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要照顾她婆婆,张氏的神色都有些憔悴了。可这副憔悴相,在孙冬的这一发治疗术下,全都烟消云散了。
风韵犹存的张氏,还有着一张红通通的脸蛋。可想而知,她此时此刻是多少的美艳动人了。
只要是正常的成年男人子,看到这么美艳动人、娇羞可爱的女子,都会产生心动的感觉吧。就算明知道这位女子是名花有主之人,就算是再克制之人,也会吞咽几大口口水吧!
因此,知道自己有着怎样杀伤力的张氏,赶紧用双手紧紧捂住了她自己的脸。她的这番动作,目的是不想让有恩于她们的孙冬,在众人面前出丑。
在捂脸之余,张氏从漏出的指缝间,偷偷观察起孙冬的反应。
张氏的行为,还是可圈可点的。只可惜,站在她对面的孙冬,不是一个正常的男子。
哦,准备的来说,孙冬是一个超越了无数正常男人的奇男子!
张氏透过指缝间,看到孙冬还是那一副冷淡的表情。这一结果,让她不禁有些失落。
这并不是说,张氏是一个想出墙的人。而是所有的女子,都想她的美得到别人的认可,张氏自然也不例外。
孙冬那依然冷淡的表情,让张氏有种她自己的思想很龌龊的感觉。发现自己想多的张氏,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
张氏的小动作,全都落在了孙冬的眼中,可他却是浑不在意。而对张津的解释,他只是淡淡的说道:
“张大人不必解释,道术是我施展的,我自然知道它的效果!”
孙冬的话,瞬间就让屋里的众人,产生了一种激情无处释放的感觉。
众人:合着我们这么舒坦激动,全都在您的预料中啊!那我们是该继续激动呢。还是该继续尴尬呢?在现在这样的场境下,好像两种情绪都适了吧!
不理会张津等人复杂的情绪,孙冬再次开口说道:
“张大人,疾病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是不是该摆酒席了?想我孙某进来张府这么久,还一口茶都没有喝呢!
赶紧的,吃完席我们还有正事要谈呢!”
孙冬话语间,可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听到孙冬的话,张津不禁有些腹诽:合着先前我让您先喝茶吃席,您全都忘了呀!现在倒好,您居然反而怪起我来了。
不过,孙冬先来治疗他母亲的病,是张津求之不得的事。对此,他是心怀感激的。因此,腹诽归腹诽,他感激孙冬的情绪是一点也不会少的。
自知理亏,张津也就不好和孙冬争论什么了。再说了,不就是在吃酒席这件事情上,倒打他一耙而已吗?面对孙冬这样有恩于他们张家的人,他张津是不会在乎这点小事情的啦!
张津陪笑道:“孙先生说的对,是张某照顾不周了。您请随我来,我这就让下人们上酒席!”
说着,张津便先一步往屋外走去。
见此,孙冬自然是跟上了。不过在临出门前,孙冬往屋里说了一声:
“张老夫人,您现在感觉身体良好,只是我刚才道术的临时效果。您身体亏空许久,还是要用心补回来的!”
说完,孙冬便跟上前面张津的脚步。
这话不像是对张老夫人说的,更像是对张氏说的。因为以张老夫人的年纪,生活起居都已经是由张氏来安排了。
张老夫人感叹道:
“这位孙先生啊,可真是位面冷心热的人!”
“是啊!”
听到这话,张氏和四名脾女都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的孙冬,被张津请到了他的书房。
在进入书房前,张津便让一众张家护卫,在远处严密守护着书房。并吩咐,在他和孙冬没出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书房三丈以内。
为了让护卫们重视,张津还下了个违令者斩的重令!有此重令在,护卫们自然就不敢马虎了。
书房内,张津正和孙冬相对而坐。
沉默良久,孙冬率先打破了沉默。
孙冬:“张大人,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
张津:“不错!孙先生,刚才在我娘亲房中的时候,您的那些话语,都已经可以用明示来形容了。
身为交州牧府的主薄,若是这么直白的明示,我都听不出来,那我与蠢猪又何区别呢!”
孙冬心想:蠢猪还可以杀了吃肉,你张津却是不行的。由此比较的话,你与蠢猪确实有很大的区别。
想归想,面相冷淡的孙冬,可不会将内心戏说与张津听!
孙冬:“既然你知道我黄天教的身份了,那想必你也猜到我的来意了吧!”
张津:“虽然不知道孙先生的具体来意,但我知道孙先生一定是为了整个交州而来!”
孙冬:“不错,我此行的目的正是为交州而来!”
闻言,张津脸上满是苦涩。因为他从孙冬的话语中,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这种联想,也与孙冬一直表现出的冷淡态度,有很大的关系。
张津苦笑道:“孙先生,您此次上门为家母治病,不会只是顺手而为的吧?就像您顺手帮我和我夫人他们,清除肺炎的隐患那样!”
难怪张津会这样想,换成是谁遇上孙冬这副冷淡的态度,他们也会有着同样的想法。
孙冬:“张大人,你想多了!我是受到了孙夏将军委托,特意来为张老夫人治病的。
当然,为张老夫人治病之余,想让你为我们黄天教办一件事情,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闻言,张津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
“孙先生,再次感谢您对家母以及对我们的恩情。当然,答应了帮您做一件事情的条件,我张某是不会反悔的。
只不过,答应您的这件事情,前提是不能伤州牧大人,不能危害整个交州。只有这样,我才会答应您!”
张津的话,说得非常斩钉截铁!
孙冬竟用冷淡的语气,说出了戏谑的话:
“怎么,张大人,你明知道我是为了帮我们黄天教拿下交州,才找上你的。你还设下这些规矩,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帮我做事啊?
嗬,看来孙夏将军他看错人了,没想到你张津竟然是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
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会遵守承诺。可嘴上却又以种种理由来搪塞我,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
难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哼!”
“砰!”
冷哼一声的同时,孙冬竟一掌重重的拍打在了面前的红木桌上。
本来被孙冬的戏谑之言,说得有些面红耳赤的张津,被孙冬最后来的那一下,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把张津惊吓到的,不止孙冬拍桌子的那声声响,还有他留在厚实红木桌桌面上的那一道深深的掌印!
“砰砰!砰砰!”
“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要要不属下撞门进来?”
一陈急促的拍门声过后,紧接着又是焦急的询问声。
虽然张津有过命令,说是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书房三丈内,否则违令者斩。但是书房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因此,忠诚度极高的护卫们,还是冒着被杀头的危害,快速冲过来询问书房里的情况。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没一会儿,书房里便伟来了张津的声音。并且为了让护卫们放心,他还走过去把书房的门全都打了开来。
看到书房里,除了依然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的孙冬,以及站在门口的张津外,就再无别人了,护卫们才放下心来。
只不过,他们对才的那声巨响,依旧心有疑惑。只不过,张津不说,他们也就不敢多问了。再说,张津也没有受到什么伤,他们就更不会主动问了。
张津:“你们这次做得很好!不过,不要再有下次了!我刚才的那道命令依然有效,不管书房里发生什么事,你们也不要再靠近书房三丈以内了。
知道没有?”
闻言,一众护卫齐声应道:
“知道了,大人!”
张津:“知道了就继续去执行任何吧!”
说完,张津便重新把书房的门关上了。经过这一个插曲,他的心情也都平复了下来。
说真的,孙冬拍桌子的声响再大,都是不能震惊到张津的。因为很多大场面,他都已经见识过了。
但是,那道深深的掌印却是震惊到了张津。红木桌子到底有多硬,他可是深有体会。
以前他生气的时候,偶尔也会拍桌子。可是吧,他拍桌子那么多年了,除了让桌子显得更圆润外,愣是没能在桌子上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就更不用说掌印了。
直到刚才那一刻,张津才深刻的明白,孙冬不仅道术了得,而且战斗力也不俗!
难怪以孙冬黄天教教众的身份,还敢大遥大摆的一个人来到他张津的府邸上。扬言要与他做交易,合着人家是有着这一层底气在。
张津虽然是偏向文士侧的,但对于武将方面也是有着基本了解的。以他对武将的了解,孙冬刚才露的那一手,都能堪比一位战场猛将了。
如此战斗力的孙冬,就算是让整个张府的护卫全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从新回到坐位上,又喝了口茶压压惊,张津才开口说道:
“孙先生息怒,张某不是您想的那种人。既然您有大恩于我们张家,我张某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会尽力帮您办成事情的。
只是嘛,做人都要讲究原则的。像交州牧士燮大人,他有恩于我,我就不能做出伤害他性命的事情。
另外也有一些事情,是张某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是不会去做的。这些,相信孙先生您也是认同的吧!”
见孙冬点头表示赞同,张津又继续说道:
“既然孙先生也赞同我的观点,那不如先将您想让我办的事情说出来。这样也好教我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违背我的一些原则。”
见张津问了,孙冬也就爽快的说了出来。
孙冬:“其实吧,我要求你做的这件事情,还很简单的。你的那些担心啊,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尽力去劝说士燮,让他主动向我们黄天教上降表!
这件事情,唯一对你的生命有威胁的,就是你不原意伤害的士燮本人了!”
本来还以为,是要他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的。结果,只是让他去劝说州牧大人向黄天教投诚。
此时此刻,张津脑海中竟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就这,那孙先生您刚才动那么大的火,到底是为了什么?刚才,您不仅以恩压我,还以威压我,搞了半天,结果就这个要求!
听到孙冬说出的要求,张津都有些不真实感了。
如果张津问孙冬,孙冬一定会这样回答:谈判不就是这样吗?都是先声夺人后,才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取得优势。我就是按这个程序走的啊!
只是孙冬自己都承认他的要求简单了,为何他还要用力这么猛呢?
孙冬:我以前可是一等一的医者,哪懂这些谈判上的事情啊!
要是知道孙冬心中这朴实无华的想法,张津肯定会破口大骂道:去尔玛德谈判程序!
其实吧,让张津去劝士燮向黄天教投诚这件事情,还是有着很大危险的。
轻者,士燮会杀了他泄愤。重者,士燮还是会杀了他泄愤。只不过,这种情况还会拉上他全家人一起杀。
那为什么还说,张津觉得孙冬的要求简单呢?
这只能说,孙夏找对了人!这个人是指张津,而不是孙冬哈。
对于张津来说,孙冬所要求的事情,他还是有着一定把握的。因为以他对士燮为人的了解,以及当前天下的局势,士燮在经过他的劝说后,有着六七成的可能,会真的向黄天教投诚。
即使在他的劝说下,士燮仍然不向黄天教投诚,士燮也是不会杀他张津的,就更不用说杀他全家老小了。
这一点,对士燮为人有着深刻了解的张津,还是颇有信心的。
也正因为孙冬要求张津去做的这件事情,在他这里相,比较他预想的那些事情要简单了许多,他才会有了“就这”的想法。
也可以说是,孙冬此行精心安排的治病交易,以及他刚才给张津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无不都给张津造成一种错觉:孙冬要求他做的事情一定很不简单!
既然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难,张津说话的时候就放轻松了许多。
张津:“孙先生放心,您要求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而且,以我对我们州牧大人的了解,我有六七成的把握,能说服我们州牧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张津竟然有了些邀功的样子!
孙冬:“张大人有信心就好!如果不成的话,你也不必强求。以我们黄天教的实力,拿下交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此次让你去劝说士燮,让他主动向我们黄天教投诚,只是为了不让战争在交州发生罢了。
好叫你知道,就在前不久,在我们黄天教神使殿下亲自出马下,兖州、徐州、青州、冀州、幽州这五州,已经相继被我们黄天教拿下了。
也就是说,前朝汉的十三个州,已有了十二个州处在我们黄天教的统治之下了。”
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张津眼睛睁得大大的。半响后,他才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
“孙先生,您所言当真!”
“哼!”
孙冬冷哼了一声,才幽幽说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
想心你也知道了,益州、凉州和司隶州早就被我们黄天教拿下了吧!”
闻言,张津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确知道这些消息。
孙冬继续说道:
“既然知道这些,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些地方是我们黄天教在短时间拿下的。
既然我们黄天教能在短时间内,拿下益州、凉州和司隶州这三州。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也在短时间内,拿下其它州呢?是其它州的军力强大,还是怎么的?”
听到孙冬这么一说,张津突然就觉得,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张津:“远的不说,就说将离你们交州近的荆州和扬州。你们交州获得的消息,是不是这两州也是在短时间内被我们黄天教拿下的!
是对吧!
你想,像扬州这样的州,我们黄天教都有余力拿下了。那其它的州,还能有例外吗?”
听了孙冬的话后,张津才猛然一惊。是啊,黄天教的黄天军,推进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想当年,秦始皇嬴政统一七国的时候,可是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而汉高祖刘邦,统一乱世的时候,也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
而如今,若按孙冬所言,那黄天教岂不是,很有可能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就能结束大汉被黄巾军掀起的乱世!
无论是张津的学识,还是他的认知,都在疯狂的暗示他,黄天教绝无可能做到这样的壮举。
先不说,战争会给军队带来很大的伤亡。就说黄天教征服一州一郡后,总该用点时间稳固地方吧。
还有,军队连续作战,士兵们也要有足够多的修养士间吧?
张津此时的想法,仿佛被孙冬看透了般。
孙冬:“张大人,你说像我这样会施展黄天教道术的人,能不能快速稳定民心?像我这样实力的黄天教军队,能不能长时间连续作战?
要知道,没加入黄天教之前,我可是不会道术的。战斗力方面,我以前也是与你一样弱小的!
我话里的意思,张大人,你能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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