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已经问过了,但阮馥觉得这裙子简单,应该会很快。
上了二楼。
二楼也很大,跟一楼布局却是反着来的,这家店有两个大门,一个朝西一个朝东,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两层楼的更衣室更是方向相反,阮馥一路没看见其余的客人,导购说今天男装区被包下了,难怪她刚刚为难。
拿着裙子,阮馥进了换衣室,换上这条裙子,推门刚走出来,就看见休息室上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导购全都不在。
阮馥浑身一僵,她问,“怎么是你?”
江观澜上身白衬衫,下身黑西裤,浑身的戾气散发出来,像只厉鬼,他扯开衣领,笑了笑,“那不然,你希望是谁?”
下一秒直接把人揽过,用力地推在沙发上,阮馥拧眉,还没说话,她嘴唇就被堵住。
她挣扎几秒。
江观澜桎梏着她的手压着,并且利用体重优势把她压制住,声音轻柔,唇瓣温热。
阮馥只僵了一下,过后,阮馥不由自主地轻弯了一下嘴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看见他的缘故。
这几天的抑郁情绪有些舒展。
但她表现的不算明显。
阮馥默不作声地抠了下男人胸前的扣子,江观澜没有察觉,他眼眸里满是狠意,一想到她是来干什么的,男人细长的眼眸半睁着,就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他们在沙发上热吻。
身后打算过来看看情况的导购,走到门口,只远远的瞄了一眼,都呆住了。
一个捂住嘴巴。
接着,纷纷扭头转身。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非要让我们把那位小姐带上楼。”
“那……楼下的客人怎么办?”
说完,大家面面相觑,楼下两男一女还坐着,现在气氛还算和谐,但要是待会这位小姐一直不下去,估计是会闹的。
“我,我们要不,先去对付着?”
楼上楼下谁大?这……她们自然是都知道的。
都点点头,“行,先拖住楼下那几个吧。”
-
许久许久。
沙发上男人还压着她,江观澜从阮馥上半身上起来了点,他捏着她下巴,“挑礼服?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阮儿。”
阮馥即使被吻得满眼潋滟,也依旧没表露出什么心情,她拨了下男人衣领,清浅笑着,反而发问:“江少不是说了,再冲动就孤独终老的么?”
江观澜猛地咬牙:“那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就算这样,你也得跟我一起孤独终老,到死。
男人痛的嗓子都发音困难。
阮馥收拾好表情,推开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她收拾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再走到镜子面前照了照,接着,江观澜半眯起眼眸,盯着她身上那条暗红色的裙子,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按回了试衣间。
阮馥掀起眼眸,言语间夹杂着冷意,“江观澜——”
话音刚落,男人俯身进了试衣间里,顺手关上门。
砰。
轻轻一声,周围寂静。
试衣间宽阔。
阮馥的姿势,手肘撑着沙发垫,江观澜膝盖抵在墙边,手指拨弄着解开衬衫,他挑眉,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下一秒,一把将她捞起来,抵着试衣间的墙,膝盖分开她大腿,俯身下去,堵住她的嘴唇。
“再叫声试试,嗯?”
最好把楼下的人都叫上来看。
穿的这么勾人,去当别人的未婚妻,做梦。
阮馥反应过来,手指用力地拽开他的袖口领子,抬起身子,冷冷道,“江观澜,待会外面会有人。”
“那不如让那些人看看我们在干嘛。”
他是真疯了。
几秒后。
衣服被他撕烂,阮馥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指甲泛红。
江观澜扭头,眼眶猩红一片,似血又似泪,他抓起她的手指轻吻,接着顺着她的手臂来到脖子,下巴,接着是嘴唇。更衣室一片狼藉。
可隐约听见喘息。
十分钟后。
外面有了较为嘈杂的人声。
阮馥呼吸一凛。
江观澜咬牙切齿地笑着,眼睛里的黑气遮天蔽日的,在她耳边低声,“怎么,不敢了?”
这甚至还没做到一半呢。
阮馥看着他,环住他后颈的力道一拉,男人被她拉近,阮馥咬上他的唇。
用力的。
江观澜嘴角破了,冒出几道血丝,阮馥身子往前压。
他浑身一颤。
“谁不敢?”
阮馥吐气。
江观澜先是顿了下,接着男人低低笑着,说了句行,他指腹在她脊梁位置微微用劲,一阵往下按。
“对,就这样。”
“阮儿真棒。”
江观澜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愉悦,他发誓,今天这一刻,想必是他这几天来头一回,眉间扫却几丝阴霾的时候。
门外的人听见阮馥走了的消息,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打了无数通电话,但都关机了。
无奈,封云裴只好先带着不掩愠色的封歆先走了,阮铂正则赶去馥方,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急事。
-
“他们人呢?”叫来导购,从试衣间出来,阮馥换了条裙子,导购小姐稍一抬头,就能瞧见她耳垂的红色。
后脚刚出换衣间,江观澜想将袖口扣上,却没摸到纽扣,估计是刚刚被拽掉的,他放弃了。
导购小姐说,“都走了,这是阮小姐您的手机,掉在沙发上,被我们提前关机了,还有您的外套,我们提前收好的,没有被他们看见。”
江观澜嗯了一声,拿过来。
阮馥夺过,瞪他一眼,开机。
导购又说,“阮小姐,我们刚刚说的是,您有事先走了。”
阮馥没底气地嗯了一声,导购这么淡定,处理方式还这么妥帖,不知道见过多少。
但其实导购也是第一次见,作为京都最高级的礼服店导购员,都有应对紧急请况的特殊培训。
他们店可是高级定制,来这里的都是有头脸的人,都在乎着面子呢……
也就这位江少,胆大出奇。
勇猛无,无惧。
导购没骨气地脸红了。
阮馥看见导购这反应,突然对着江观澜的膝盖狠狠地踢了一脚,高跟鞋鞋后跟直踹骨头,疼得男人弓起了腰,阮馥拿着手机套好外套,穿过店面,推开二楼的门出去,也不管后面什么情况。
江观澜抬眉,眯着眼看她,眼眸深邃,黑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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