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意思啊!我的土豆还要分送给佃农,不卖啦!”
“四十五文斤吗?”
“我的佃农们若省吃俭用,倒可以分些给你。
““五十五文斤?
“假如还有别的食物,咱们倒是能卖出去的。”
“六十文啊,驸马啊,实在是多此一举,多此一举直接让我在种田中得过且过吧!”
“快出手!交易啦!”
看到戴胄全部这么说,李亨这才松一口气,勉强同意。
他目前田里有土豆500亩,亩产4千斤,那么就生产了200万斤,户部60文斤买了,那么就赚12万多贯呀!
一下子挣那么多,李亨还很开心。
这样,开办书坊、纸坊钱花足。
“大人们,喝水吧!”
“福伯!不要倒下!”
价格刚刚定下来,福伯拿来白开水,正要把它们倒掉,李亨开口道:“这一切都是贵客。快把白开水送给别人吧!快喝茶吧!龙井!”
福伯满脸惊愕!
不就是你说要喝白开水吗!
老头边走边想,心里暗暗嘀咕着。
但他不敢开口。
“龙井?这不是井水么?”
“这比白开水好啊!至少是热啊!”
““龙井,那是皇家大忌!
“没听到过刚才所说的喝茶!犯了忌!”
“看看皇上的脸便知,连喝茶都不好吃。”
有些没有品尝过这种茶的部长们开始低声嘀咕。
“一群山炮!”
长孙无忌与尉迟恭、以及侯君集,听完她们这些话,由不得把她们都看不起。
此茶为真品,香醇宜人,胜似皇帝饮茶不知。
“茶来喽!”
过了一会儿,福伯又进了厅堂,手拿一把大号茶壶,把摆在每个人前面的碗碟斟得满满的。
“哼!还这么好喝呢!”
程咬金喝了酒之后卖弄了一番。
“哼!喝完驸马的茶水后,再不习惯我家府中的茶水了!”
长孙无忌还是不停的点头。
杜君绰、戴胄、刘文静、以及房玄龄,看到她们俩在那如获至宝的品相,还试着呷了起来。
略品后唇齿留香都连连颔首。
“这种茶怎么会这么好呢?”
““不知道驸马从哪里找到这杯茶?
“老臣还要买东西呢!”
大家都夸这个茶香,只有李二总是拉拉扯扯的。
不就是不知道吗!
只要以见金钱,马上一切!
他真希望把自己丢进刑部大牢,蹲守数日。
但一想起自己发明的这些物品和那杯美酒,毕竟把心中的烈火压得透不过气来
“皇上,这茶水这么香,何不让宫中的人也学一下呢?将来,你能天天喝上这么好的茶水吗?”
梁国公房玄龄开始向李二献计。
他和李亨不熟,就叫李二要求制作方法。
“一种平常的茶罢了,还不够道呢!”
李二挥了挥手,暗暗开玩笑说房玄龄没有见识。
和李亨那些好吃的东西说起来,这种茶叶算啥?
尽管李二嘴上说着,可实际上昨天刚回宫,自己就已经找对象去看这种茶了,而且还开发了一种炒制的方式,该用没几天呢,自己还可以喝到这种香醇的茶叶呢。
为这一件事,也至于张口就要那小鬼?
“行得通,这个价还谈得清楚,喝茶还品得清楚。不如咱们看一下那个土豆如何保存!”
李二黑着脸催了一声。
自己刚刚拿出10多万贯的破茶叶打发。
还不知把那个琼浆、火锅全都端了上来。
“嗯,所以都跟我一起走!”
李亨故意不看李二这副面孔,扭头就把大家带到了后院。
“驸马!这个土豆保鲜方法是什么?”
戴胄扫后院又不见,便好奇地问道。
“在脚下吧!”
李亨指着戴胄旁边的窖口说,那,是土豆保鲜的办法。
““难道是地窖吗?
戴胄移开了窖口上的盖头,伸颈向里看。
“这个叫做土豆窖的地方,只需要把洞口堵紧,不进雨雪就能使土豆维持6个月不变质。”
“真有那么大的魔力?”
“这窖藏挖得很深,窖藏里四季如春,温度很高,而且很干。至于原理如何!像皇宫里的冰窖!”
李亨看过古装电视剧,得知宫内通常在洞天时储备些冰块,留待盛暑天取出来使用,便以此为喻。
听到李亨讲解,大家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存放土豆的办法竟如此简便!”
李二愁眉不展,暗暗遗憾。
对于这种土豆保鲜的方式,他可由李亨把握已久,甚至把爱女也给了他。
却不曾想,竟是如此的简单。
满朝文武双全,居然都没有办法想到啦。
他认为这种保鲜之法肯定是很有神秘色彩的发明,于是就请来满朝文武来研究。
哪有什么曾经以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窖。
那么他那么排场做什么呢
“不知道戴尚书的钱何时到位了?”
土豆保鲜之法她们也心知肚明,李亨担心李二以后赖着不走,便动手督促。
这个铁公鸡是一毛也不愿拔出来的。
这钱还不如快点拿到手,终究揣进了口袋,这就叫做钱。
“哼哼,本以为他是多么能干的人啊!还是不跟别的商人同德,唯利是图啊!”
站在长乐公主旁边的小丫头撅起嘴巴嘀咕。
她是皇帝嫡次女城阳公主。
以前常听到妹妹说驸马的厉害,这次专门跟着去看看。
但这个孩子除了样子可以看看过去外,她并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
全身上下有铜臭味!
“废话!他并不唯利是图。他的技能可不少,但还真有点爱钱的意思。
看到姐姐说丈夫坏,长乐公主顿时不悦。
“有没有不同的地方?
城阳公主眉头紧锁,不高兴地问。
她年纪不大,却学他皇兄,背起手来一副亲口婆心的模样。
“差别很大,奸商嘛,其有其无,唉!反正二者的含义也有很大的差别才对呢!”
长乐公主还表示要么上要么下的地方不同,总之区别就在这里。
““自己也不能说,这不是照样的嘛!
“赖着跟你辩论!”
长乐公主拂去香袖掉头离去。
“我这皇姐命苦,将来娶了这样一个人,皇兄果然是如此,又不会帮忙把关,所以才让她跳进了火坑!”
城阳公主担心地就地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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