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赵思思将秋与世迎回阁楼内,将他放在后方的医室医治。只是秋与世伤得比方正要重,一时之间,竟是不得醒转。赵思思大怒,自这阁楼直接跳往台子,二话不说,直接就在尚沉迷于获胜之喜的陈希背后一掌。那陈希没有防备,加之赵思思带着怒火,竟是一掌将陈希拍的口吐鲜血,直直倒在了台子之上。而后又是一掌,直接将陈希拍的是后背开裂,鲜血不断往外渗。
这若再打上一掌,陈希必定是命丧当场。
“住手!”
那白鹤学院里,竟是跳下来一名八尺壮汉,双手持两把巨斧,横在赵思思面前。赵思思被这巨斧刃气波及,不得不往后退上两步。
“白鹤学院刘勤,子规学院赵思思!”
目如铃铛的刘勤袒露上身,舞动两把巨斧,一挥动便是阵阵狂风,赵思思这瘦弱身子,若非是依着灵气,早已倒飞出去,摔在这墙上。
“你这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歹毒,欲将我陈师弟杀之而后快!今日,就让老子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
说罢,刘勤当下两把巨斧左劈右砍,直逼着赵思思而去。赵思思连忙闪躲,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且不说这刘勤行动矫捷,但是那两把巨斧所掀起的狂风,就已经够赵思思喝上一壶。加之手上没有兵器,赵思思只能是依着灵气幻化,一面挡着一面往后退。但这比武台子一共也就这么大,没过五个回合,赵思思便被逼到了角落,不能动弹。
“冰如鉴!”
巨大冰境缓缓升起,将这刘勤围起,令他动弹不得。赵思思这才缓了口气,从一旁逃开,哪知那刘勤两斧子便从其中脱身,又是追着赵思思砍。眼见着这两把斧子越来越靠近自己,赵思思当即是怒了,回身站立,默默等着两把斧子砍到自己面前。
“姑奶奶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教训!”
两手汇聚灵气,上方似有熔岩流动,温度骤然升的极高。那坐在阁楼上的谭焱见着此招,当即便傻了眼。这可是只有学院才能修习的玄式啊,怎么赵思思这一个没有上过课的妮子竟然能轻易使出?随即他便看向郭奚,眼神里充斥着鄙夷。郭奚耸肩,也不做解释,只是默默看着场上赵思思的表现。
“火蚀!”
赵思思屏住呼吸,见着这两大巨斧砍近自己脸上时,直接双手探出,死死抓住。那熔岩般的高温,直接自那斧上传到刘勤身上,当下逼得他不得不松手。这一松手不要紧,两把斧子,直接被赵思思双手化作铁泥,丢在两侧。也没等自己发怒,赵思思一个弓步靠近,两只手对准那刘勤肚子一同乱输出,刹那就将刘勤打得是口吐鲜血,浑身发烫,倒在地上不停地蜷缩发抖。这肚子上,嘶嘶声不绝于耳,伤口一点不亚于秋与世的。
“地爆……”
刘勤可说是拼了自己最后一丝灵气,悄然于赵思思脚下展开阵法。随后地面轰隆,竟是出现裂缝,随之爆炸。只可惜,那一点灵气,莫说造成伤害,便是让赵思思挪个位置都做不到。见着阵法失效,刘勤只能含恨,闭上自己的眼睛。
“还有谁!”
赵思思冲着白鹤学院伸出一个倒拇指,鄙夷地看着那端坐在高位的白鹤学院院长。那院长见着两名爱徒惨败本就有些急火攻心,再见赵思思如此嚣张气焰,更是气得心慌,当下一口血喷了出来,昏在位置上。
“白鹤学院弃赛,子规学院胜!”
见着白鹤学院自那阁楼尽数撤走,赵思思猜也猜得到是这般结果,便也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回去自己学院所在的阁楼。
于高处观战的赵涉川,此时却紧锁着眉头,看着这白鹤学院离开。他们之中,明明有更强者,为何要在此时退去?依着这些人年轻气盛的性格,断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师兄弟被打成这模样,还这般灰溜溜夹着尾巴走人。只是这白鹤学院,走得确实很坚决,几乎没有一个人回头。
“怪事。”
赵涉川正思索着,这远方,竟然有一不起眼的马车朝着上郡城门飞奔而去,驱车的人赵涉川认得出来,那是魏泗带来的侍卫之一。他惊诧,魏泗竟然选在这个时候送东西离开?比武结果已出,这城中刺客可不会浪费时间去讨论什么比试结果,加之人群多集中于这中心,任谁追起马车都是轻而易举。
果不其然,这马车才刚出城,这伏于四周的刺客便蜂拥而出,尾随马车而去。若上方真有九龙腾,恐怕是免不了一战。为防东西落入其他人手中,赵涉川也准备起身跟上。就在这时,赵涉川竟是撇到魏泗与那白鹤长老和文远做了个眼神交流。随即和文远便将那白鹤院长随手丢上马车,一行人也快步爬上去。随即这车夫快鞭驱车,往北门方向赶。
“幼稚。”
赵涉川冷笑,转身跟上那白鹤学院的马车。
郊外。
一柄宝剑破空而出,穿透这马车上的车夫的喉咙。那车夫只一闷哼,双手捂着脖子,自那马车跌落。一道白色身影,自那车夫尸体掠过,取了剑,一道剑气挥砍而出,竟是直接将那马车劈成了两半。
“嗯?”
奇怪的是,这马车劈成两半之后,竟是直接从其中滚出来几句裹着黑布的尸体。赵涉川奇怪,上前小心察看。
哈!
才刚靠近,那几具尸体竟然蹦了起来,双手伸直,冲着赵涉川扑过去。赵涉川冷哼一声,数道剑气打出,直接将那几具尸体砍成数块。而后,他掀开被削下来的几个头颅的黑布一看,一团莫名的怒火,竟是直直燃烧起来。
这几个脑袋,根本不是白鹤学院的人,而是早些时候到外场围观的观众。这无疑,是那魏泗的调虎离山之计,而非声东击西。只是赵涉川想不明白,自己是亲眼见着白鹤学院的人上了马车,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其他人呢?
“魏泗啊魏泗,你倒是聪明不少。”
看着那北城城门飘着的几块黑色横幅,赵涉川当下便明白了这马车上的人是如何掉包的。他冷笑,手中长剑锋芒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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