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完美情人-穿成年代文男主白月光小说
第3章 完美情人-穿成年代文男主白月光小说-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后[六零]-一本书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后[六零]
作者:子秾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进屋的骆舒曼自是不知道院子里的几个叔伯已从关心爷爷的病情八卦到她的归宿问题了。
“小曼回来了?正巧你爷爷醒了,还一直喊你的名字。”骆舒曼进去和要出去的庆叔差点撞上,庆叔看到她,激动地拽着她的胳膊往床边去。“我就是要出去找你,你快多和村长说说话,让他打起精神来,等到卫小子来,一定还有救。”
“知道了,庆叔。”庆叔也是村大队的干部,和骆村长关系很好。
“小曼,一定要和你爷爷多说话,不要让他闭眼,坚持到小卫来。”庆叔不放心地在她耳边低声又嘱咐一遍才出去。“我也出去找人,卫小子到底去哪了呢。”
“嗯。”骆舒曼也不知道此时卫彦青具体在哪,书中并没有详细介绍。
大致上知道卫彦青来的时候,骆村长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了。让谁看都是将死的状态,卫彦青看后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人已无力回天。
没人怀疑这个说法,也没人会想到他就是杀害村长的凶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囡囡,囡囡,囡囡……”骆村长脸色消瘦蜡黄,眼睛是睁着但并没有聚焦,半清醒的状态,感觉他在用全力呼喊,但发出的声音却很小很小。
难怪她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人都说村长快不行了,眼前所看到的,很难不让人往将死之人身上想。
“爷爷,我在。”骆舒曼坐在床沿,握住爷爷放在外面的右手,回应他的呼喊。
骆爷爷把视线定在她所在的方向,紧了紧两人握着的手,“囡囡。”
“是我。”
“囡囡。”
“我在,爷爷。”
“不要…和…卫彦青…玩儿。”
“爷爷先把这个药丸咽下去,我就听你的话。”骆舒曼不是医生,她的空间里存放最多的各种各样的种子。
再就是解毒丸,因为她有时研究出来的新种子,带毒。
但她不确定空间里的解毒丸适不适合普通人,星际时代的人体素质和当下的可不一样,她不敢保证爷爷吃了没有副作用,会不会危机生命。
所以之前有些犹豫,但看爷爷现在的状态,说话都费力,她还真怕书中的结局重现。虽然她的药丸不属于对症下药范畴,有乱吃药嫌疑,但药效起码是解百毒的。
万一呢?
死马当活马,总好过看着爷爷落了个书中的结局而什么也做不了。
“我吃,你听话。”骆爷爷不知道自家孙女给自己吃的是什么药,但他听见了,吃药,孙女会听话,不和卫彦青玩儿。所以他吃的很痛快,水都不喝,直接干咽。
“嗯,你吃了我就不再和卫彦青玩儿。”看他吃下骆舒曼稍稍放心了些,接下来就注意着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了。
她相信好人好报,好人有天佑。
骆村长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他不应该这么憋屈的死去。
“爷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爷爷,有感觉哪里难受吗?”
“没有。”
“爷爷,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一定要告诉我。”
“囡囡,我想睡觉。”
“……”
由于一直担心她拿出的药丸会有什么副作用,骆舒曼一会儿一问爷爷的身体状况,最后直接把老人问烦了,都不哀伤挂念自己真走了,孙女的以后该怎么办了。翻个身用睡觉来躲避她不停地追问。
骆舒曼:“……”有力气生气,看来药效在往好的方向发挥。
这时,听见院子里的叔伯们嘹亮的谈话声,特别是听到了卫彦青的名字。骆舒曼挑了下眉,所以,书中的男主来了?
“彦青,你行啊,今天几乎整个村的人都在找你,还找不到,你去哪儿了?”
“去县城了,刚到村口就听说骆村长快不行了,这不赶紧过来了。怎么样?”
“说是醒了,傻妞在里面呢,我们也就没进去,给他们爷孙俩多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至于为啥这时候多点单处时间不言而喻,都觉得村长时间不多了。
“我们把人背回来时,是感觉很严重,具体我们也不懂医,你快进去看看。”
“对,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希望村长能好。”
“我尽力。”说着卫彦青就进了屋,其他人也跟上。
他们进来时,骆舒曼还在回忆书中对男主的外貌描写,想有个模糊概念,发现想不起来。绞杀一片脑细胞,才依稀想起几个常用形容词:温柔贵公子,神秘强大,风流多情,善良稳重。
可以说是个完美情人了。
然,真见到真人时,骆舒曼想说,夸张了夸张了。
这就是个长相清秀的双面人,衣冠禽兽嘛。
只见卫彦青身穿银灰色中山装,清俊白净的脸上戴着银白框眼镜,不言不语自带三分笑,颇有几分平易近人的儒雅气质。走在面朝黄土背朝天,脸晒得黑红,穿着也不讲究的村民前面,的确让人眼前一亮。
但被惊艳的人里不包括骆舒曼,她一想起这男人对原身还是骆村长干得事儿,就在脑海里给对方画个大叉叉了。
“曼曼,抱歉,我来晚了,”卫彦青可不知道骆舒曼心里对她的评价,也还没察觉骆舒曼已经不傻了,还像往常一样一脸亲昵地关心安慰对方。“你不要伤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村长的。”
骆舒曼躲开他想揉自己脑袋的爪子,装作给他让座般站起来,“那你快看。”
卫彦青察觉到,但没有当回事儿,以为她是因为有人在害羞。“好,我这就给村长看病。”
这时说睡觉的骆村长真的就睡过去了。
卫彦青装模作样的巴拉巴拉村长的眼睛,又把了把脉,然后一脸凝重的看向屋内的其他人,缓缓摇了摇头。
屋内几个大男人虽然已经料到是这个结果,但当真的面对时,都沉默不言地难受起来。
庆叔颤着音轻声问,“还有多久?”
“三天左右。”
“噗嗤!”在屋里的人都难受痛心,一脸不可接受时,骆舒曼笑出了声。
不能怪她,她忍的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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