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咱们的商议的下一步,就是煽动帝都周边的县城的灾民,往帝都内流动。
消耗帝都内的粮食。
只要帝都内的粮食,消耗一空,到时候咱们手上的粮食,将会是帝都唯一的粮食。
到时候价格,将会掌握在我们手中!
公子,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就拉我上去吧,我坚持不住了!”
听完这位粮食的讲述,赵小甲立马皱起了眉头。
因为这个计策,太恶毒了。
上次江烟雨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来这个消息。
如果这位粮商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此刻,帝都估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情况再这么发展下去,帝都内的灾民,如果超出了极限,那么帝都极有可能,会关闭城门。
一旦帝都的城门关闭,那么自己身后的这些粮食,也将会被堵在帝都外。
那么城内的粮价,肯定会失控的。
那些粮商的目的,说不定也会再次达到。
让那些粮商赚了银子,这倒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那些高价的粮食,会有人拿出,用来救济那些灾民吗?
那些灾民,如果肚子都填不饱,那么他们他们不闹事才怪。
一旦闹事的灾民多了,那么帝都,肯定会乱起来。
那些灾民闹事,其实并不是太可怕的,他们也只是,想要填饱肚子而已。
怕就怕,驻扎在帝都内的军队,对那些灾民痛下杀手。
从而导致帝都内,血流成河啊。
那些灾民是无辜的,他们就算闹事,也罪不至死啊。
如果粮食进入帝都,这一切问题,都将不会发生。
赵小甲看了不远处,那些还在燃烧的大船一眼。
那些大船,已经彻底的燃烧了起来,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应该就会全部坍塌,沉没于南河之中。
趁着这半个时辰,赵小甲再次对那个开口的粮商问道:“策划这一切的,是谁?”
如此精密且歹毒的计划,赵小甲相信,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是张记酒坊的张来宝,他把我们召集起来,和河匪合作,抢劫粮食,堵塞河道,都是他引导我们提出来的!
但是引导灾民大量进入帝都的计划,确实他一个提出来的。
而且这个计划,一直也是张来宝在实施!”
又是张来宝?!
赵小甲对于这个张来宝,倒是印象十分深刻,毕竟就是他,差点害的苏家倾家荡产的。
而且从他对付苏家的一些手段上来看。
此人倒是颇有一些头脑。
但是赵小甲,还是不相信,凭借张来宝一个人,能够玩出这么大的动静。
首先张来宝,在帝都并没有任何根基。
突然之间,他在帝都,变得如此的活跃,而且似乎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张来宝,在帝都,找到靠山了。
这个靠山,会是太子吗?
毕竟张来宝,曾经在太子身边出现过!
可是凭借赵小甲对太子的了解,太子应该不会如此愚蠢才对。
把灾民引入城内,这些灾民,不是那些高价粮的最终消费者。
而且一旦灾民大量入城,还会给帝都带来治安上的影响。
太子作为太子,已经是南国的储君,稳定的思想,应该时时刻刻,刻在他的脑子里。
而且此事一旦败露,要是被南皇知道了。
还极有可能撸掉他的太子之位,要想三皇子,现在可是对他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啊!
再退一步说,就算太子突然之间,脑子里面进了水了,太子身后,还有顾太师等人在啊。
他们肯定,也是不会看着太子,犯下如此离谱的大错才是。
所以太子是张来宝背后之人,虽然现在明面上看是这样,但是赵小甲却不相信,命令是太子殿下下的。
如果太子殿下,不是张来宝背后之人,那么张来宝背后靠的,又是谁呢?
短短时间,赵小甲想了很多,也推理了很多!
“噗通!”
由于赵小甲突然的沉默,导致那位粮商,再也坚持不住,掉入了河中。
赵小甲这才惊醒,对身边一招手,道:“把他捞上来吧!”
既然人家开了口,回答了问题,那么赵小甲自然信守诺言,把那位粮商,给捞到了粮船上。
现在,粮船上,只剩下三个人。
“第三个问题!
有人认得此人吗?”
赵小甲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扔到那三位粮商的面前。
其中一位身手还算矫健,一把接住了。
然后在另外一位粮商的配合下,打开了画像。
看着画像上的人,三人同时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见这三人,都不认识此人,赵小甲稍微有些失望。
但也觉得,这三人不认识此人,也很正常,道:“既然你们三人,都不认识此人,那么你们三人,都暂时在水里待着吧!
下一个问题:
你们这些粮商中,是谁去负责联络的那些河匪!”
按理说,联络那些河匪的,应该是这些粮商之中的一个。
但是结果却是,那位管家,充当了主力。
由此可以判断,联络河匪的那个粮商,肯定和那位管家,应该是有些关系的。
那位管家的线索断了,那么那位粮商的线索,应该很容易查出来才是。
“是钱老板!
那天晚上,钱老板主动说,自己和南河两岸的合肥有些关系。
而且也是他主动说,去和那些河匪联系的!”
这时,王老板正想开口,只是被他旁边的一位粮商,率先回答了。
听到“钱老板”三个字,赵小甲眼睛猛然一亮,道:“给我详细说下这个钱老板,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生意,住在何处,说的越详细越好!”
于是那位粮商,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钱老板的一切,都告诉给了赵小甲。
“好,你可以上来了!”
那位老板在说的时候,赵小甲身边,就有人在记录,确定完全记下来以后,赵小甲立马让人,把那位粮商,也给捞了上来。
至此,河面上,抱着桅杆的,只剩下两人了。
其中一位,就是负责这次堵河道的王老板。
看到身边一个又一个同伴走了,尽管王老板想要他们都保持沉默,但显然,没人会听他的。
所以一直,王老板也保持着沉默。
看到还剩下最后两人,赵小甲道:“最后一个上粮船的名额了,就看你俩,谁能把握得住了。
我最后一个问题是,你俩各告诉我一件,我感兴趣的事儿。
谁说的事儿,我觉得最有价值,我就让谁上船。
剩下的一个人,不好意思,船上装不下了,只能让他,自生自灭了。
你们,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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