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将孩子带上了。”只有将孩子带在自己的身边她才能放心的下,但很明显魏稷并不支持路长安的这个决定。
当初来京城的时候已经将楚慕折腾的够呛,这一回可是一来一回的,你能舍得?
路长安皱眉,说实话她的内心当然是舍不得的了,这可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但不将楚慕带上,留在京城岂不是更加的惹人怀疑?
更何况,楚慕现在还小,对这些的感觉根本不明显。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是在睡觉,对他的影响并没有魏稷说的那么的严重。
“你能保证自己在路上绝对一点意外都没有?”路长安问道。
魏稷沉默不语,这一次自己回京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况且,自己手里又有这么多的军饷,只怕到时候还真的是会引起一些不法之徒的觊觎。
可是让自己的媳妇跟孩子为了自己也陷入到危险之中,这绝对不是自己想见到的场面。
“你放心,有你在前面,没有人会将注意力放在我一个女人的身上。更何况,我也会带着奶娘她们,绝对不会亏了你儿子的。”
魏稷沉着脸,:“我要说的是这个吗?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路长安对于丈夫的黑脸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正好我也得回去看看我的镜子那些呢。那可是我赚钱的利器!”
路长安甚至已经决定了要将镜子推销去江南,要说这有钱人最多的地方肯定还是江南啊。而且江南的市场大,她现在先将江南的市场给占据了,以后就算是有人打着跟自己同样的主意也奈何不了自己。
“那你让我再好好想一想。”
路长安见魏稷依旧还是不肯答应,索性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你一走,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京城。若是镇国公府的人上面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你让我们母子怎么办?”
“有外祖他们在,一定会护着你们的。”魏稷道。
路长安:“外祖父他们年事已高,怎么能够时常让这样的小事来让他们烦心?”
魏稷当然知道路长安的这话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自己一旦离开京城了。只要镇国公府那边得到了消息肯定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就像是长安说的那样,长安是晚辈,如果镇国公府那边以长辈的身份来压她的话,那她还当真就是不好拒绝了。
至于外祖父他们,他自然是相信会护着长安的了。但也像是长安说的那样,外祖父他们的年事已高,总不能时时刻刻都为了这些小事牵挂。
难道这最好的法子真的就是让长安趁此机会离开不成?
可长安跟着离开也照旧还是会有危险存在的啊,所以到底应该怎么办才是最合适的?魏稷可以说是都快要头秃了!
这回路长安没有在勉强魏稷了,因为她很是清楚,想要让魏稷能够点头答应,还是要让魏稷自己想通了才行,所以她决定要给魏稷时间让魏稷自己能够慢慢的想通。
时间不等人,即便是没有路长安的催促,魏稷也还是下了决定。
因为在他还没有出发之前,竟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想要来刺杀他。虽然最后被他反抓住了,可魏稷也明白只怕是这笔军饷当真是被人给盯上了。
这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受,更何况他自己的心里亦是十分的清楚,那就是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批。
“这么说,你是想好了?”路长安见魏稷主动的跟自己提及刺杀的事情便知道,他这是已经想通了。
“长安,原本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将你给牵扯进来。”
路长安笑道:“这怎么能够算是牵扯呢?凌广城的战士们可是还等着这些银子去救命呢,更何况,能帮得上你的忙让我觉得很高兴。”
既然决定了要让路长安帮忙,那么就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这些军饷虽然说是直接送往凌广城,但为了以防万一,出发之前是必须要打开箱子检查,确保每个箱子里面的银子都是没有问题的。
等确定银子没有问题之后再给箱子上锁,加上封条。
路长安这边则是提前准备了好几吨的碎石头,就等着到时候将银子跟石头替换了。毕竟护送的箱子分量可不能少了,这要是分量少了的话肯定也会很容易就被人看出来的。
这中间的过程是如何的艰难且不说,好在最后终于是将这银子给换出来了。看见自己空间里面已经堆成一座银山的路长安脸上这才算是有了一丝的笑容。
总算是这些日子没有白折腾,只要尽快的将这些个银子送往凌广城就行了。
只怕任谁都没有想到,带着七八个随从,几个丫鬟婆子的这么一行人居然还身怀百万巨款。路长安这一路上可以说顺风顺水来形容了。
但魏稷的运气显然就没有那么好了,一路上遇到的伏击没有十次也有九次了。而且来的人,一次比一次的身手还要好。
好在魏稷这边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否则的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就出事了也不一定。
此刻的魏稷心里才是真正忍不住的庆幸自己当初听从了路长安的安排,若非如此他还要顾虑着军饷,哪里敢这么放开手的来对付人?
但同时他也想知道,派来这些杀手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究竟是谁,这胆子居然这么大,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毕竟这笔银子那可是给凌广城的军饷,可对方竟然连军饷都敢动。这摆明了就是没有将朝廷放在眼里,而这人之所有能够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肯定是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在支撑着她,要不然不可能会敢这么做。
只是现在的魏稷可没有这个时间慢慢的去调查这些,他现在只想着自己能够尽快的跟路长安汇合。到时候再将银子亲手交到袁将军的手上,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福王听完暗卫的汇报,整个人的脸色是阴沉不已。
“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手下?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魏稷都对付不了?你说本王还留着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做什么?”
暗卫首领立马跪在了福王面前:“求王爷赎罪,那魏稷实在是难对付。且他手下的人也个个都是精兵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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