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刚才居然还想着将他交到这些人手里!
她是傻逼。
秦婳像丢垃圾一样丢开了晕死过去的医生,机舱内部的其他医护人员也吓得半死,被秦婳一个眼神震慑地不敢再靠近,瑟缩在一边。
秦婳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她将昏迷的季时彧抱起来,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入怀,秦婳忍不住内心发出一声喟叹。
变态地想,嗯,圆满了!
难怪刚才心里空空荡荡的,就这么抱上后,内心空了那一块才被填上了。
她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怀中男人的衬衣领口开了,眉头一挑,“所以,是谁给他扯开的衣领子?”
少女幽幽出声,阴鸷的目光环顾四周,在几个瑟瑟发抖的女护士身上一扫,最后落定在最初主动下直升机来接人的女护士身上。
女护士!
这护士装,是特定制服吗?裙子这么短,胸口裂开那么多,蹲在地上时,那波涛汹涌得都快关不住了。
啧!
她家小可爱就是惹人惦记,人都晕死过去了还有人惦记着要占便宜。
秦婳抱着人走到那女人身边,抬脚,脚尖勾住对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来。
女人一个哆嗦,脸色惨白。
“抬脸!”
女人不得不抬脸。
秦婳,“他好看吗?”
女人的下巴被高跟鞋的鞋尖抵着,再往下就是咽喉。
她在恐惧中先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被面前居高临下万如女王的少女冷艳一眯眼。
“我的男人,不好看?”
女人,“好,好看!”
是真的好看,否则,她们一群护士也绝对不敢穿成这样来意图勾引。
其实她们也只是想近水楼台而已,因为要接近季家这位爷,医护人员是最有便利的。
其他世家小姐都没她们的机会多。
刚才,她,就是,没忍住!
但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会真的做出点什么,无非是,多看几眼,趁机多摸几下而已。
她眼里的痴迷落入秦婳的眼里,秦婳唇角一勾,冷酷一笑,“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一脚狠狠踹掉了对方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一声惨叫。
秦婳看都没再看地上瘫着的女人一眼,直接从她身上踩过去扬长而去。
敢觊觎她的东西,呵!
她抱着季时彧霸气十足地离开,眼看着要到门口了,机舱门却突然自动关闭,螺旋桨转动起来,机身一个颠簸,秦婳后背抵着一处才稳住身形。
“哟,这是要强买强卖呢!”
秦婳后退一步,一脚狠狠踹想机舱门,整个机身突然震动一下,朝着机舱门的方向倾斜,导致了飞行员都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机身被袭击了吗?
接到起飞命令的瞬间,他便启动了。
结果现在,机身就跟被拳击手打了,一拳接着一拳,砰砰砰……
机身倾斜的幅度更大,直接歪向了一边,才起飞的直升机在半空摇摇欲坠。
“那直升机,怎么回事?”
下面打成一团的众人也发现了。
起飞的直升机像醉汉。
肖峥脸色大变,“到底怎么回事?”
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而盛均白百忙之中也变了神色,不好,直升机是要坠机了!
“所有人……”
盛均白甚至在此时都想到了不顾一切地去施救,然异控局就在这里,陆瑟还睁大眼睛盯着他呢。
他咬着牙,硬是将满心焦急按进眼底深处。
妹妹!
一抬头,那直升机就在半空旋转起来,机身歪着,只见机舱门突然飞出去了,里面有人从天而降。
盛均白心跳都快停止了,拔腿就朝那个方向跑。
季家全副武装的保镖们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赶着去救人。
而那直升机从半空坠落,轰的一声撞上了广场上的雕塑,旋转着又坠落了旁边的人工湖。
肖峥和盛均白脸色都不好看。
“时彧少爷要是出了事,你盛家就等着……”
狠话还没放出来,就见湖水的又起一圈涟漪,只见浑身湿透的少女从水里冒出头来,怀抱里的人抱得稳稳当当的。
“等着什么?”秦婳扬声,似笑非笑。
她踩着湖底朝边上走,在盛均白释然的目光下很不客气地刺肖大总管,“你老干啥啥不行威胁倒是第一名啊!”
从水中缓慢走出来的少女湿身身材被勾勒到了极致,她宛如水中精灵一般,灵动又惑人,只不过这一开口就能噎死个人。
盛均白当即褪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遮住了这让人惊艳的好身材。
“噗嗤!”人群外最后面的陆瑟没忍住笑场了,发现季家保镖都怒目而视,陆瑟摆摆手,“别威胁我,我道歉还不行吗?堂堂季家大总管总不能这点胸襟都没有吧?”
神补刀!
肖峥今晚上都快被这群小辈搞得没脾气了,他阴森森地勾唇,“秦小姐毁了季家直升机,陷时彧少爷于危境,这件事季家不会算了!”
秦婳已经上岸,盛家保镖立马将她护在最中央,以盛均白为首。
架都打了,也不外乎再打一架。
秦婳原地坐下,让怀里的人靠着,检查他有没有被水呛着。
听着肖大管家的话笑容冷漠,“随时恭候!”
肖峥:“!”好,很好!
人今晚上是带不走了,肖峥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少女,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季家人一走,盛均白才松了一口气,蹲下来,看妹妹,“你什么打算?”
人死了吗?他瞥秦婳怀里的季时彧,看他还没醒,蹙眉,伸手,“你别抱着了,让我来!”
她一个女孩子抱着个男人像什么话?
秦婳正好嫌手累了,点头,“行啊!”
盛均白没料到她这么配合,倒是让他无从下手了。
让他抱季时彧?
开什么玩笑?
他不趁机下黑手弄死他就很不错了。
可是两个湿身男女如果就这样抱着,吃亏还是他妹妹。
盛均白咬牙,忍了,结果他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季时彧就被另外一只手打掉。
盛均白手背一痛,蹙眉,“陆瑟!”有病!
陆瑟二话不说扛起季时彧,“抱什么抱?扛走不香吗?大男人还叽叽歪歪的,娘们唧唧!”
他说着还巅了一下肩膀上的季时彧,没错过盛均白的黑脸,更来劲儿了,“这疯子这么轻你都扛不动,废狗啊你!”
盛均白:“!”
总有一天,他要宰了陆瑟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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