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柯看着她,轻笑了一声,“荒芜仙君可愿与我们合作的更密切一些。”
“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在合作吗?
“荒芜仙君可知住在你院里的那位叫什么名字。”烨柯姿势未变,继续打量着她,
荒芜一顿,她答不上来,因为那人确实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叫什么名字,只说他是前来抓沉玦的。
“他叫惊铄,是个正儿八经的神君阶品,因为犯了事,现在被罚在九重天看守小南门。”烨柯走过她,转身坐在亭子的栏杆处,又继续道:“仙君可知他是在为谁办事?”
她自然也不知道,因为惊蛰什么都未曾告诉过她,眉尖一凝,“为谁?”
“天后娘娘!”
荒芜心头一震,连忙转过身凝视着烨柯。
九重天的天后娘娘啊!整个仙界最尊贵的女仙身份,那是至高荣耀的地位和无上的殊荣。
她紧紧的盯着烨柯,有个想法在心底悠然诞生,可一时不敢确定,也就不敢说出口。
烨柯见她这犹豫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是天后要抓沉玦,至于原因你就不用知道了吧!”
荒芜还是不知如何回话,因为他说的那些都太过震惊;默了半晌,才动了动唇,“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都说了是来与你合作的,自然要将这些说与你知道。”其实不然,是天后和宴席想要一双眼睛,一双时时刻刻的都盯着沉玦的眼睛,而他和惊铄目前都办不到。
若他此时还在思珺殿住着的话,也就不会前来找她了。
“可你和沉玦不是朋友吗?”荒芜又问,她分明见过烨柯去过沉玦的思珺殿,还有沉玦亲自送他出来。
只见他眉尖挑了一下,紧盯着荒芜的脸,“仙君记住,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烨柯的身份他顶替的实在是太久了,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是沉玦的朋友了;若不是这层身份限制着他,他倒也愿意真心诚意的与沉玦做朋友。
荒芜自然愿意与烨柯合作,还说只要能除掉沉玦,她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烨柯却笑了笑,直言不至于,“仙君准备一下,明日我带你去见天后娘娘。”
只是第二日,带她去见天后的不是烨柯,而变成了惊铄。
可不论谁带她去见天后,她无疑是是激动的,她一个小小仙君,放在芸芸众生的仙界如蝼蚁一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面见道到天后。
而天后此次要见她,也无非就是想让她替自己办事而已。
只是要让荒芜为她办事,自然是允了她些好处的;事成之后,她入九重天任职也不是不可以。
可荒芜不要,她要嫁给凤枳,她要做南禺的太子妃。
只是天后也未曾想到荒芜会拒绝入九重天的任职的这个提议,不过她既然要嫁给南禺太子。
这是对她来说倒也不难办,只是南禺太子妃估计不行,侧妃倒是还行;难道一个南禺还能不给她九重天天后的面子,便一口答应了。
……
又过了半月,凤君和君后从外面游历回到南禺,凤枳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凤君,他想将荒芜送回渡仑神宫。
凤君闻言,默了半晌,“阿枳,想送她回去总得有个适当的理由吧!若无缘无故的,怕惹起仙界中人笑话。”
毕竟凤枳曾经也在渡仑神宫中长大的,算与荒芜勉强算得上同门师姐弟,没有个正当理由,到时损害的也只会是南禺的名声。
君后也站出来劝解他,说不喜欢的话,离她远些便是;然后又问他喜欢的人是谁?显然也是知晓了他后面放出来的那话。
凤枳默了片刻,才与凤君风后解释。
这么一解释,他们倒也明白他为何要将荒芜送回渡仑神宫去了。
这荒芜仙君心思如此深沉,甚至是还找到沉玦殿下身上去,若继续留在南禺怕也徒生事端。
故而凤君闻言,便立即改变了主意,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事他出面去找荒芜的父亲椟一神君,让他亲自将荒芜带回去,这样谁也不会失了脸面。
一晃又一个多月过去,沉玦还是每天去学塾上学,下午下学用了晚膳后便去闻乾阁查找记载。
可查找了这么几个月,除了那天翻阅到一条关于天后的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查到。
这天在学塾的时候,琉慜来找她让她请她喝酒,“我最近忙完了,你可以请我喝酒了!”
沉玦顿了一下,随即又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欠她一顿酒,然后便邀琉慜去她的思珺殿。
那知琉慜想也没想的便拒绝了,说她没诚意,先前还请她去外面的酒楼喝酒呢!现在却只愿意请她到思珺殿了,果然是不重视她了,还说自己可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救她什么的。
她这话弄得的沉玦有些头大,哪有客人还先嫌弃起主人家的安排了,于是忍了又忍才没发作,又说还是请她去酒楼,就在明日下了学塾之后就去。
琉慜这才高兴的应好,临走前还说这次是专程请的她,可不许带些其他人。
沉玦只能无奈点头答应。
因此晚上的时候凤枳来找她,就给凤枳说明日晚上她有些事情,就不来找他去闻乾阁了。
凤枳愣了一瞬,才问她为何?
可沉玦哪能给他说实话,就骗她说要给他师傅写信过去;琉慜专程都说了是请她一个人喝酒,她又怎么好带别人。
还是就是觉得凤枳平日里管她诸多,那她还怎么去跟琉慜喝酒?
凤枳听完倒是没说什么其他的,点头应了一声好,然而却眸色却幽深了许多。
这是她师傅上灵神尊,他自然无法说些什么。
第二日沉玦下学回来之后,换了身衣服;小心翼翼的出门;这次她也算是有了经验,出门前带了帷帽,主要还是因为上次的谣言,怕被又被人认出来。
谁知她刚一出门,凤枳那边就收到轩珈的消息了,说沉玦出去了;凤枳顿了一下,按理说沉玦此时在思珺殿才对,这时又出门是全然不对的。
【作者题外话】:小剧场
凤枳:好像老婆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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