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我知道你是有些本事的人,可如今呢?我有这么多的弓箭手,任凭你有再多再厉害的本事也躲不过去。”
显然,这些弓箭手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这些都是你的私兵?”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路长安却突然间的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兴许是觉得自己这是已经胜券在握了,舒流觞对路长安的问题并没有任何的隐瞒,甚至还很是痛快的就直接承认了。
“从你们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准备好了,放心,我会让人为你们收尸的。到时候将你们的尸体扔在乱葬岗,任由野兽分食,让你们一家人永远都没有机会团聚,即便是在地下的时候也一样。”
对方这样的态度却让路长安有一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路长安提醒道:“难道舒公子这是忘记自己也在我的手上了?如果我要是躲不过去的话,那么舒公子你不是照样也躲不过去吗?”
舒流觞冷笑:“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也就没有将自己的小命放在眼里了!”
舒流觞抬手间就要让弓箭手放箭的意思,路长安心里清楚如果当真要是让这弓箭手真的射箭只怕他们这些人的性命当真就是很难能够保得住。
可这舒流觞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可能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舒公子的抱负想来绝对不会止步于此,难道舒公子当真愿意陪着我们这些人将自己的性命也都给搭上不成?”
舒流觞却认为路长安这是害怕的表现,路长安的惧怕让舒流觞更为疯狂。
“我早就已经跟你说的很是清楚了,有你们跟着我一起陪葬我没有什么遗憾。更何况,我这一生早就已经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并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遗憾。”
这人的疯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如果今日对方要是真的死在这里了。只怕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受到舒阁老的打击报复,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还要保住对方的小命才是。
明明一个个的心里都觉得憋屈的不行,可是却依旧还是要这么做,这心里那股子难受的劲儿别提有多严重了。
“可我不想陪着你去死!”路长安干脆一掌将人给劈晕了,反正现在人捏在自己的手上,除非就是这些弓箭手连他们主子的安危都不顾的也要对他们出手,要不然她完全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瞧见了吧,你们的主子可是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们要是想试一试到底是你们手里的箭快,还是我捏断他的脖子更加快一点你们完全可以自己试一试。”说完,路长安将自己的手掐在舒流觞的脖子上。
弓箭手们果然是投鼠忌器,他们虽然是舒流觞的私兵。可真正听命的人却是舒阁老,而他们在舒流觞身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保护对方,而如今对方却在这些人的手里。
虽然一早舒流觞就已经吩咐过他们,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只管放箭便是了。可如今事到临头了,却没有一个人当真是敢将这箭直接的放了!
毕竟谁的心里都清楚,这箭一旦要是放了又会是什么后果。
“若是想要保住你们主子的性命劝你们最好是现在就将你们手里的弓箭给收起来,要不然这刀剑无眼的。真要是让他哪里磕了碰了的,你们回头只怕是也不好交代,我说的对不对?”
弓箭手们这会儿最担心的就是路长安要是一个不小心将他们主子的脖子给捏断了可怎么办?
沈知府他们带来的是路大满手底下的兵,这些兵将平日里都是路大满在操练,对路大满自然是更加熟悉。如今只等着路大满的一声令下就要将舒流觞给捉拿。
他们是守卫一方百姓的,至于他舒流觞是什么小阁老这与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反倒是如果要是他们伤害到了百姓的利益,那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放过对方的。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这年纪到底还是大了,这做起事情来总是畏手畏脚的。”
“谁说不是呢,这以后天下还是年轻人的天下。”宋知府已经接到了调任的通知,这一次他被升为督查院右都御史,负责地方的军政要务,民生大事、征收赋税等等。
也是一个比较有实权的职位了,除了是因为他敬献红薯有功劳之外还因为他有一个女儿在皇帝的身边为妃子。
皇帝金口玉言的说过,只要宋婕妤肚子里的这一胎是皇子,孩子一生下来便会立刻晋对方为妃子。虽然如今四妃的位置已经被占完了,可只要是皇帝想让一个人做妃子,那么自然有的是办法了。
所以皇帝这个女婿对宋知府这个老丈人还算是不错的,给安排了一个实权部门。
同样,这一回宋知府是要去京城上任的。所以舒流觞这人就交给他一起带去京城了。所有证据也全都移交给大理寺处理,这到时候应该给对方定一个什么罪就要看大理寺的了。
舒流觞的案子一时之间可谓是轰动全国,谁都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小阁老舒公子竟然能够做出这么多残害人的事情来。
尤其是那些被他残害过的女子,性子弱一些的几乎都要寻死觅活。可即便是活下来的,也都已经被他给害了自己的终身。
虽然都说这些不怪她们,是舒流觞这人太坏。可她们今后的谈婚论嫁终究还是困难了,有谁愿意娶一个清白都没有了的姑娘?
不在背后嘲笑他们就算是很不错的了,还与之成亲?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路长安在给她爹换完药之后,让大吉大利去将自己准备好的银两取了过来。
这几日她们收到的寻死的案例就有好几起了,全都是被舒流觞玷污的姑娘。舒流觞害人不浅,可他爹舒阁老却至今还在为他奔走,甚至还说什么是因为他平日里都忙于公务,对舒流觞的关心太少所以才导致他变成如今这样。
还说舒流觞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这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严重性,为何大家还要一直抓着不放?
听见这样的言语传出来的时候路长安都气笑了,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能够说是孩子?那让这些被他残害的姑娘们又该怎么办?
难道他们就应该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不成?更何况,舒流觞的罪责可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残害官员以及沟通外敌。
这些罪名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对方千刀万剐了,绝不可能会因为他是舒阁老的肚子就能有所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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