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却也是由衷的佩服路长业,他那时候应该才刚刚得了小周氏给他生的儿子吧。却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跟司马姑娘搞到一起去了。
当然了,这一切肯定都是瞒着小周氏的。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令路长安对他恶心的了,平日里表现出一副自己与小周氏恩爱的样子,原来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一副模样,让人怎么能不作呕呢?
当然了,这是路长业的私事。她与小周氏之间的关系也还没有亲密到这个地步,自然不会去小周氏的面前揭穿对方的真面目,只是将这件事情当做成了自己拿捏对方的一个把柄而已。
反倒是自己在调查司马芸的时候,调查出来了不少的事情。
这司马芸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她的情人可不止是路长业一个人。甚至可以说与路长业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跟其他的情人断了关系,甚至还能够将每一个情人的关系处理的游刃有余。
看到这些消息的路长安到底还是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这不就是海王吗?”看样子这位司马姑娘海王的属性应该还是天生的,小小年纪就能够将这么多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偏偏这些被她玩弄的人却丝毫都不知。
甚至像是路长业这样的,只怕直到现在都已经自己魅力弗边能将司马家的小姐给勾引上,实则他自己才是人家的玩物。
当然,这也是因为司马芸实在是太会做戏了,所以才导致根本就没有人看出来。
原本这样的事情路长安是不会去管的,毕竟这跟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可现在因为那位司马小姐,害的长平被人陷害到这个地步,那自己就不能不管了。
路长安要管这件事情的法子也简单,那些举子她不打算动手,毕竟都已经跟路长平说好了将那些人留给他来处理的。
但这位司马芸她倒是想要会一会,看看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路大姑娘怎么会突然间给我送请柬过来?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司马芸拿着手上的请柬面色不定。
丫鬟哪里敢说什么,只说接到了请柬,其他的自己一概都不知道。
司马芸压制住自己心里的害怕,不停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
“那路姑娘没说为何请我?”
丫鬟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那小姐您的意思是?”
司马芸当然不想去了,她都不知道对方为何会无端端的宴请自己。可这话自己能说吗?人家是正经的给自己送了请柬过来的。
如果自己真要是因为害怕就不去,那岂不是更加的说明了自己有问题?所以这个宴会自己是必须要去的。
路长安要请司马芸的事情也没有瞒着路长平,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对方说了。
“那就麻烦姐你了。”虽然知道事情可能跟司马芸脱不了干系,可毕竟男女有别,他不可能直接去跟司马芸对质,现在有他姐帮忙倒是轻松多了。
见到司马芸之前路长安就在想,能够将这么多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会是一副什么模样的人?
而见到了人之后,路长安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不就是小百花的长相吗?而且这还是顶级小百花的那种,看着就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恨不得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对方。
路长安打量司马芸的同时,司马芸也在打量路长安。
她对路家这位大姑娘并没有多少了解,但自从接到对方的请柬之后她就让人去打听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得到的结果却让自己有些意外,这是人与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不过司马芸的反应也快,很快的就将自己的思绪整理好了。
“早就听说路姑娘了,只是一直都无缘得见,这一次总算是见到路姑娘了,真是让人好生惊喜。”
如果要是不了解司马芸的人,见到她的这副做派只怕还当真以为对方是惊喜的。路长安倒是也没有拆穿对方。
“司马姑娘说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姑娘了,都已经成亲了,还是叫我魏夫人吧。”
司马芸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不是没有打听到对方已经成亲的消息,可这不是不知道对方的夫家是谁吗,所以她当然不好贸然的将自己的身份给叫破了。
可这会儿听见对方这么说,分明就是一点面子都没有要给自己的意思啊。
“不过司马姑娘与我从前并不熟悉,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原本听了这话应该放松才对的司马芸,却不知道为何心里不仅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还更加的害怕起来。
“说起来,我们司马家与路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往来,不知道这次魏夫人你让人送请柬给我是?”
路长安笑了笑,道:“说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上一次我弟弟去了贵府做客,想着他这受伤了也不好招待人,所以只好将司马姑娘你请过来了。”
司马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话说的。路长平上一回可是在司马府上受伤了,路家不找司马家的麻烦就算是不错的了,居然还请自己上门来做客,这怎么看都觉得让人不可思议吧。
可她不能直接说啊,不仅不能说,还得要一脸歉意的跟人道歉。
“路举人受伤的事情我们司马一家都很难过,这一次我也专门带了些补品过来,就是想看看路举人。”
路长安自然不可能让对方去看路长平了,只说路长平的伤势还需要静养。
司马芸也没有多加纠缠,不让自己看就不看了呗。
虽然不让司马芸去探望路长平,但路长安却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说起来也是巧合,前些天我见到了家中的堂兄,得知他居然与司马府的小姐也认识,不知道司马姑娘你可知道?”
司马家当然不可能只有司马芸一个小姐了,可嫡小姐却只有她。其他的庶女根本就出不去司马府,哪里能像是司马芸这样行动自由的?
“这个我自然不知道了,不过还请魏夫人告知到底是家中那一位姐妹居然敢于外男私相授受。阿芸一定要与爹爹说,让爹爹好好的惩治对方。”
路长安淡然一笑,:“我也只是听堂兄说起而已,自然不好追问对方到底是谁了。不过事关姑娘家的清誉,若不是确定无误,这件事情最好还是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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