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迷迷糊糊就在座位上睡着了,等久陆轻轻把它摇醒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家门口。
它大张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等脑袋清醒一下后便跳到驾驶和副驾中间的置物台上,抬起爪子拍了拍久陆,示意他赶紧把木核桃还给自己。
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木核桃放在小黑面前,久陆皱了皱鼻子说:“不会贪了你的,放心!”
小黑没理他,叼着木核桃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然后兴冲冲地跑进家里。它左右看了看,发现桐九不在客厅后便直接跑回房间,果然,桐九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刷剧。
看到小黑回来,桐九笑着向它招招手:“你回来啦,嘴上叼着的是什么?”
小黑欢快地跑进去,不过它知道自己的脚有点脏,所以没有跳上床,只是把木核桃轻轻放在床边。
桐九趴在床上,上身悬在半空,伸手捡起地上的木核桃看了看:“小叶紫檀耶,雕工好像不错哦,怎么出去一趟还带回来这个东西?难道跟神秘族人有什么关系?”
小黑用头蹭着桐九的手,一脸嚣张地说:“这是老子特意带回来送给你的礼物!我在一间空房子里面找到的,见这个小东西做工不错,所以就想送给你了。”
听到这是一份专门带回来送给自己的礼物,桐九顿时咧嘴一笑:“谢谢小黑!啊,我记得杂物间有个挺漂亮的水晶罩子,不如拿那个来装饰这个小核桃吧。”
对于她这么郑重其事地对待自己送的礼物,小黑心里非常高兴,尾巴也不自觉地一甩一甩。
桐九赶紧下了床,穿着拖鞋就踢踢拖拖地跑到楼下杂物间,翻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个被她堆在角落里的水晶罩子。
其实这个水晶罩子还是桐九当年看了《美女与野兽》之后买的周边,刚开始时确实挺喜欢的,但买回来一段时间后就觉得有些鸡肋了。你在罩子里放朵真玫瑰吧,没两天花就整朵枯萎了,也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其他原因,反正根本不会像动画里一瓣一瓣地掉花瓣。于是她又换成了一朵水晶玫瑰,然而这种没有生命的商品,看两眼就腻了,所以最后,那朵水晶玫瑰被她随手送给了一个小女孩,而那个空荡荡的水晶罩子则被收了起来。
“真没想到这玩意儿居然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啊。”桐九捧着水晶罩子和一个小小的托架回到房间,十分感叹地说。
小黑心情挺好地跟在桐九身后,连有点疲惫的身体都顾不上便愉悦地问:“你打算把这个木头放在哪里?”
桐九摸着下巴思考半响,然后才决定说:“就放在床头柜吧,可以近距离欣赏。”
小黑的尾巴甩得更欢快了,任谁看到自己送的礼物被收礼的人喜欢都会开心的,更莫论收礼的人还这么一本正经地给礼物装饰和研究放置地方。
等一切搞好,桐九才抱着小黑坐在地上欣赏起这个木核桃。
“怎么突然想到带礼物给我呢?”桐九摸着小黑的脑袋好奇地问。
小黑用尾巴扫着她的手腕,态度很是随意地说:“没什么原因,就是看到这小东西可爱,觉得你肯定会喜欢就带回来了。”
对小黑而言,桐九就是它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人,它记得小时候被欺负时都是桐九保护它替它出头的。她从来不会因为受委屈的只是一只猫就让它忍让,反而每次都会据理力争,还会让欺负它的人付出代价。其实不管是人和人相处还是人和动物相处,从来都是真心换真心,桐九对它好,它自然也会想对她好。
桐九捏着小黑两只爪子上的小肉垫,十分满意地说:“是挺可爱的,我很喜欢,没想到你出去一趟还找了个好东西。”
小黑任由桐九玩着自己的爪子,半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这次出去发现了不少东西,等一下你在我的记忆中看吧。不过神秘族人的样子我没看到,她的出生日期什么的也找着,那个人做事挺谨慎的,一栋楼里有三个套间,但都分布在不同的楼层,而且每个套间的功能性都划分得清清楚楚。”
“嗯……”桐九握着猫爪子一捏一捏地玩着,心里倒是被神秘族人的作风挑起了些许兴趣,“你的记忆我晚上再慢慢看,现在你先给我说说你觉得可疑的地方吧。”
小黑想了想后便开始说:“她是个女人,平时经常研究一些医学和病理性的东西,还会拿好多动物来做实验,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治好什么病。她家里还有一幅很奇怪的挂画,看起来阴森可怖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她家里的衣柜还放了一个挺大的瓮,里面还有好多虫子和毒物相互吞噬,看起来挺恐怖的。”
“相互吞噬的虫子?”桐九低喃着重复道,然后才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难道她在炼金蚕蛊?”
小黑后仰着脑袋看着桐九问:“薛紫云不是说金蚕蛊不仅不认主,让它做事还得付出挺大代价的吗?那人为什么还要炼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东西?”
桐九趁机挠了挠小黑的下巴,把它舒服得眯起眼睛后才说:“金蚕蛊也不算损人不利己,只是比较霸道而已,利用金蚕蛊得付出不少代价,不过只要她付得起,金蚕蛊也不会反噬她。将来利用完金蚕蛊想把蛊虫扔了,以她的作风,嫁金蚕也不是件能造成心理压力的事。而有了这只金蚕蛊,至少她手中的底牌就多了一张,到时候真的拿薛紫云没办法的话还能用金蚕蛊把她给杀了。”
小黑微涨这嘴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那是用来对付薛紫云的底牌啊?不过我见那个瓮里还有很多虫子,估计那蛊没这么快练成。”
桐九用下巴蹭了蹭小黑的脑袋,好笑地说:“好啦,先不说这些了,你出去一趟弄得脏兮兮的,我先帮你洗个澡吧,要不然你今晚都不能上床睡觉了。”
小黑美滋滋地甩着尾巴,然后一脸受用地说:“那就赶紧的吧,我想上床摊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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