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能留下来的一共就只有五十个人,可想而知这最后的总试有刷下去了多少人。尤其是结果公布的时候,那些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的考生当场就要闹起来。
他们认为自己努力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最后却只是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们不能服气。
为了让这些闹事的考生们服气,路长安直接将被录取考生的试卷都贴了出来,让所有考生都能够欣赏。
“她还真的是能想出来这样的办法!”
“谁说不是呢,只是这样一来咱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别说,这个清和郡君的运气还真的是不错,这每一次都能够让她将这些危机给化解了,你们说她这是不是有老天爷保佑?”
“什么老天爷保佑,我看就是咱们派出去的人太废物了。”
“难道还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这医学院开起来不成?这医学院要真的开起来了,对咱们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说话的人被狠狠瞪了一眼,就像他们谁不知道一样。
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如今这该做的他们都已经做了,可的确是阻拦不住啊!
“对了,上面没说什么?”他们也都只是一些替人办事的,只要上面的人没有意见,他们自然是乐得什么都不用去管。
可一旦要是上面的人不满意他们,那他们可就麻烦了。
“说来也是奇怪了,这一次上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未免也有些太奇怪了!”这也不能怪他们心生疑虑,实在是因为之前他们就清楚上面其实并不看好这清和郡君的医学院。
只不过是没有人站出来反对而已,可现在呢?
这医学院连学生都已经招好了,眼看是明年开春就能够正式开学了,难不成还真的要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不成?
只是这上面的人没有发话,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别说这些虎视眈眈的人着急了,就是路长安自己也是着急的。
眼瞅着就到了年关,她原计划的是自己要回凌广城跟魏稷团圆的。可如今只怕也回不去了,她接连给魏稷写了好几封信,但每一封信都没有提及自己不能回去。
只是如今再不说只怕就来不及了。
路长安这边还在想着自己到底要怎么跟魏稷说自己不能回去呢,结果魏楚慕就跑来问自己了。
“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路长安平日里见这孩子没心没肺的还以为真的一点都不惦记他爹呢,感情是自己误会了!这哪里是不惦记啊,就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想你爹了?”路长安问道。
魏楚慕点头:“我都好久没有见到爹爹了!”
魏楚慕开始扳起自己的小胖手,在路长安的面前算他到底有多久没有见到他爹了。
路长安直接就被他的样子给可爱到了,但却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他!
“娘也很想回去见你爹,可咱们回不去!”不仅仅是因为医学院的事情,还因为如今皇帝没有发话。
她在京城就等于是皇帝的人质,别看平日里皇帝对自己好像还算是不错,就连上一次慧妃的时候事后都专门让人送来了赏赐。
但路长安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要是想离开在没有皇帝的同意下自己是绝对离不开京城的。
魏楚慕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而且他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能回去见他爹去。
“你想去见十三皇子吗?”路长安见魏楚慕一脸的不高兴,想着他跟十三皇子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或许有个同龄的朋友能够让他好受一些。
魏楚慕摇头:“不想。”
路长安有些奇怪,这可不太像她儿子了。
“是不是跟十三皇子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了?”
魏楚慕抿了抿嘴,:“十三皇子说想让我给他做伴读,我不愿意!”
给十三皇子做伴读?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这是十三皇子的意思?还是皇贵妃的意思?亦或者是皇帝的意思?
如果是前两者的意思,那么自己倒是还能找理由直接推脱掉,但如果这要是皇帝的意思,只怕自己想要推脱掉就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进宫去见十三皇子的?”路长安问道。
魏楚慕点点头,见他娘似乎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这才撒娇的搂住他娘的脖子,噘着嘴道:“娘,我不想做十三皇子的伴读!”
最开始听见的时候路长安下意识的觉得这是谁的计谋,但当她仔细的去想了想之后又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能够在皇子的身边当伴读,最起码以目前来说还是比较受到重视的。而且如果楚慕真的要是能在十三皇子的身边当伴读,以后他跟十三皇子的关系只会更加的亲近,这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不过看他如今的样子只怕并不想去做这什么伴读!
路长安不是一个会勉强自己孩子的人,既然孩子都已经主动的跟自己说了他不想做这个伴读,她自然不会勉强。
“不想做就不做,回头娘会跟皇贵妃娘娘说的。”
魏楚慕自认为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他随他娘入京这么长的时间,有些事情也还是看出来了一些端倪。
“那娘您会不会很难做?”他既不想做伴读,但同时也不愿意让他娘难做了。
路长安揉了揉魏楚慕的头顶,:“你娘我好歹也帮了皇贵妃娘娘这么多次,如今我也只是对她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想来以娘娘的为人不会为难我的。”
魏楚慕扑倒他娘的怀里撒娇:“谢谢娘!”
收到路长安家书的魏稷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他盼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指望长安能在年关的时候回来,可如今长安这一封信接一封信的给自己送来,即便是这信上什么都没有说,他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当初他那继母借着侍疾将长安召回去了,既然他那继母的身体已经没事了,长安理所当然能回来了。可偏偏长安给他的信里,那字里行间都在对自己说她暂时还不能回来。
只怕这回挡在长安面前的不是他那继母,而是其他人。
不过如果要是那背后的人认为自己现在远在凌广城没有办法将手伸到京城那么远的话,那可就错了!
很快,一只信鸽从树林飞走!
柯飞鸿见魏稷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看样子多半是弟妹回不来,要不然你这脸色也不至于会这么臭!”柯飞鸿将手上的兵器放在一旁,走到魏稷的身边旁腿坐下。
“说说吧,这当初可是计划的好好的,这怎么突然间的就成这样了?”
魏稷:“有人在背后故意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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