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安下意识的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这万一要是在老夫人面前流口水了多尴尬啊。

    沈老夫人却好像是半点都不介意,反而一脸温和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实诚?家里又不是没有伺候的人了,怎么就让你守了我这么长时间?”

    路长安道:“我是您孙媳妇,守着您难道还不是应该的?更何况,我还是个大夫,这看着自己的病人那也是应该的。”

    沈老夫人忍不住笑道:“你这孩子。”

    “外祖父可还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路长安问道。

    沈老夫人摇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只是这说来也奇怪了,最近这一年的时间里,我每每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觉得心闷。可偏偏就今天起来不仅丝毫心闷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路长安知道这是灵泉水发挥它的作用了,看样子这灵泉水对着沈老夫人也是能起到作用的。

    “昨天孙媳已经给外祖母您开了两张方子交给秦嬷嬷了,以后您按照这两张方子来吃,便能够缓解您的病情。”

    “辛苦孩子你了。”

    很快,沈老夫人又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晕倒的突然也不知道昨晚的结果到底怎么样了。

    路长安:“这我也不知道。”

    路长安将如意叫了进来,询问情况。

    “夫人,今早将军便已经跟着各位老爷们出去了,临行前将军还留下了这封书信给夫人您。”说完,恭恭敬敬的将自己手上的信交到了路长安的手上。

    路长安一看便顿时明白了。

    “相公他们已经去了镇国公府。”

    沈老夫人点头:“你有外祖父还有舅父他们跟着一起去了,自然万事无忧。”这是沈老夫人的自信,她丈夫前半辈子是戎马沙场,后来又做了刑部尚书,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镇国公又如何,到了自己丈夫面前还不是照样得低头。

    路长安见沈老夫人的精神还算是不错,干脆让人起来去院子里面走动一下。

    镇国公府

    镇国公没想到魏稷居然连他这位老泰山都给请过来了,自从沈婉君去世以后,他与老泰山一家的关系便已经日渐疏远。

    可即便是如此,在面对自己这位老泰山的时候他依旧还是不敢有任何的放肆。因为他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比起自己这个镇国公来,他这位老泰山才算是真正的交友广阔。

    “岳丈怎么突然来了?”

    沈国公是半点好脸色都没有给对方,冷哼一声道:“怎么?难不成如今我连你镇国公府的大门都不能踏进了不成?”

    镇国公如何敢说是?只能连忙道:“自然不是了,岳丈您老人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女婿随时扫榻相迎。”

    沈国公一摆手:“还是免了吧,如果要是可以的话,老夫倒是想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踏进你镇国公的大门,以免被你给气死了。”

    镇国公即便是对沈国公再怎么的忌惮,听见沈国公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的。可挂不住又能够怎么办?难不成他还有这个胆子能够当着沈国公的面直接跟其翻脸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岳丈这是误会小婿了。”

    如果镇国公要是没说这话可能还会好一点,但他却说了。这完全就是将沈国公的炮火给点燃了。只见沈国公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冷笑道:“误会?”

    “魏苍舟,你莫不是以为我真的是老糊涂什么都不知道能随便任由你糊弄了?告诉你,我还没有老呢,你想要糊弄我,也要看看我是不是愿意吧。”

    “行了,今日我也不同你废话了,你去将你那夫人找来,我有话要问她。”

    镇国公见沈国公说的是如此不客气,心里也是不悦。

    “岳丈,程愫好歹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您怎么就不能尊重她一些?”

    “尊重?她也配?”沈国公怒道。

    镇国公见自己几次三番的退让却是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便将自己的脸给拉下来了。

    “岳丈一来便说是要见我夫人,不知道我夫人与岳丈到底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夫人收买魏澍身边的人给他下毒,那孩子现在还晕迷不醒,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是不是什么误会?”

    镇国公闻言,立刻矢口否认:“不可能,程愫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对魏澍如同对自己亲生儿子一般,又怎么可能会叫人下毒来害她?”

    魏稷冷笑:“镇国公这话倒是有意思,当初魏澍从假山之上摔下来。病重的厉害,我去求国公夫人给魏澍找一个大夫过来。国公夫人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说,小孩子不过是摔一下而已,又能够有什么事?还说,我那是矫情!”

    “可那时候魏澍生命垂危,我只能去求助了外祖父他们。那个时候身为父亲的您在哪里呢?哦,你在陪着你的宝贝儿子读书呢,还让门外守着的人不允许我们进去打扰。”

    魏稷在自揭伤疤这一点上面是毫不留情,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血肉模糊,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镇国公被魏稷的话说的是哑口无言,当初他的确是如此做的,无可辩解。

    “那也只是你母亲她不知情而已,如果她要是知情肯定会让人请大夫回来给魏澍医治的。”

    魏稷听后冷笑:“镇国公说这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觉得有丝毫亏心的地方?也是,镇国公本来就是个没有心的人。”

    “只怕镇国公您那位好夫人多半应该还没有告诉你,当初魏澍之所以会从假山上面摔下去也并非是偶然吧。”

    镇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如你去问问看你那位好夫人不就知道了?不过想来镇国公应该多半也是不会相信的。毕竟对镇国公来说,程愫母子才是你的亲人,而我与魏澍不是。”

    “她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她?”

    魏稷冷笑道:“母亲,别说笑了。我的母亲早就在生魏澍的时候难产而亡了。”魏稷的眼神如同一个受伤的小兽一般。

    而就在魏稷说到他母亲是在难产时候而死的时候,镇国公的眼神突然间有了一瞬间的闪躲。只是他隐藏的好,所以才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你到底想如何?”

    沈国公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外孙来面对这样的父亲,“我都已经说了,让你将你那夫人叫出来让我们对质一番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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