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将这些来找麻烦的皇子们给送走之后,袁帧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他之所以能将皇子们给送走,还多亏了路长安的提醒,要不然想要摆脱这些皇子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毕竟这些皇子们天生就是皇亲贵胄,他们若是执意要来掺和一脚,就算是他的态度再怎么强硬只怕也都是于事无补的。
所以袁帧的态度并不强硬,甚至还表示可以接纳他们前来。
但前提是必须要跟他们一样,凡事都要做到亲力亲为。
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子,平时进出身边都跟着大批的宫女太监,别说是亲力亲为的干这些苦活儿了,就算是让他们自己穿好身上那些繁琐的衣裳,都有人未必能行。
再看见这其中的辛苦之后,又怎么可能会有人会愿意呢?
所以这最后的结果是这样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让人还疑问的了。
送走了皇子们,袁帧可就更加的顺利了。
这些灾民们在有了好处的情况下,自然也就听话的多。
“挖出来一个人还能得到半两银子?这是真的吗?”有灾民不敢置信,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们不成?”
这是路长安找袁帧说的,为了就是让他们能尽可能的多找出来一些被掩埋的人,毕竟可能还有人活着也不一定呢?
更何况,就算是人不一定活着,将人挖出来总归是要比埋在地底下要好得多吧。
别说,路长安的这种激励的法子还真的是有一定的作用性,这不,几天时间内就已经挖出来了不少人。当然这其中也有些苦苦支撑等待救援的人。
像当初路长安去的那个村子的情况毕竟还是少数,这多半还是灾后重建。
可这重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啊!要知道,光是这笔费用就不低,最要紧的是现在还有很多的道路被堵住,被压垮。
而想要将这些清理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必须要有足够的工人才够。
而现在这些灾民正好就派上了用场。
“真是没想到啊,原本还以为我们肯定要挨饿的。如今倒是没挨饿,还能吃饱,也是难得!”可不就是难得,毕竟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听说好像是那个叫清和郡君的提议的。”
“清和郡君?咋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对方连忙道:“人家那样的人物,咱们没有听说过不也正常?不过这回咱们可是沾了光了,要不然咱现在可还要饿肚子呢。”
“谁说不是呢。”
这边的动静,袁帧那边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他没有刻意的隐瞒,毕竟这的确是事实。
甚至就连他对路长安都是心生感激,毕竟如果要是没有路长安他还未必能够有这个机会呢。
路长安他们这边是风平浪静,但另一边的情况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没错,就是凌广城。
对凌广城来说,下雪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可问题是这一次的情况它不一样啊。
这雪都已经下了快半个月的时间了,这如果要是再不停只怕今年凌广城受灾的人会增加不知道多少。
所以明明是新年,但魏稷却丝毫都没有想要过年的意思。
反而在安排手底下的士兵帮着百姓们加固他们的房屋,别说有了这些士兵们的加入,百姓的房屋倒是都能得到极大程度的加固。
尤其是原本看着就摇摇欲坠的茅草屋,竟然也抗住了。
但魏稷的脸色依旧好看不到哪里去,因为他发现已经开始有战马冻死了。要知道,这战马可是战场上的重要物资,这几年他们费尽心血也不过才培养出来几百匹战马,如果要是这些战马连这一场大雪都抗不过去,那他们的损失不可估量。
魏稷找了好几个兽医过来,就为了缓解战马的情况,但效果却依旧还是微乎其微。
毕竟这是天气的缘故,就算是有兽医前来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
“要不然咱们干脆就给战马穿上一层棉衣算了?”谁能想到那些个战马能被冻死呢?一个个的看着还是膘肥体壮的,可结果竟然这么不抗造?
魏稷沉吟片刻,为了防止战马再出事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去铺子里将能动用的银子都调出来。”虽然说朝廷给了军饷,可毕竟也只有日常用的。像是面对这样的情况,朝廷给的那一点军饷可就不够了。
这不,魏稷就将主意打到了铺子里面。
柯飞鸿微微皱眉:“这不好吧,万一嫂子要是知道了?”
魏稷却很是笃定:“放心,就算长安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她肯定会支持我的决定。”
柯飞鸿还能说什么?人家当丈夫的都对自己的妻子这么的有信心了。难道他还能说你太自信了?更何况,柯飞鸿毕竟也是跟路长安相处过的人,当然知道魏稷的这话所言非虚。
可即便是如此,整个凌广城能调动的银钱也才十几万两银子,还远远不够。
看着一笔笔投入的银子,柯飞鸿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劝了起来。
“我说咱们也都已经尽力了,你也该知道这不是咱们能决定了的事情。”
魏稷又何尝不知道呢?
可他却不能任由事态在这么继续发展下去,“咱们身为凌广城的守将,自然是要维护一方百姓的安危。”
“我知道,可咱不是这么做的。你说说看,咱们为这凌广城付出多少?别的不说,就说嫂子,她给了多少的支持?”
魏稷听出柯飞鸿的言外之意来,只是她没想到柯飞鸿竟然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飞鸿,你不是这样的人。”
柯飞鸿苦笑:“没成亲之前我也不会去想那么多,我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可以献给理朝。但现在我不行,因为我很是清楚,我还有媳妇孩子要养活,总不能还靠着媳妇来养活我这个大男人吧!”
柯飞鸿的话让魏稷一下子怔住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多。
他与长安是夫妻,是一体。而且一直以来长安对自己都是很支持的,所以他凡事都是先想着该如何才能缓解军营中的困境。
他的确是将自己手里所有的产业都交给长安打理了,但同时他也知道打理那些个产业到底有多么的麻烦。
就算是当初他在打理的时候也因为要周旋其中而头疼不已,所以他怎么就会认为这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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