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目光清亮。
他扣住她的纤腰,轻笑:“你是怎么想出这样缺德的主意的?大舅说你一肚子坏水,晚上让我检查一下,嗯?”
苏阮阮顺势就搂着他的脖子:“你想怎么检查?”
薄景衍轻咬她小巧鼻尖:“明知故问!”
苏阮阮很让着他,她说:“你今晚就将事情办了,其余的时间我都顺着你。”
薄景衍立即打横抱起她。
在车上,他就打了电话,安排北边那儿的人散布消息。
于是许先生那亲家,更深信龙气一说。
打完电话,薄景衍正正经经地问:“事情都办完了,今晚剩下来的时间苏小姐都交给我了?”
苏阮阮将青丝放下。
她坐姿端庄优雅,轻道:“我说的话,自是算数的。”
薄景衍忽然笑了一下。
他说:“苏小姐谈起夫妻合作之事,都是正经过人!”
苏阮阮未说话。
她这矜持的性子,薄景衍一辈子看不厌。
……
薄景衍一晚上敲骨吸髓。
一大早,他就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逞了一晚凶的男人这时温柔似水:“阮阮,再不起来专机要延误了。”
苏阮阮背过身去。
她轻哼两声又翻过来,注视他。
薄景衍凑近:“身子不舒服?”
苏阮阮抬手,落在他五官上轻轻描绘,过了片刻她忍不住说:“35岁了,真变态!”
薄景衍低低一笑,哄她开心:“不带你这样啊!小没良心的。”
苏阮阮只是抱怨。
她深爱他,怎会不想他快活?
她不过是想撒娇罢了,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你抱我去洗漱。”
薄景衍很愿意宠着她。
他说:“抱你上飞机都没问题!”
他穿戴整齐,英俊极了。
苏阮阮看了心动,轻轻把玩他的衬衫扣子,故意说:“又不是20来岁的小年轻了,幼稚!”
薄景衍将她抱到洗手间。
门一关,他就教她什么才叫幼稚!
*
上午十一点,薄景衍带着苏阮阮回到b市。
薄明远早早得到消息,大摆宴席,至亲骨肉都过来了。
孙家、顾家、苏鸣华夫妻……连马先生马太太都过来沾沾喜气。
听说,门房请苏小姐喝茶的名片堆成小山。
这一刻,苏阮阮只想同家人度过。
桂枝两度经历苏阮阮变故,老人家握住苏阮阮的手,不肯分开,执意带着孩子去老太太牌位前上香,求个心安。
苏阮阮体贴她。
她虔诚上香,同家中老太太说话,让她安心。
孙家老夫人偷偷拭泪。
她过去苛待过苏阮阮,此时也不好凑上去肉麻,只能隐忍着心中感情。
苏阮阮瞧出来。
她并不说破,反而请孙老夫人一齐为老太太上香,说她们姐妹也该说说话。
孙老夫人心下感动。
景衍媳妇儿当真懂事又会做人,她得承认若是微莲当初有阮阮的智慧,她与薄明远也不会走到最后田地。
孙老夫人心中有遗憾,便更多的是安慰。
一家人热闹一回。
散时,已是夜深。
苏阮阮回到卧室,抚着那床龙凤真丝被,心情复杂。
薄景衍洗完澡出来。
他从后头拥住她,低语:“自你离开,这里就一直保留着,等你回来继续过我们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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