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璨接下来的事就是等待,看来是胸有成竹,竟和一个女子调起了情。这女子不是宫里的,因为宫里的所有人,除去他安放的线人,都给杀了。
“你不去看看他,那可是你的老情人呢!”南宫璨道。
“怎么会!那不是为摆脱和梁元宸那尴尬的关系吗,我怎么会看上那个傻三皇子!”那女子道。
“呵呵!我倒想看看,他如今见到你是副什么表情?呵呵呵!”南宫璨道。
“能什么表情?他现在是梁元坤,又不是那只狐狸!他又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了他们的秘密,就是装他也不能让我看出来他认识我。”那女子道。
“呵呵,走吧,去让他看看你。你也看看他有多狼狈!”说罢,拉着她出了寝殿,朝大殿走去。
白狐只是又控制了元坤的身子,但还是元坤的模样。这时突然听见有女子的嘤嘤话语声,好熟悉啊!抬头望去,竟是江淑娴。此时她的手正被南宫璨牵着,朝这边走来。
他俩怎么搅到一起了?元坤和白狐都疑心了起来。
“来!让你看看我的战利品!”南宫璨指着元坤对江淑娴道。
“哦。不就梁元坤吗!这有什么好瞧的!”江淑娴道。
“南宫先生好雅兴啊,看来是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了。”白狐瞟一眼江淑娴道。
“啊!呵呵!”南宫璨笑道。
“不过听说江小姐曾亲自向那个白茶生提亲的。怎么又成了”白狐那皎洁的目光看向江淑娴。
“你”江淑娴被激怒,刚要骂白狐。就被南宫璨一把拉住。
“哦?三皇子怎会知晓的,莫不是和那白茶生很相熟?那白茶生还真是了得,这京城贵胄都被他笼络到了茶生记了。呵呵!”南宫璨微翘着嘴角,道。
“哼!”江淑娴没发泄出狠话,正憋得要命。
元坤见江淑娴刚刚似要说点什么,就让白狐再激她一激。可还没等白狐开口,南宫璨就拉着江淑娴,似是宠溺地道:“嗳~生什么气?人家都快死了,还不让让人家痛快一下吗,啊?呵呵呵!”
边说着,已牵着江淑娴走远了。
“还记得那晚,江淑娴说的那些话吗?”元坤道。
“记得,怎么了?”白狐道。
“她说让你别后悔。你不觉得这话里有什么事吗?”元坤道。
“哼!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她吃不到葡萄,搬出来的吓唬人的把戏罢了!”白狐道。
“唉!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元坤道。
“嗨!说他干吗?还是说说今晚怎么把那几个一起捎带出去吧?”白狐把话岔开道。
“你想怎么做?”元坤问。
“把看守弄晕,换上他们的衣服,混出去呗!”白狐不屑一顾地道。
“那个南宫璨不那么简单,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元坤道。
“放心!我会做的天衣无缝。任他多聪明能算计过我的法术吗?哼!”白狐依然不屑。
皇宫此时防守十分严密,几乎连只鸟都甭想飞进去。
元坤道:“白狐,你去看看张公公他怎么样了,现下的情况他大概也一筹莫展,如若他没事可让他派人前来接应。还有楚浩、王玉臣他们,你能找到就叫上他们一起来吧!到时候人多些,我们突围出城也多一些把握!”
“也好!那你自己保重吧!”说罢,白狐毫无声息地离开了。
循着元坤给的地址找到张公公的新住处。位置很偏,拐弯抹角的小路,很容易把人搞晕。这老太监还真会找地方,连我也得转悠半天,白狐思忖道。
白狐直接现身室内。张公公、程月娘都在,均被吓了一跳。都没料到,白狐此时过来。
“哎呀!白东家,你终于来了!皇上他怎样了?”张公公一脸焦急地道。
“还好!被南宫璨绑在殿前的柱子上。一时死不了,不用担心。”白狐道。
“什么?绑在殿前?唉!都是老奴不中用了,竟让皇上他受此大辱!”张公公心疼地道。
“这算什么?他不吃点苦,怎知皇位来的不易!以后他才会好好当皇帝!”白狐不以为然地道。
“唉!事已至此,白东家可是已有救出皇上的办法了?”张公公道。
“嗯。我晚上让他们都换上南宫璨手下的衣服,混出来。出来后我们直奔城门,出城。那么到时需要有人在城门接应,打开城门。”白狐道。
“好!”张公公随即吩咐程月娘:“月娘!你把人都带上,这就赶过去。想一切办法,保皇上顺利出城。”张公公道。
“都带上?那谁服侍公公?请公公留下小秦那孩子吧!其他我都带走。可好?”程月娘道。
“唉!也好,快去吧!”张公公道。
程月娘立刻出了门。不一会儿,听见一个小厮在门外道:“老爷!我在外面,有事喊我。”
白狐又对张公公道:“我还要去寻王玉臣和楚浩他们,但我这副样子,不能见人,我借用你的身子去,他们定会相信。”
“好!白东家随便使就可!”张公公痛快道。
即时张公公便不再是张公公了。他推门而出,先去寻王玉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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