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将公主府所有的男宠都赶出去了,可狐休还是不满意。没过几天,他就催促画情去和皇兄说赐婚的事情。画情一则是真不想要驸马,二则她的婚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即使隐瞒了狐休的妖精身份,皇兄也不会将她许配给一个平民百姓。
“休儿,我们这样不好吗。我只要你一个,何必还要在意驸马爷的身份?”傍晚时分,画情在卧房里好言劝慰着狐休。
刚还有说有笑的狐休一听这话,脸立马拉长了,“我不会没名没分的和你在一起。”
“那你就回狐山继续修炼呗。”画情小声嘀咕道。
“啪”的一声,一旁的桌子四分五裂开来。不用想,这肯定是狐休干的。
画情站了起来,赔笑道,“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为了你,我可是把所有的男宠都打发了。”
“画情,我告诉你。除非我死,或者你死。不然若你再次背弃了我,我会······”是出现幻觉了吗,狐休温柔似水的眸子居然变的狠辣起来。
“你不是要修仙的吗?还能杀人?”画情不寒而栗。
“你当初哄了我,让我与你同了房。想修仙已是不可能了。作为千年老妖怪,杀人有什么好意外的?”狐休用力抓住画情的一只手。
“相公,你不会舍得杀我的,对不对?”画情战战栗栗的问道。
狐休眉毛一挑,“你若是老老实实的,不去沾花惹草,我自然不会杀你。但如果你再去······我就不能保证了。”
画情被唬的灵魂已飞出去了。魅儿可从来没有告诉自己,狐休有这样可怕啊!
······
一夜无眠的公主,第二天清晨找到了东升,让他赶紧去把法济大师请来驱妖。她不想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危险人物。要说她也对得起狐山的那群狐妖了,回京城没多久,她就又送给他们一大批全国各地的死囚犯。他们却任由狐休过来恐吓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但画情也不是想要狐休的性命,她只想让法师把对方赶回狐山即可。
东升跑的很快,刚过午时,城外寺庙的法济大师便被请了过来。画情和法师强调了许多遍,把妖精赶走就行,千万不要伤了他。待法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后,画情慌得溜出了公主府,她实在是不想看到狐休和法师争斗的画面。
她也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城外的宅子。“安曲宝贝!我想死你了!”一进宅子,看到正在院中发呆的红衣美男,画□□眯眯的跑了过去。
“公主,你怎么才来看我!都两个多月了!”安曲把画情搂入怀中,责备道。
“一言难尽啊,先不说这个了,该办正事······”画情开始不规矩的在安曲身上乱摸了。
安曲柔柔的笑着,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卧房的方向走了过去······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双双脱力躺在了床上。
休息了一个时辰,画情看窗外天色已晚,想着狐休应该已离开公主府了。她便带着安曲堂堂正正的回到城里了。
回到公主府后,画情才发现一切都很不对劲。整个公主府如鬼宅般没有一点声音。
“安曲,你快出去!我一个人进去看看。”画情觉察到事情不妙,想让安曲赶快离开。
“不!公主不走,我也不走。”安曲不愿意把画情一个人留下。
“哈哈哈······好个画情!我真是看错你了!”这时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他头发散乱,长着血红骇人的眼睛,乌黑的嘴唇,看起来分外渗人。
“休儿!你怎么这样了!?”借着月色,画情认出黑衣人就是狐休。
“我怎么这样了?这要问你了,你去请法师过来杀我!我自然要反击了。”狐休伸出一双血淋淋的双手。
画情这才发现院子里的花丛中到处都是尸体。
“我没想要杀你!我只想把你赶走!你不该杀了那么多人!”画情将安曲护在身后,痛心的喊道。
狐休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你还想护着这个男宠?告诉你,你和他都要死!”狐休说完后,一只血手伸的老长,紧紧掐住了安曲的脖子。
“狐休!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不该牵扯其他人!”画情用力掰着掐在安曲脖子上的血手,焦急的说道。
“等我杀了他,就会杀你。你不用着急的。”狐休嘴角流出血来,看来他也身受重伤。
“都是我的错!你杀我一个就可以了!休儿,是我贪心好色!”画情心疼的擦拭着狐休嘴角的血水。“对不起,狐休,对不起。”画情大哭起来。
“我也要死了,你陪我一起。好不好?”狐休也许是被画情的眼泪打动了,他松开了掐住安曲的手,抱着画情柔声问道,一时间,他仿佛又变成了初见时那温文尔雅的公子。
“好!我陪你一起死。休儿,对不起,我真没想过要伤害你!”画情在狐休怀里不停的道歉。
狐休笑了,“我信你。”说完后,他用长长的黑色指甲对准画情的心脏处挖了过去。
“公主!”安曲大叫着,想要跑过来。
“别过来!这是我应得的下场!”画情捂着心口,不准安曲靠近。
狐休抱着画情坐在了地上,“娘子,下辈子,你不要这样花心了,好不好?”他嘴里的鲜血越流越多。
“好······下辈子,我······我只要你一个。”画情轻轻抚摸着狐休的脸颊,保证道。
“恩!下辈子,只有你我!没有其他人。”说完这句话后,狐休和画情几乎同时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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