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更是抱着胳膊走在后面,大剌剌的说道:"兄弟你看,这李亨果然没说错,
这里就连沙滩都是金色的,还有这一帮不堪一击的鸟人,这地方真乃我们的福地啊,我要在这里装满船的黄金回去,这里一定有金山,要不然也不叫什么旧金山了。"
杜荷觉得自己的老大说的在理,他频频点头,"哥,咱们这次回去,一定要让刘文宣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土鳖,我要让我家的马桶都镶嵌着金子。”
还有啊,我也就不计较他当初骗我们地的事情了,那点点地现在根本就不在我们的眼里了,他拿去就拿去吧,就当可怜可怜他了,要不是他答应他的徒弟蓝采和带我们出来,我们还没有这一天呢。
哎…我兄弟两个就是心善,这么大的事情说忘就忘了。
他们兄弟的对话,让一旁的蓝采和听的头皮发麻,心说:"这特么都几年了,还记得如此清晰,还敢说自己说忘就忘了”
他很想问问这兄弟两人还要脸不。
他们已经打算在这里驻扎半年之后,摸熟土豆玉米等农作物的生长特性后再出发,免得回到大唐不会种被糟蹋了,那就太可惜了。
他们这一次把他们沿途所看到的能吃的植物种子都采集了不少,准备一并带回大唐。
有些种子是师傅李亨都没有提及到的,反正蓝采和也照样带了不少。
李恪他们是走了。
不过原本他们住的地方,现场却是留下了一地鸡毛和废墟也没啥两样了。
这是他们故意破坏损毁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李亨占到半点好处。
刘金山望着眼前的场景愤怒地骂了一句"这混蛋,临走了都不让人佩服,果然符合他一贯的性格,阴狠毒辣,笑面虎,笑里藏刀。”
李亨看着愤恨不已的刘金山微微一笑"金山算了,你还指望敌人会给你好处吗,现在他走了也算是了了本侯爷的一件心事。”
从此以后扈渎这里天下太平不好么。
刘金山挠了挠耳朵,嘿嘿一笑:"侯爷说的有道理,那这废墟就这么放着?"
"放着是不可能的,等下找人将这里铲平,我们可以在这里建座学堂,不管怎么说这里的地基还是挺夯实的。”
"好呦!"刘金山很是愉快地答应了下来,他知道侯爷最喜欢的就是赚钱铺路建学堂。
侯爷还跟他说,这是国家大事,这些再穷不能穷孩子。
只有下一代变得聪明了,大唐就可以发展的更快了,那样百姓们的日子就会更加好过了。
刘金山他还知道,在海边还有个一地方现在正在规划一个小区,那就是水师小区,据说里面的房子全部是为了给他弟子蓝采和带出去的那批士兵准备的。
这样的好事一传出去,让周围听说过的人都羡慕不已,有些人甚至都计划等到他们回来后,如果再次应征入伍的话,他们一定会率先报名的。
这样的房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普通百姓几十年都不一定住上,要想住上这种令人无比羡慕的房子,参军获取他是最捷径的方式,而且必须得是水兵。
李恪在这里搞风搞雨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给人带来快乐,反而害的好多商号失去了进入扈渎交易的资格。
他们的离去,也让很多人拍手称快。
对于没有受到其害的普通人,只是徒添了茶余饭后的谈笑资源。
李丽质对于李恪的远走,心里有点儿不怎么舒服。
李亨当天晚上陪着她一同歇的。
深夜…
别人不知道的是,江边某个阴暗地方,一下子聚集了上百名的黑衣人,他们手中皆是一柄明晃晃的阡陌刀。
一个看起来是这帮人领头的人,在黑夜中冷冷的说道:"各位兄弟,今晚成败在此一举,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不管事情成不成功,我们必须立即向东跑。”
"然后在我们刚刚定下地点汇合,江里会有快舟来接应我们,只要我们一到了海里面,就安全了,到时候王爷的大船会在出海口等着我等凯旋而归。”
"是!"众人只能低声一齐应答。
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前投靠李恪的明州程家的程又亭等人以及李恪的一些手下。
他们想要乘着离开之际给李亨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
程又舟,你带二十人前往成衣厂,程又领,你带三十人前去袭击钢厂,剩余的五十人跟着我去将他们的船厂给烧了。
"是
众人又是低声领命。
末了程又亭又说了一句:"不可恋战,得手后立即撤!大家记得我们的家人可还在海边等着我们呢。”
"是!”
"行动"
三队人马借着夜幕的掩护下,悄声无息的向着三个不同的方向快速的潜伏了过去。
程又亭领着的这队人马,他们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李恪交代给他们的是放火烧船,因为他那天看到了这大船一旦被点燃几乎就没用了。
他要让李亨这里一年多来的成果全部报销。
到时候朝廷定然会震怒于李亨,而他李恪根本就不怕暴露目标。
因为当朝廷知道是他干的时候,他们必然已经到达海上了,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寻找到他们如同正真的大海捞针。
如果程又亭他们的人,能把扈渎的船都烧了,那就更好了。
他们连搜寻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了。
程又亭带着数十人,脚底全部包裹着软布,让他们数十人走起路来完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这样小半个时辰不到,前面的船厂已经遥望在即了。
大概就一两百米远吧,他们甚至能看到灯光下三三两两的巡逻护卫。
他们没有贸然地冲上去,而是在一旁观察了好久,发现走来走去的就这几个人。
程又亭大约算了一下,整个船厂守卫应该不超过二十个。
他望着走来走去的船厂守卫,冷冷一哼:"他们这么快就忘记了,被烧船的事情了,今晚活该我们要成功了。”
他们再次前进了一小段距离,没发现
守卫仿佛对此一无所知,他们仍旧如同机械一样从院墙边上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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