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叔,是寒水宫的花匠,他年纪大概五十左右,为人很是和善。在不苟言笑的寒水宫宫人中,算是非常另类的存在。从他口中,我打听到了许多关于纯美男的消息。
纯美男,全名叫凌净纯,今年19岁,是武林盟主凌天楚的庶子。在两年前,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寒子都。
说实话,我真没想到所谓的武林盟主为了讨好寒水宫,竟然连亲生儿子都能奉献出来?!在知晓这些后,我对纯美男不由产生深深的同情。
冷大叔也没有给我安排多少重活,只不过每日让我负责给宫内的花朵浇浇水。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与我说笑聊天。纯美男时不时的也会过来帮着冷大叔修剪修剪花枝。但是从那日我惹他生气后,他再也不肯和我说一句话了。
“其实净纯对你很好,很关心你。不然你怎会单独住一间上房。他是宫主最喜欢的男人,要不是他的照拂,你以为能每日过的如此轻松吗?”一次在我私下里吐糟凌净纯对我的冰冻脸时,冷大叔说出了让我没曾想到的事情。
大叔的这些话让我很惭愧,我觉得自己很像个不识好歹的小人。
犹豫再三,我去了厨房,给纯美男做了一盘点心。我端着盘子,眼看着寒子都从凌净纯宫里出来后,才偷偷摸摸的进了殿内。
“是谁?!”纯美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是初九,我做了些点心,想······”走到内殿,无意中扫到遍布净纯全身的血痕,我一下子哑巴了。
“你把点心放下就出去吧。”纯美男慌张的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看都没看我一眼。
“你受伤了!”我将点心放到了桌子上,快步走到床边关切的问。
凌净纯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这很正常,宫主有的时候喜欢······”
“这正常个屁!”我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师父配置的疗伤药,效果很好,送给你了。”我从怀里掏出当做宝贝一样珍藏的小紫瓶。除了我脖子上的玉佩,这可是师父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你不觉得我很脏吗?”凌净纯没有接瓶子。
“脏什么脏?脏的是那寒子都,不是你!”我义愤填膺的说。
“我不是个男人!我就像女人一样在宫主身下求欢,我故意发出那种让自己很恶心的声音。”净纯语气中的痛楚和自嘲让我感到很难受。
我勉强露出个笑脸,“你错了,即使你和女人一起的时候,也可以发出那种声音的。所以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没有关系。不过不同的就是,你和寒子都是在做戏,你要是遇到满意的女子,会不自觉的发出那种声音的。”
纯美男望着我,一时没吭声。
“这药你记得涂!效果真的很好的。”我将紫瓶放到了纯美男枕头边。
“你帮我涂药吧。”凌净纯一把掀开了被子。
此时的纯美男就像是一朵鲜红的玫瑰花,他真的很妖冶,这累累伤痕仿佛更平添了一种凄凉美。
我深吸了一口气,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情给凌净纯涂着药,此时我心里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对美好事物的敬畏感。
可没想到药粉还只涂了一半,纯美男就将我
少年贪欢啊
“寒子都会不会过来啊?”我瞧着渐黑的房间,担忧的说。
“放心,他今天出去办事了,这半个月都不会回来的。”
“你放过我吧,我好困,睡觉吧。”我按住了他那不规矩的手,求饶道。
“好,明天我们再继续,这半个月你都住我这里。”净纯在我耳边亲昵的说。
我想回答点什么,可因为太累,还没开口,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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