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宅子还给你,若是有什么的损伤我们也原价赔偿,你看这样如何?”程愫道。
“三日之内将我娘所有的嫁妆都归还给我,否则我就将他送去大牢。你应该知道的,即便是有我爹给你们二人当做靠山。可他做出抢占宅邸这样的事情,足够判他十几年的了。”
程愫只是听见魏稷说让他将魏稷母亲的嫁妆归还的时候,她便毫不犹疑的选择了拒绝。
“不行。”
魏稷似笑非笑的看了程愫一眼,质问道:“我娘的嫁妆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继室做主了,三天,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我娘的嫁妆如果要是少一件我都唯你是问。”
“当然,如果要是你连你自己弟弟的生死都不顾了,只想着要霸占我娘的嫁妆。我也能弄回来,但你弟弟的下场如何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程郡一想到魏稷对自己的态度,便知道魏稷现在说的一切都是他能够做得出来的。如果他姐要是真的对自己不闻不问的话,只怕到时候魏稷真的就有可能会将自己送去大牢里。
“姐,你救救我,我不想被送去大牢。”程郡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就是仗着他姐,现如今能够救他的也就只有他姐了。
“姐,他不是要他娘的那些嫁妆么,你给他就是了。难道你弟弟我还比不上那女人的嫁妆不成?”
程愫的一双手捏的死紧,魏稷母亲有多少嫁妆当初她也不知道,还是她成为了国公夫人三年之后才理出来的。
正是因为她知道对方的嫁妆有多少,所以她才更加不愿意放手。
对方光是良田便陪嫁了十万亩,还有铺子有二十几家,珠宝首饰这些少说也有四五箱,另外还有宅子三处。压箱底的银钱三十万两。
这样的陪嫁,谁能不眼红?更何况魏稷母亲在打理自己嫁妆上面本身就很有一套,可以说镇国公府这些年的花销多半都是出自对方嫁妆。
现在让自己将他母亲的嫁妆归还,她怎么可能会舍得?这不就等于是硬生生的要从自己的身上挖一块肉出来吗?这跟要了自己的命又有什么区别?
可眼下对方却用自己弟弟来威胁自己,如果自己当真不将他娘的嫁妆交出来,只怕他真的会将程郡送到衙门去。
程愫不愿意将嫁妆交出来,但却还是忍不住道:“魏稷,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
魏稷忍不住笑道:“究竟是我做的绝,还是你?”
程郡被捏在他的手里他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大不了将人带走就是了。
程愫见魏稷居然要带着程郡走,当即道:“你要去哪里?”
魏稷:“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留下来不成?”
此刻的程愫心里是纠结的,就像是魏稷说的那样,她并没有那么的欢迎魏稷留下来。毕竟只要魏稷留下来,她就要担心对方是不是会跟他爹修复关系。
她现在可是一门心思想着能够让魏苍舟能够将魏稷从世子的这个位置上给拉下来,可偏偏魏稷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万一要是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得以修复,那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成了为他人做衣裳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魏稷冷笑:“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惺惺作态呢?”
程愫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看着魏稷将程郡一起给带走了。
魏稷离开之后,程愫急忙叫来自己身边的人让对方去请魏苍舟来。
“国公爷,魏稷回来了。只是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抓着程郡不肯放手,还说让我将他母亲的嫁妆都归还给他。”
“我并不是不愿意归还他母亲的嫁妆给他,他现在年纪尚轻,如何能管得了这么多的嫁妆?”
魏苍舟在这件事情上面可以说是与程愫的想法一致,别看他是国公爷。一年也有几万两银子的俸禄,可他的花销也大啊。
光是靠着他的俸禄只怕是根本就不够他自己开销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支持程愫的缘故了。
“放心,他娘是我的夫人,即便是现在他娘已经去世了,这也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只要他娘还是我的夫人,那他娘的嫁妆就必须是我镇国公府的。”
程愫要的就是魏苍舟的这句话,只要有魏苍舟的这句话她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国公爷,孩子才刚刚回来,你还是好好跟孩子说,千万不要同孩子置气。”程愫还假模假式的劝说。
魏苍舟拍了拍程愫的手,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魏稷带着程郡回了府上,直接将程郡交给自己手下的私兵让人将人给看守起来。
“没有我的话,谁来都不许让人看他知道吗?”
“是!”
路长安见魏稷一脸的疲惫,便知道这一趟肯定是折腾的不轻。
“累了吧,咱们还是先吃了饭再说?”路长安招呼人将饭菜端上桌。
魏稷见饭菜都还是热腾腾的,心里便知道定然是长安一直没吃,在等着自己回来呢。心里忍不住一暖,在国公府受到的那些所谓的委屈,这会儿看来似乎也不算是什么了。
总有那么一个人,会等着自己回来。为自己准备好饭菜,等着自己一起吃饭,这就足够了。
饭后,魏稷将今天在国公府发生的事情都与路长安说了一遍。
“你觉得她会将母亲的嫁妆归还给你吗?”路长安问道。
魏稷:“她对程郡这个弟弟很是在意,只要她还想让她这个弟弟平平安安的,那就必须要将我娘的嫁妆都归还给我,否则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程郡的。”
路长安之前可不知道原来自己那已经早逝的婆婆居然有这么多的嫁妆,但现在知道了自然也就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我觉得你想要将母亲的嫁妆都从对方的手里要回来并没有那么容易,最起码只有你自己出面肯定是不够的。”
“你的意思是?”
“不是还有外祖他们吗?明日你就去拜访外祖他们,由舅舅他们出面才将母亲的嫁妆拿回才更加顺理成章。”
魏稷从前从未在这上面想过任何的办法,现在听见路长安这么说,自然是下意识的就在想这个法子真的能行吗?
路长安:“自然是可行的,只是母亲与镇国公到底没有合离,即便是想要将母亲的嫁妆拿回来,也只能让外祖他们借着你与二弟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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