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夫人们一走,路长安立刻安排如意去打听这位嘉莹县主到底是谁!
结果如意才刚走到门口,恰好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魏澍。结果这如意没能在魏澍面前兜住,一下子被魏澍知道了。
“如意姐,我嫂子她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这可不行。如今我大哥不在,我得要去帮我大哥解释两句!”说完,急匆匆的就朝着路长安的院子去了。
如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能是紧跟着前去。
路长安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魏澍心里还觉得有些错愕呢,毕竟这好端端的魏澍怎么就突然间的来了。
“嫂子,我大哥跟那个嘉莹县主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大哥啊!”
路长安见魏澍这副着急忙慌的想要为他大姐解释的样子,忍不住道:“怎么,难道就连你都知道那嘉莹县主不成?”
“大嫂?”魏澍小心翼翼的看向路长安。
路长安:“本来我还没有将这嘉莹县主当做一回事呢,现在看来你大哥他还真的是跟这位嘉莹县主之间有什么关系?”
魏澍顿时紧张起来,他大嫂这脸上的表情可不怎么好。自己要是再说错话,岂不是反倒是害了大哥?
“大嫂,真的,我大哥跟那个嘉莹县主她没关系。”
“既然你大哥跟嘉莹县主没关系,那你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路长安反问道。
魏澍愣了一下,他这不是担心大嫂会误会大哥所以才想着赶紧来给大嫂解释的吗。只是没想到这么一来反倒是让大嫂心生疑惑。
“大嫂,你听说我,大哥真的跟那个嘉莹县主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倒是跟我说一下这嘉莹县主到底是谁吧!”只说跟魏稷没关系,可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能真的相信是没有关系?
魏澍眼见自己是瞒不下去了,只好实话实说:“曾经父亲的确是有意要让大哥跟嘉莹县主定亲,只是后来大哥拒绝了。所以大嫂你真的不要误会,我大哥跟那嘉莹县主的确是没关系!”
即便是如此路长安也并没有完全相信,毕竟如果真的要是没有关系的话。魏澍用得着这么着急的要来为他大哥解释吗?
“都要定亲了还说没有关系?”
魏澍急道:“那只是我父亲的意思,而且我大哥并没有答应。”
“真要是这样,那你还这么眼巴巴的过来为你大哥解释做甚?难道是担心我不相信你大哥不成?”
魏澍没说话,但言下之意也跟自己表达出来的差不多了。他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担心,明明他大哥跟那位嘉莹县主一点关系都没有,总不好还让他大嫂因此而误会了他大哥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加应该跟我说说那位嘉莹县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这心里如何能放心的下,你说对吗?”
魏澍犹豫片刻,才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嫂说的可都是真的?”
路长安笑:“难道你觉得我会骗你不成?”
魏澍深呼吸几口气:“其实这件事情真的与我大哥无关,是我父亲认为如果大哥能够同嘉莹县主定亲,日后能够对家里有所助力。”
他们兄弟二人在他父亲的眼里远不如魏逸这个儿子受宠,至于他们的婚事也是能够被他们父亲随时拿去交换利益的。
只是他大哥不是一个会听从父亲话的人,更加不可能让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父亲左右。
那位嘉莹县主当初对他大哥或许的确是有这么一点意思,甚至在明知道他大哥对其根本无意的时候也表明说自己不在意这些。
可后来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对方居然主动放弃了。
只是如今这嘉莹县主回来了,他到底还是不希望横生枝节,毕竟他大哥现在都已经成亲了。再横生枝节只会多添事端而已!
路长安虽然对这位自己从未听闻的嘉莹县主有些好奇,但万不到怀疑的地步。毕竟如果当初魏稷真的要是同对方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后来也不至于同自己成亲。
她与魏稷做了这几年的夫妻,虽然不能说对魏稷是格外的了解,但这一点上面还算得上是有些自信的。
见魏澍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生怕自己没有相信他跟自己解释的话,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别担心,你嫂子我也不是没有判断力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怀疑你大哥呢?”
魏澍仔细的观察了路长安一番,发现他这话的确不是在说谎心里这才稍稍的放心一些。
“就知道大嫂你是通情达理的人!”
路长安:“怎么,难道我要是说自己不相信你大哥,你就觉得我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了?”
魏澍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不想让大嫂误会大哥而已!”
“行了,快去忙吧!”
其后,路长安并未曾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奈何,随着嘉莹县主回京的消息传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想要来打听路长安这个魏夫人的反应。
自己丈夫的前未婚妻回来了,她这个正牌的夫人又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可能是为了试探路长安的反应,竟然有好事者故意举办了宴会特意邀请路长安跟嘉莹县主共同出席。
面对对方的请柬路长安淡笑:“这没几日就是年关了,这家里还没有准备妥当呢!”
“家里这些交给下人便是了,哪里还用得着郡君您亲自动手?更何况这其他夫人都已经答应了,如今便等着郡君您了!”
“我家夫人还交代了,说若是婢子不能将您请去,那婢子也就不用再回去伺候了。您难道愿意看着婢子被逐出府去吗?”那婢女跪叩道。
这就是在逼迫自己了,也算是这些京城人善用的手段。一言不合,就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自己答应!
“这么说来,如果我要是不去。你家夫人便不会继续留着你了?”路长安冷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受人威胁了,可偏偏对方还要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来威胁自己。
婢女猛地醒悟过来,对方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人家是清和郡君,哪里是她这么一个小小婢子就能够威胁的了的?
到底还是自己糊涂了,竟然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弄清楚。
“求郡君赎罪,婢子知罪!”
路长安冷笑:“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那婢女不敢再说什么,只一脸可怜的看着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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