去收拾下房间。”余丽洁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平哥哥,别管我们,你还是先好好吃饭吧。毕竟,吃饱饱才有力气做事。”待余丽洁走后,雪儿坐到我身边,言语,还是一贯的温柔与体贴。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品性,我一定会觉得她是那种会说出【不像我,就只会心疼giegie的茶艺宗师】
“还是雪儿最乖了,我一会儿就去和纷飞谈谈。”我嗅探着雪儿身上的香味,实时的感受与享受着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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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所住的地方,并不是灯红酒绿的繁华路段,所以,到了晚间,且空中少云的话,有时候,能够看到近乎于浑圆的圆月。
今晚,便是满月之时。
银白色的淡淡光芒,自空中挥洒而下,将抱膝坐着的,仰望天空的少女,衬托的像画卷般美丽。
少女本就一头白发,并于当下,由于月光的缘由,散发着隐隐的光泽。
自一侧肩膀倾斜而下的长长秀发,便真的像是银河所幻化成的瀑布一般了。
窈窕的体型,加上一侧露出的修长脖颈,有着姣好长相的少女,便开始营造出煽情,却不会过度,更带有一丝神性的氛围了。
其忧伤的神情,更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上前呵护这名坠落凡间的仙女儿。
我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动了起来。我明白,这是心动的感觉。
所以,自认识纷飞以来,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主动坐在她身边,并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我明显感到,她的身躯,有一刹那的僵硬。但随后,便软了下来。
“或许,你需要一个听众。”我轻轻的贴着对方靠在我肩膀上的脑袋,感受着对方丝滑的秀发,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可以吗?”雪纷飞的声音,轻且婉转。与往日里的娇俏大方一映衬,便不正常的让人心疼了。
“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
“那就,还请夫君大人多多担待了........似乎,跟我有关的记忆。”雪纷飞,叹息着说道。
于是,虽然没有酒,但却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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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的寺庙中,响起男人低沉的吼叫,并有女人的闷哼声夹杂其中。然后,男人的身体一阵抽搐。其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狰狞。
瘫了下来的男人,胸膛起伏。一双抱着男人的玉手,温柔的在男人背后轻抚。
“承蒙您多多关照,您辛苦了。”伺候着男人穿好衣服,自己却衣裳凌乱的女性,对一脸满足的男人,露出标准大和抚子的微笑。
“秀子你也不容易啊,在这种乱世,还要带着年幼的弟弟。”满足完欲望后的男人,开始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
“所以,秀子对于诸位的关照,感激不尽。”这名有着姣好样貌的女性,其实是一名年龄尚小的少女。她认真的,配合着眼前男人的虚伪言辞。
让身份,其实也颇为卑微的男性,有了极致的心理满足感。
总之,在最后,神清气爽的男人,丢下数额不多的铜币,施施然离去。
被男人称作秀子的少女,其父母在一次兵灾中遇难。
“秀子,你带着小吉藏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这是她最后一次听到母亲的声音。屋外,尖叫声,哀求声,怒骂声,还有轻浮的笑声,混杂成一片。
但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在嘈杂声音中,非常明显的父亲声音,那是戛然而止的惨叫声。
躲在地窖中的她,紧紧捂着弟弟的嘴,听着地窖上男人的嬉笑声,还有母亲的凄厉叫声。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中溢出。
地窖上的动静,对她而言,是一种极致的可怕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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