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天恩,近距离的接触到的神,怎么感觉和我们正常人是一样的?
“什么错误需要在这里受惩罚待上千年?”
老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但很快这个表情又消失了。
“其实,也不是多严重的事,年轻人你还是不要问了。”
我摇了摇头说:“我还是没有明白衫叶的奥托王和天空神殿的关系,你能再给我说说吗?”
“原本七位创世神,都住在天空神殿,然而发生了一个大事件,让他们相互反目成仇,随后来到这片大陆,消除了原本大陆上的魔物,开创了四国,以神力庇佑着国土,但历经这么久争斗,依旧谁也没有能力击败任何一方。”
“普林斯德可是有四个神,难道不应该更胜于他国吗?”我问道。
“嘿嘿嘿,可是他们失去了属于他们的力量。”
我听的一头雾水,但我可算是更深入了解了衫叶历史。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一切,但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老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回到衫叶。”莉莉尔问道。
老头闭着眼摇摇头:“你们在衫叶天上,想回去其实非常难的。”
我靠了过去,贴在他身边。
“你不是神吗?你不是了解所有关于神树的一切事情,你肯定有办法的。”
老头呵呵呵的干笑着回答:“离开了神殿,我的神力也消散了。”
我接着问:“这里距离天空神殿还有多远,我想去看看。”
“噢,普通人,你太不自量力了,神殿看门的魔犬会将你撕碎的。”
“难道我们就只能乖乖在这里等死了吗?”
老头盘腿坐在地上,笑呵呵说:“你可死不了,这里神树的小果实,吃一颗能捱上七天不饿。”
我走了过去,盘腿坐在他身边:“这里虽然好,可惜了没有酒,不会觉得太过于寂寞了吗?”
老头眼里闪烁着光芒,使劲吸了吸鼻子,又舔了舔嘴唇说道:“你刚才说到酒,这…这…这…哎呀。”
“你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那醇香的味道,太令人着迷了。”
我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用余光撇向他。
老头咽了咽口水,看来有些心动了。
我见有戏,赶紧凑了过去:“你肯定有办法回衫叶里,我去给你搞壶酒再带回来给你,还有很多很多衫叶美食。”
老头犹豫了一下说:“普林斯德有种酒叫甜风!是一直流传下来的。”
“我知道!太熟悉了,我喝过,这酒太完美了。”
老头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肯定不会!但我告诉你,你必须相信我,这是唯一能让你感到快乐的办法,我们也是唯一见过你的人了。”
“好吧,神树被笼罩起来,得到了完美的保护,但也有唯一的出口,就在你们身后!”
我扭头看去,瞬间明白了,原来我刚才上来前看到的光亮,正是阳光透过出口照射进来的。
实际上我只要观察光线的变幻也能看出来,但我一直没有注意到。
“这里可是云上的高空,我们从这里跳出去,必死无疑的。”
老头慢悠悠站起身,走到木屋旁拿起一根手腕粗的藤曼,背在肩上,走到我面前甩给了我。
“拿起它,从这跳下去!”
我探头看了看厚厚的云层,又看了看这条藤曼的上方,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这不就是我一直想去没敢去的蹦极吗?还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
他们好像看出了我的犹豫,莉莉尔一把抓起藤曼,在自己腰上捆了一个结。
“走吧,海德,我相信神说的话。”
“也给我我捆捆,话说这个够长吗?”
话音刚落,还站在屏障的边缘的我,身后有人猛推了我一把。
“莉莉”
我想喊出声但突然发现我的声音已经被风淹没。
巨大的气流吹的我脸都变了形,我这才意识到,我身上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
我要死了呀,这么高的地方摔在地上恐怕要成为一摊肉泥,哪怕是海德这副强壮的身体都没有用了。
穿透了云层,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近,我看到了衫叶里的美景。
身后,莉莉尔荡着藤曼飞身出现,一把抓起我身后的铠甲,减缓了我下落的速度。
我们两人就保持这个尴尬的姿势下坠了一会。
我尖叫着从衫叶的上空掠过,在离地面还有几十米时,莉莉尔解开了藤曼。
我们两人一起飞了出去,我吓得身体僵硬,这么高摔下去也要残废的。
莉莉尔甩出两把匕首,匕首后面缠着两根细细的铁链,一把铁链挂上了一栋高楼外旗杆,另一把挂在了一棵小树上,莉莉尔一个翻身,双膝夹着我的脑袋,将我扔了出去。
我在空中翻转了大概有七八圈,恐怕最厉害的奥运体操运动员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
但依旧止不住下落的冲劲,撞在地上,但强大的冲力让我又在地上滚了十几圈,终于重重砸在一个台阶前停了下来。
我仰面躺着,大口呼吸,几乎被吓破了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
一旁的莉莉尔却安全着陆。
眼前一黑,一个脑袋俯身出现,挡住了我的视线。
“戴维·诺艾尔!”
这是我又一次死里逃生,殊不知即将有更大的危机等着我。
诺艾尔伸出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不可思议看着我,摊着手又盯着不远处的莉莉尔。
“你们在干什么呢?把我的院子破坏成这样。”
莉莉尔一脸抱歉表情走上前:“对不起,刚好掉在你院子里,这些坏的东西我赔。”
诺艾尔嘴角上扬,略显尴尬说:“不用不用,明天我找个工匠来修,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会吧。”
我们跟随他走进了他的房子,我打量屋内陈设,房间内布置风格诡异,裸露的管道,满墙挂着的刀,充满艺术气息的油画,还有一些已经干涸了的颜料。
我打量着画,画上画的都是一些长相比较怪异的动物。
一间盥洗室,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大的出奇的客厅就是这间房的全部。
“随便坐,我去拿些吃的来。”诺艾尔招呼着我们。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到你这里来。”
莉莉尔笑着说,脚步却停留在了墙边,眼光落在了墙上一把刀上。
她取下了刀拔出一点点,一道寒芒照耀出来,隔着老远我都能感受到刀锋的犀利。
诺艾尔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两块黑漆漆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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