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之下银河倾泻,云定川外白雾升起。阵阵雷鸣惊天动地,却是洪涛滚滚怒吼。
望,青树翠蔓参差;闻,林中鸟兽嬉闹;闻,水气草木清香。
云定川,好似天上来,像一匹白布垂云而下。忽见大片水花冲起,那是游鱼在逆流而上。
鲤鱼跃龙门,据说登天一步,鱼将化龙。然,游鱼终究禽兽,岂能睥睨神龙之高度?跃过那天,这鱼方能理解,所见只是更宽、更广的星辰大海罢。
鱼,当真能够化龙?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一巴掌撕开眼前的荧幕,龙爷将其揉成团后随手丢下。看着那纸团坠落山间,龙爷抬起头来看了眼众人,确认无人看见后这才对着镜头接着道“因为鱼就是鱼啊,无论怎样也只有成精的分,哪儿来的化龙?”
“吼!”
突然一声吼叫惊起,龙爷那自信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缓缓向下看去,湖面上一头蛟龙正仰天长啸。看其头顶,显然是被那纸团砸了个大包。
眨巴了下眼睛,龙爷确认自己并未看错后,对着镜头一脸吃惊道“难道,鱼真的能化龙?!”
“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啊!不应该是问纸团怎么给龙破防了啊!”
面对刘秀才的吐槽,龙爷抄起小爪爪不削的一笑,“难道被纸破防很奇怪么?谁小时候没被作业本割过口子?像这种笔尖甜血的日子经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转眼间人已是成年,可历史上留下的scar却是依旧如此。”话到这里,龙爷还很是伤感的举起右爪看了片刻。
听完龙爷的史家之绝唱,刘秀才眼角抽了抽“妈的。越来越奇怪了啊。先不说作业本是什么鬼,你丫的从哪里学的scar啊!这里面最奇怪的就是你了吧!”
“装什么傻啊秀儿。多大的人了,别告诉爷你连9年义务教育都没有经历过。”
“……”面对龙爷的吐槽,刘秀才一阵无语“龙爷。这还在拍戏呢。您能跟着剧本走吗。”
“啥?剧本?你有吗?别开玩笑了吧。这种烂戏还拿的出剧本来吗?真不知道外面那条咸鱼是怎么变得是吧?”
操你丫的,老子不是咸鱼!是废柴!是废柴嗷!
“这都不是什么重点吧!拍戏啊,你们能不能认真拍戏啊!还有,你这个导演别跟着节奏一起下水了啊!”
有吗?我有下水吗?下水的难道不是那块荧幕(纸团)吗?
“有吗?爷怎么记得是刘秀才失足落水了才对啊。”
“哇!别一本正经就把我拖下水了啊!”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刘秀才脑袋被突然飞过的游鱼滑铲了才对啊。
“啊,这也太恐怖了吧!莫名其妙就要被杀了啊!”
“都不对吧。难道不是鲤鱼王进化成暴鲤龙后对刘秀才使用水溅跃了吗?”
我怎么记得暴鲤龙是对刘秀才使用了硬梆梆?
“喂!你这个就过了啊!究竟是什么硬梆梆了你说清楚啊!别随便就开车了啊!”
“不是吧。爷记得暴鲤龙对刘秀才用了撞击才对。”
“你怎么也跟着上车了啊?!到底是什么在撞击你丫的说清楚啊!啊!疯了啊!”
不是吧。暴鲤龙不是用了甩尾吗?打在刘秀才身上啪啪的响呢。
“太露骨了吧!你这个导演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啊!真的很好奇嗷!”
“的确是这样。不过爷记得暴鲤龙接下对刘秀才来使用了缠绕。水面波动了近3小时呢。”
“怎么还在纠缠刘秀才和暴鲤龙的故事啊!快让我下车啊!”
是啊。那一丈打的,可谓是翻天覆地啊。最为精彩的还是暴鲤龙最后对刘秀才使用的水炮吧。
“嗯。那一炮的确很精彩。”
“……”看着那点头称赞的二人,刘秀才一脸槽逼。这一车开的,先不说强制拉人上车算什么,也不说车门上锁算什么,接着直接是车门焊死了啊这!
“啊啊啊!怎么还没到啊!求求你们了!求你们别在说暴鲤龙了!啊啊!够了!够了啊!武师兄!开快点!开快点啊!”
听完刘秀才那般凄惨的嘶吼,驾云的曲易武只是笑着转过头来,“放心,我会在暴鲤龙赶来之前到站到。”
“……”闻言,刘秀才坐在云上,垂着脑袋,久久不语。
在废柴作者和龙爷的合力拖延时间下,一行人终于是跟着白老来到了指定的宅院前。
不得不说,这宅院和想象中还是很不一样的。为什么呢?因为那宅院要不要太豪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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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爷正经点啊!”
噗!!!
龙爷一巴掌把导演扇倒在地,引得场外顿时一片混乱。而起事者则在一旁傲然而立。
咳咳咳。你丫的。要是我死了,谁特么来编剧!
“呵呵。死一咸鱼而已,不足为道。”
再说一遍!不是咸鱼,是废柴!
“还好好。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废柴先生。”
回到现场……
见龙爷和刘秀才一脸震惊,白老撸着下巴上的胡须笑了“呵呵呵。怎样。不错吧?”
看着眼前那纯稀有材料打造的大院,刘秀才一时间感到有些不适了。“那个。这院子好是好了些。就是。这晚上睡得着觉吗?”
“睡觉?!”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发言,白老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睡觉?这院子可是修炼资源最丰富的,非大长老级别人物不可住。别人可是夜思梦想的修仙天堂,你竟然想拿来睡觉?”
“啊这。”刘秀才一时语塞。
见状,一旁的曲易武连忙上前解释到“额。白老啊。说出来你不信。这,这两位是凡人。”
“凡人?!”这已经不是惊讶了,这简直是惊吓!白老的身子顿时一个踉跄,不可思议的看着刘秀才和刚刚才注意到的男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这,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的。老祖设置……不,有可能。哈哈哈哈!有可能!哈哈哈哈哈!”
“白老?白老?”曲易武伸手在白老面前挥了挥,可老人家却是如同癫狂了一般,只是在那里自言自语着,时不时还能笑出声来。
“啊这。你们长老这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啊?”
“不会吧。”听到刘秀才这番话后,曲易武又转过头去看了看白老,顿时眼角一抽“大概。”
“啊对。对。那就更该住这里了。不行。还得再加一些。对。就是这样。还要那一点那个。”
听着白老口中的碎碎念,曲易武陷入了沉默“……应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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