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威说的那支韩国乐队, 是一支还没出道的五人乐队,知名度和人气都还没有打响。
这毋庸置疑。
不然即使隔着墙, “韩国也有dk乐队”这件事也一定会在国内爆开。
至少韩国的留学生和华侨们一定会透露这件事情, 大家不至于连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根据罗哥打听来的消息,那支韩国dk乐队不玩重金硬摇,好像只玩翻唱, 专门翻唱一些排行榜金曲。
“摇滚熊猫”的老板想要邀请中日韩的乐队, 却没有韩国摇滚圈的门路, 就通过他在韩国认识的艺人朋友, 联系到了那支还没出道的乐队。
虽然乐队在韩国不红,但那位主唱还蛮有知名度的,英文名确实叫rong,那位老板也只知道这些。
居然也是dk乐队?
“什么都没搜到啊!”丁爽哆嗦着双手, 举着手机搜索了半天, “网上没这个消息,会不会是搞错了。”
显然丁爽也蒙圈了,都忘了国内外是有墙的。
沈起幻当即问丁爽要手机乐——队刚下舞台, 手机还都在助理包里呢。
沈起幻翻了个墙去外网,但各大百科上都没有那支同名乐队的消息, 油管和推特等热门网站上也没有看到。
兄弟们避到宴会厅角落里,围成一圈,看沈起幻翻网页。
不过,沈起幻最常去的是推特还有一些北美网站,棒子国的还真没去过。
既然是一支还没出道的乐队……
沈起幻跑到韩国当地的网站, 但他压根看不懂韩文, 团队里稍微懂一点韩文的只有容修。
但刚才容修的脸色……
被人侵占了乐队名这种事, 换成谁都会惊愕、暴怒吧?
沈起幻还算是平静的,他首先考虑的是利益。
目前来看,那支乐队更像是挂名的,除了英国雷丁“摇滚熊猫”这次的live hoe演出,之前好像并没有过任何活动。
而且对方是外国乐队,像这种重名的事,在同个国家都经常发生,不知道能不能起诉……
沈起幻稳定心神,考虑该不该去烦容修,要不要联系沈家律师。
暂时找不到任何信息。
兄弟们从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有上楼去找容家四小的冲动了,毕竟文东是搞网侦的好手。
还是给顾劲臣打电话,也许他有门路打听到韩国那边消息。
不过,事实上团队只有容修会一点韩语,顾劲臣和韩娱并没有过深接触,两人好像只与在马来西亚认识的一位韩国女记者颇有交情。
一时间都没有主意。
半晌没听到封凛的回应,兄弟们一齐转头望了过去。
封凛脸色自是难看的,但更多是担忧,他望向宴会厅大门的方向。
“容修刚才用手机搜了么?”封凛问,“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么?”
罗威摇头,又点头,拗口道:
“好像不知道……好像也查了,他刚才去找你们时,我看到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在查。就算查了也没用,我已经查过了,网上什么信息都没有。”
白翼迷糊糊,醉意上头,脸色却慢慢下沉。
眸中深邃愈发骇人,二哥整日嘻嘻哈哈,难得动真格的,他紧握双拳,绷紧了麒麟臂。
对于“侵占领域”这种事,二哥和容修一样不能忍,现在不仅“dk”乐队名被抢了,连主唱的名字也被侵犯了?
封凛也气得不轻。
dk乐队的世界影响力还没到一个品牌符号举世闻名的程度,在拓展海外市场期间出现这种事太影响发展了。
但两个国家的两支乐队重名这种事,大多难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多数是由公司出面,先斡旋沟通,或谈判私了,争取让对方乐队改名。
或是直接干趴下。
一山不容二虎,就像在搏击台上,只有胜者才能站着。
事实上,就算有外国歌迷将两支乐队搞混,但只要听到乐队的音乐以及容修的歌声,就很容易分辨出来。
dk的乐手们都是高手,不看画面只听音乐的话,单从伴奏质量就能听出真伪。
即使听众不够专业,主唱的嗓音也能分辨出来。
容修的嗓音辨识度极高,专业素质也很强,唱歌技巧和水平摆在那,根本就不会有歌迷将两支乐队混淆。
乐队兄弟们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除非……韩国那支乐队很能打,更牛逼,是韩国殿堂级的。
但那样的话也不会查不到资料。
换句话说,对方根本就是冒牌货,侵犯不到己方多大的利益,这么做,无非就是恶心人——癞哈蟆扑脚面上,不咬人,它膈应人。
“谁说侵犯不到利益的?他们不是要去英国演出了吗?想要抢占海外市场?”
聂冰灰担忧道:
“我们在欧洲没什么名气啊,国外榜单都是北美的,bellwether排行榜,itunes销量榜……”
“欺人太甚。”
向小宠握着一个勺子,唇边还有蛋糕,像小狼崽子要扑人一样怒红双眼。
白翼气得够呛:“跟老子玩真假美猴王?”
冰灰担忧得没错,即使对方侵犯不到己方多大利益,但要是走出亚洲面向国际的话……
没听过dk音乐的一部分歪果仁以及海外亚裔,如果在网上海搜dk,还是有可能把两支乐队搞混吧?
乐队兄弟们:“……”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先别动声色,我这边查一下。”封凛安抚道,现在急也急不来。
其实兄弟们的情绪还算稳定,这已经不是“感觉有被冒犯到”就能形容的心情。
而是莫名被添了堵,恶心又膈应,郁闷又烦躁。
白翼郁结于心,抄起半瓶威士忌,咕咚灌个精光,仿佛给自己“酒后壮胆”。
刚才容修离开时气势汹汹,还是让二哥心有余悸的。
白翼灌完了酒,醉得稀里糊涂,掉头往外跑:
“我去问问老大,打算怎么搞!搞不死他们!”
老实说,容修现在没想搞别人,他只想先搞定自己的情绪。
在全世界范围内,发生“乐队同名”这种巧合都是常事,国内一万多支乐队,光是叫“指南针”的就不下二十支。
容修刚得知这件事时,着实气愤,但在搭电梯的这一段时间里,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愤怒过后就是平静,平静有利于思考。
相较于躁郁的情绪,容修更觉得困惑
不仅乐队同名,主唱还与他同名,这就不是巧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通这一点,容修就没兴趣考虑这些了,这些是封凛要去解决的事情。
在容修看来,这是两家公司跨国打擂台的征兆,欲争夺海外市场?
如此一来,对方必然是奔着恒影去的,弄个冒牌dk,试图混乱市场局势,混淆歌迷视听。
从电梯出来,他再次收到了顾劲臣的微信,前两条是他从宴会厅出来时回复的。
【顾劲臣】已经离开live hoe了么?
【容修】是的,回酒店了,在聚餐,啤酒派对。
【顾劲臣】派对地点在谁家?
看到这条信息时,容修愣了一愣,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并没有告诉过顾劲臣,今晚的庆功派对差点在连煜的别墅举办,连煜也一直在邀请他过去。
听上去更像是醋意满满。
看来还在气头上。
此时网上还全都是dk乐队小巡演的花边新闻。
容修想起,今晚在他演出之前,他们还在电话里拌嘴。
顾劲臣当时问他,老公出差了,网上都是八卦新闻,不重要么?
还说八卦影响到感情,需要马上沟通解决。
就……觉得很有趣。
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网上出现绯闻照,顾劲臣都不会问他半句。
所以当时在手机里听出顾劲臣语气里的撒娇,他就答应对方,不生气,有奖励。
容修进了套房门,在玄关给他打字回复。
【容修】没有借用别人的房子,就在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
回复完了之后,容修拿了居家服,往浴室走,一路解开衣扣和皮带。进了浴室,脱下演出服,扔在洗衣袋里时,随手将电话放在了换洗衣服上。
淋浴冲下舞台上的汗水,热水蔓延过肌理,冲洗着肌肉的疲惫。
肩胛三道抓痕,隐有痛痒之意,每当躁郁时,都让人难耐。
时间太久远,当时场景迄今仍记不起,唯有隐约感觉始终绵长,经年以后一旦想他,它便隐隐作痛。
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它又确确实实在那里,让他有感觉,却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温烫的热水让他流汗,身体和大脑的倦怠感全部被释放出来,剩下的就是隐隐约约的空虚、无穷无尽的体力,以及想与他做个痛快的冲动。
性并不低俗,也不羞耻,正值盛年的男人如今已不再否认自己的欲望,也不否认与爱人做那事很舒服。
所以洗澡时间长了些,眼底通红,肌肉绷紧,手撑墙壁。热水温度像某人的怀抱,给他灭顶的温柔。
但就是解决不了。原本想五分钟结束战斗,但只好草草放弃,还支棱着,又胀又痛,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洗完出浴室,头顶白毛巾,容修擦拭着湿发,穿了一身潮牌居家服,运动裤和卫衣,顾劲臣也有这么一套。
借着丝丝酒意,容修打算去书房继续编曲,走到门口停步,转头又回去,拿放在卧室的手机。
然后他看到了洗澡时,顾劲臣发给他的信息。
【顾劲臣】今晚有时间么,大概几点能结束?
【顾劲臣】很忙么?
顾劲臣发送了一条位置信息。
【顾劲臣】等你半小时,你要是太忙,我就回京了。
容修:“??”
盯着那个地图很久。
那不就是酒店附近的花园小路么?
他被盗号了?
这是第一个念头。
——顾劲臣来石家庄了。
!!!!!
容修怔愣片刻,脑中闪过这个认知时,身体已然行动,转身就跑。
跑到客厅,随手拿上背包,戴上墨镜,又翻出白翼的鸭舌帽,直奔玄关穿鞋,甩门狂奔而去。
完全是本能行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去,也没有去思考他为什么会在石家庄。
没有问顾劲臣是不是还在等,或者对方此时所处地点是否适合见面。
更没有意识到,或许可以让对方到酒店套房来。
甚至忘记了两人约好,出国之前,各忙各的。顾劲臣听话地答应过他,一定会认真拍戏,不会东跑西颠追着他来看演出,他下午时也刚感叹过“我很欣慰”……
这一切,他都没有去想,只注意到了时间。
距离顾劲臣发送“等你半小时”那条信息,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分享的地图离酒店不到八百米。
容修全副武装,离开酒店,由于饮酒没有开车,步行来到了主街道。
张南和赵北开着车,伪装空气,不管容少是否察觉,在第一时间跟上了。
午夜时分户外不见行人,稀少车辆从身边驶过。
容修快步行走在陌生的城市夜景中,穿过微醺的街灯与黑影,隐约看见临园小路。
容修脚步加快,依稀看清了那辆影帝座驾。
霸道奔驰大g停在月光里。
——顾劲臣离京没开自己的白豹子,阿斯顿-马丁也很适合跑长途,但他开的是他送给容修的这辆奔驰。
走近时,车门打开,下车的是卫忠。容修目光落在那辆车上:“到多久了?”
卫忠对容修微微颔首,“您亲自问他吧。”
说着,卫忠望向容修身后,示意了下后面停车的张南。
与容修擦肩时,卫忠轻声道:“顾少在后座。”
容修拉开后车门,顾劲臣坐在车内,直直望进他眼里。
影帝坐在黑暗里,将靠近敞开车门的位置让了出来。容修坐上车,车门阻隔外界。
车内光线黑暗,容修坐近,透过丝缕光亮,看到那双泛着月色的桃花眼。
很明显是下了戏直接赶过来的。
五六小时的长途自驾,脸上妆容黯淡了,眼底显露出浅浅雪青色,抬眼时,浓密卷长的睫毛遮了倦乏,他望着容修,眸中憔悴一瞬间变成了月色星辰。
容修也望着他,望他挺秀鼻梁,望他红艳嘴唇,望他一张脸仍是俊美清纯颜色,却隐隐带着午夜的妖,有些坏,有些野。
顾劲臣只穿了一层半透衬衫,领口开得极低,脖颈长,琐骨美,胸膛那片白肤如瓷。
真是要命。
即将十二月,车内暖气烘人,容修盯了他半晌,眼神微黯,脸上看不出情绪,黑眸幽深而神秘。
顾学霸的腹稿打了一路,以为容修上车会质问他,可车内安静足有两三分钟,容修只是在黑暗中深深凝视他。
容修望着他的眉眼身体,好似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任何遮挡物事与借口都不顶用,让他浑身似着了火。他垂下眸子,眼尾泛着红。
“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容先生自己去看网上的绯闻,我是来……”
顾劲臣喉咙发紧,侧坐着。言语间,他无意识地倾身,向容修靠近。
明明说话时紧张得喉结打抖,绷着劲,声儿颤,但身体却是如此诚实,对爱人的思念与欲求瞒不了人。
容修凝视他,眼底带着意味深长,打断道:“来捉奸么?”
顾劲臣猛然抬头,嗓音顿住,贴近身体也僵住。
捉奸什么的也太严重了叭?
他只是找了个借口,容修居然当真了?
可所有的解释通通说不出口,影帝先生体面惯了,不管是“千里送炮”,还是“当面毁约”,他都不想承认。事实上他只要看到爱人,心里就幸福安稳。
顾劲臣紧抿着嘴唇,绷着,拧着,优雅着,也骄傲着,可那抹红从眼尾散到了颊边,不知是吓的,还是急的,眸中还有水光闪烁。
“不是的,我说过,你我分居多日,出现那种绯闻的情况,对感情不好,需要尽快沟通,所以我才……”
这句也没说完,他就被一片黑影笼罩。
容修朝他压过去。
在顾劲臣惶恐的目光里一把抱住对方。
结实的手臂揽着他的腰,稍一使力将人带到怀里。
容修捏着顾劲臣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他嘴唇相贴,似碰不碰,滚烫气息与他颤抖呼吸交融,“不要诡辩,你老公还没有奸,不过很快就有了。”
容修嘴唇滑过他唇角,移到他耳廓低笑了声,“第一次么,以赞美鼓励为主,我给老婆机会捉个正着,以后继续努力,再接再厉。”
顾劲臣心如擂鼓,更臊得耳热脸红,大脑不受控制,无暇思考容修这句暗示会让他有什么后果,满心满脑都是要反驳:都说了不是捉奸,影帝捉奸捉到自己头上可还行?
但他只能任容修摁在怀里,粗重气息一股股喷进他敏感的耳朵。
容修吮咬着他耳垂,“想我了?扔下工作过来了?”
不像责问,更似宠溺。
低音炮过于毁人理智,顾劲臣听得恍神,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交颈私语般,他闻到容修耳底的撩人男香,是他代言的奢侈男香的最新系列。
double-edd:深凝。
西柚。
香柏木。
佛手柑。
前味忧郁,冷冽,而又犀利,拒人千里。而后变得温柔,豁达,清爽。外冷内热,让人迷醉,就像他怀里的容修。
顾劲臣紧紧抓着容修的衣襟,迷蒙着眼,盯着男人的眉眼。英俊,性感,清晰。一切都是他思念的,从小到大,始终是这个人。
彼此气息过近,唇与唇几乎相贴。容修深凝着他,说完那些话便不再言语。
顾劲臣眼神缱绻,渐渐地,心跳愈发快,他喉结微滚动,眼神落在容修的嘴唇上。
桃花招子沾着深情,看得过于专注,也过于长久——看上去像是在索吻。
容修仍然沉默凝视他,没有回应。
顾劲臣试探着,轻轻将嘴唇贴上去,只是贴着。唇与唇相贴的间隙,他说:“你说会给我奖励。在电话里说的,只要我不生气,就有奖励。”
“是。”容修开口唇动,唇片贴着他呼吸,激得顾劲臣战栗。
顾劲臣又挨近些,热气在他唇齿间:“你不生气,就是对我的奖励。”
我想吻你。顾劲臣说。
黑暗中他们嘴唇贴着,呼吸交缠在唇齿间,薄荷与威士忌的碰撞,仿佛随时会侵犯彼此口腔。
可以吗。他又问。
容修心脏狂跳,砰砰,砰砰。他抱着人想更主动,可被对方抚住的腰肌早已紧绷僵硬。他只能张了张口,轻轻地,缓缓地,唇向前一点。
其实他在步行过来的路上就回过味了。
从在唐山那晚,到今天下午,顾劲臣在电话里所说的一切,都是为这一刻找的借口。
他说,你在完成乐队的理想,而我也有自己的任务。
他说,老公出差了,网上都是八卦绯闻,不重要么?
他说,容修,我等不了。
骤然间福灵心至,想通一切的容修哭笑不得,气也气不起来。
原本容修与他约好,不准任性跑来。路途遥远,雨雪天道路不畅,外加顾劲臣还在片场点灯熬油,有时间不如在酒店睡觉。
当时两人还互相调侃,彼此都是成熟大人了,当然要选择更理智、更成熟、更有效率的做法。
结果……
还是大老远跑来了。
眼下好像变成了“我过来是查岗的,还不是因为你不对”。
让他连责备都不知从何处下口。
在此之前,他真的以为爱人恼了他,让他忧虑郁结,让他百思不解,让他心不在焉,让他牵肠挂肚。对方却一脸无辜,推着他,忤逆着他,又勾着他,把他矜持冷情的心捂热又搅乱……
但他还是归心似箭,奔赴顾劲臣而来,迫不及待拥他入怀。
方才看到信息时的心情与感受,此刻仍真真实实涌动在心口。
这种情感很复杂,也过于澎湃,犹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黑暗之中,他紧拥着顾劲臣,感觉到自己正在堕落沉沦,彻底沦陷在他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于是容修仍凝视着他,虽没回答他“可不可以”,唇却略微向前碰了碰。
好似在犹豫试探,或是默许与肯定,更像这男人惯常的矜持。顾劲臣正揣摩着容修心意,猝然感觉到有东西又热又挺杵着他,叫他僵住动也不敢动。
仿佛一把灼烫的枪,枪口直指他要害,一梭子扫光所有的优雅和理智。
于是不等容修妥协回应,顾劲臣突然埋首,唇细细密密落下去。容修肌肉一瞬间紧绷,伸手扣住顾劲臣的后颈回应他。
两人唇瓣深触时,都感到惊涛骇浪,容修将顾劲臣抱上来,仿佛克制太久,十分鲁莽地撬开他的唇齿,勾得他受不住,浑身发软,被容修捉住腕子让他搂着脖子。
顾劲臣紧紧抓住他肩膀,精准抓在了肩胛三道抓痕处,终于为容修解了痛痒。
容修箍紧顾劲臣的窄腰,而顾劲臣已撩开他衣角,周身沾着他雄浑的气息,冰凉指尖依次往下划过他滚热的八块肌。
想我么?顾劲臣喘着,承认吧,好不好。
素日清纯干净的嗓音染上情和欲时简直性感得要命,一声一声地问着他,手指也一点一点地挠着他,挠在容修这些日子压抑着的沸腾血脉里。
容修自知想得厉害,差点在车里就忍不住攻入迷城,再被这妖孽搞得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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