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亭娉随叶重月回了叶鼎宫,住在叶重月的别院中。院子里的仆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多少有点看不起沐亭娉,奈何叶重月正在兴头上,被她迷得死死的,所以仆人们不敢说什么,只是在偷偷谈及沐亭娉的“床上功夫”时,个个发出鄙夷的嗤笑声,并模仿从窗外偷听到的声音。
叶雪衣从魔窟把离家出走的叶紫鸢带回来了。叶雪衣宠爱叶紫鸢,自然不会罚她,而是把帮她出逃的容迅狠狠罚了一遍。容迅被打了一通板子,差点没能活着站起来。
叶紫鸢回到内院时,下人们都前去接风,他们伏在地上,仰望尊贵的九小姐的天人之姿,而叶紫鸢却始终恹恹。
沐亭娉看到叶紫鸢那个排场,只能在心里暗暗感叹老天不公。
这日叶重月不在,沐亭娉在洗衣服,三五个丫头小厮结伴走了过来,毫无征兆地朝沐亭娉“呸”了一声,骂道:“狐媚子,淫妇。”
沐亭娉瞧他们这架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哟,好大的阵仗,我是淫妇,你们那叶五爷可不就是奸夫?那你们又是什么货色?奸夫手下的小狗咯,那是不是得叫奸狗呀?”
这些人没料到沐亭娉这么厉害,还没想到该怎么还嘴,沐亭娉秀眉一竖,站了起来,指着几人冷笑道:“一群软弱混球,趁着五爷不在,来找我不痛快。真有意思,你们怎么不敢找那位尊贵的九小姐麻烦?越是下贱坯子,越是欺软怕硬罢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下次你们再来我面前耍威风,我就在五爷耳边吹呀吹那个枕边风,把你们全都打死了去!反正在他眼里,你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玩意。”
丫鬟小厮们面色铁青。沐亭娉是院子里新来的人,欺负新来的是这些仆人的传统项目,没想到沐亭娉却是个硬茬儿。见沐亭娉是硬茬儿,他们也就不敢真惹急了沐亭娉。
仆人们骂骂咧咧地散了。沐亭娉心知肚明,如果让这些人以为自己好拿捏,下次他们还会再来,所以必须一次性震慑住他们。果不其然,这一次碰壁之后,下人们再也不敢来找沐亭娉麻烦。
沐亭娉用尽一切手段发挥自己的魅力,哄得叶重月非常高兴。叶重月经常赏给沐亭娉许多好东西,金镯、银环、蜀锦、名玉,这些都是从前的沐亭娉求而不得的,这让沐亭娉有些飘飘然。
女人使用自己的魅力赢得东西并不可耻,但如果使用魅力的效果很好,女人很容易像吃了罂粟那样,沉迷于此,忘了其他。
不过沐亭娉不是个忘了其他的人。她开始计划着请求叶重月教她武功,当然,叶家武功绝不外传,沐亭娉不奢求叶重月教她叶家武功,她只是拿出了她母亲花间雨留下的那本秘籍,在看到不懂的地方时请求叶重月指点一二。
香闺之内,淫声浪笑,沐亭娉衣衫半褪,媚态横生。她半倚半靠在叶重月怀里,在叶重月手心里写下一句口诀,问他:“亲亲五爷,妾来考考你,这句话何解?”
叶重月不是傻子,冷笑一声,反手握住沐亭娉的玉手,说:“这是习武的口诀。怎么,你恨我杀了你丈夫,想练武功来给他报仇?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啊?”
沐亭娉捂嘴一笑,“我给他报仇?开什么玩笑?我那丈夫我本就不满意,五爷杀了正好。他若还活着恼我,说不定哪天我先忍不了了,一杯毒酒把他送走。”沐亭娉笑嘻嘻地坐直起来,把花间雨留下的武功秘籍大大方方给叶重月看了,说:“这是我娘留下的,跟李亮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娘留下它,是叫我好好保护自己,我早就应该依我娘遗言练它了,奈何我天资太差,身边又没个有用的人指点我,如今既然得五爷青眼,我就应该好好抓住机会,完成我娘的遗愿,五爷说是不是?”她一边说,一边软软地靠回了叶重月的怀里,眼波流转,叫人心酥了一半。
叶重月对叶家武功一向自傲,哪里看得上这种不明来路的武功秘籍,随手翻了翻便扔在一边,认为都是雕虫小技,非常不屑。
叶重月问:“你想让我教你?”
沐亭娉伏低做小,低着头娇娇嗲嗲地说道:“调教人的情趣,五爷不想试试吗?”
“你把戏倒多。”
“五爷不也很喜欢吗。”
叶重月哈哈大笑,抱住怀里的沐亭娉,把她的衣服往下一扒,将她压在床上。
沐亭娉对于叶重月来说就是个小宠物,喜欢的时候多顺顺毛,又有什么相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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