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呐,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这好吃的那么多,你让外祖母我只能看着不能吃,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不是。”
路长安忍不住发笑,不过也是。这对于好这一口的人来说,能看不能吃的这种感觉的确是太折磨人了。
但这也是为了老太太的身体着想,所以无论如何肯定都不能答应的。
“外祖母,您也说了,这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所以你想想看,如果要是再这么下去,到时候您的身体可怎么承受的了?”
“难道您就不想等着魏稷回来看您老人家?说不定到时候咱们还能一起去凌广城也不一定呢。”
要说老夫人如今这心里还有什么是她放心不下的,当然是她的宝贝大外孙了。
别看魏稷如今已经是镇北侯,可在老夫人的眼里那依旧还是她心里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如今这个孩子不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她这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很。
“你说的对,我是应该要好好的保重我自己的身体才对!”毕竟自己还等着自己的宝贝外孙能归来的那一日呢。
沈大舅母是真没想到,她们几个妯娌在家那是苦口婆心的劝着。可结果呢,老太太那是谁的话都没有听进去,完全就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架势。
可现在长安不过才这么一句话,竟然就让老太太乖乖听话起来了。
这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当真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
“看来还是长安在老夫人您的心里更为重要一些,否则也不至于我们姐儿几个劝说了那么长时间都不起作用。”
老夫人的心里可没有半点觉得别扭的地方,她就是偏心了又怎么地?难道还有谁规定了不许偏心不成?
“我不疼长安疼谁?难道还疼你们?都是当祖母的人了,竟然还吃这醋。你们这一个个的难道也没有半点的羞愧?”
沈大夫人忙道:“就算是咱们都是当祖母的人了,可在您面前我们依旧还是小辈。您难道就不能疼一疼我们吗?”说完,竟然还学着小姑娘一般的挽着老夫人的胳膊开始撒娇起来。
别说,老夫人还真的是就吃她这一套,甚至认为她这是跟自己亲近所以才会如此。
“你这皮猴子,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咱娘儿两个的确是好久都没有亲近过了。”
沈大夫人趁着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冲着路长安一乐。
“瞧见了没有,你外祖母啊她最偏心的还是我。”
路长安:“外祖母最是公道,对谁都是一样的疼爱!”
很显然,沈老夫人是被路长安的这话给取悦了。
“对了,长安你跟魏澍那孩子接触的多,可知道他有喜欢的姑娘没有?”沈大舅母突然的问话直接让路长安都傻眼了。
“大舅母,您这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您。”
“你照实话说就是了!”
路长安哭丧着一张脸,:“您让我照实话说,可我是真不知道。他与长平二人经常在一起,要不回头我跟长平打听一下?”
沈家的妇人们本来对路长安还抱有一丝希望呢,如今听见路长安这么说就知道这剩下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几位舅母何必这么着急呢,魏澍的年纪还小。许是还没有遇见合自己心意的人,等有了合自己心意的人,到时候只怕都不用咱们操心,自己就带着喜欢的姑娘回来了。”
路长安这么一说,沈家几个舅母顿时就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当初魏稷跟长安好像就是如此,甚至现在还孩子都有了。说不定魏澍这小子像他哥呢,那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完全不用她们来操心了。
可她们这都已经好几次旁敲侧击了,结果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她们这身为长辈的心里能不着急吗?
事实上,路长安心里也没底。
她劝沈家几位舅母的话,也是她时常劝自己的。毕竟她不止有魏澍这个小叔子,还有路长平这个兄弟呢。
这两尊大佛现在可都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尤其是这春闱一过。二人那可都是十八岁的年纪了,再这么耽误下去那才真的是成了老男人。
到时候再想找个好的,可真就是难了。
没想到来拜年,结果反倒是一下子就给自己找了两个麻烦。
两个麻烦完全还没有意识到,他们这会儿正兴致盎然的在跟表兄们讨教呢。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在我心里许久,没想到倒是在今日得到了解答。”可不是吗,这一般人都想不到竟然是这般解释的。
不过这也恰好说明是他们的学识还不够,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一知半解呢?
“以你们二人如今的年纪,远比当年的我们更胜一筹。我们之所以会比你们懂得多,也不过是胜在年长你们几岁而已。若是真的比较起来,那肯定还是我们不如你们的多。”
沈家的儿郎都不是自大的人,相反他们对自己的认知那是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不足,才能够改变不是。
四人一连在沈家住了三天时间,这才回的郡君府。
不过回去之后还没有她们能歇着的时候,且不说这大雪依旧还未见停歇的意思。就是那国公府也还必须要去一趟才行,毕竟不管怎么说,明面上对方依旧还是魏稷的父亲。
不过给镇国公府这边准备的就只是一些寻常的拜年礼,远比不上给沈家准备的那般丰厚。
至于路长平更是不会一同前往,就连魏澍都只是去打个照面就打算直接闪人。
“这么着急?魏澍,好歹父亲还在呢,你就这么不将我娘放在眼里了?”魏逸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竟然全冲着魏澍一个人去了。
但魏澍也不是好欺负的,你魏逸算是个什么东西?也能对着我撒气了?
“父亲,三月的春闱我已经报名了。”
这这么一句话就彻底的将魏逸所有的计划都给打乱了,虽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可一旦这一点被魏澍直接点破了,那就是两种完全一样的意思。
“好,看来我魏家是要出一个读书人了。”镇国公虽然是国公,可实际上他是从军功上面夺得国公之位的。
若是轮文凭大概也就是个举人,与大殿上那些完全没有将他这个镇国公放在眼里的文臣们比较起来的确是还有一些差距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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