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快开始了。”君澜殇抱着小丫头,目光朝着方才箫慕楚站的地方瞥了一眼。
“哦,那我就先过去了。”宁千霜一把推开君澜殇,就要跑开,却被君澜殇拉着住了。
他看了她一眼,小丫头一直低着头,不让他看,也不肯看她,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害羞了?”
宁千霜有些绷不住了,她低着头,是在偷笑,这会抬起头来更是笑嘻嘻的看着他,而且还是带着坏意的笑:“嘿嘿,早知道喊你君哥哥会让你这般主动,早知道就该早点喊了,真是白瞎了之前那么多机会。”
说着还不忘戳戳他的胸膛。
君澜殇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面色微热握住她的的小手:“乖,别闹。”
小丫头不戳他胸膛了,改拽着她的袖子玩。
顿了一会儿,他无奈的叮嘱道:“皇上或许会拿惜月公主和我的事做文章,不过没关系,一切都交给我,其他的,你若想知道,宴席结束,我再告诉你。”
“知道了吗,那我先走了。”宁千霜放开她的袖袍,小跑着离开,回到她应该坐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猛喝了一大口茶:“入画,清欢呢?”
入画道:“听说何太傅听何小姐的话,纳了一个妾,她现在去找何大小姐那边,去打击她了。”
宁千霜:“!!!”
她好像无形中,将人给带坏了。
不远处,一群聚在一起的姑娘往宁千霜这里看了一眼,七嘴八舌的开始八卦开了,说是悄悄话,声音大的,都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听见。
“你们听说了没,北疆这次是来和亲的,惜月公主都来了,要嫁给我们大萧的某位皇子呢。”
“什么皇子啊,惜月公主和咱们摄政王早就认识了,人家明显是来当摄政王妃的,就是可怜某些人,今天要哭鼻子了。”
说着,纷纷朝着宁千霜偷来幸灾乐祸的眼神。
“呀,照这么说,下个月摄政王成亲,王爷能纳一个妾,说不准,我们这些人啊,都有机会了,一会咱们可要好好表现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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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宴会,不仅仅是一个宴会,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摄政王的,盼着入门呢。
宁千霜有些头疼,这男狐狸太招人喜欢了,真想把他给藏起来。r
入画担忧的说道:“小姐,无风不起浪,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哪位惜月公主吗?”
“王府也不是她想嫁的就能嫁的,而且一般和亲,不都是要嫁给太子或者皇子的吗?嫁给君澜殇?皇帝就不怕他如虎添翼?”
说道此的宁千霜微微皱眉,有些奇怪啊。
“千霜。”何清欢提着裙子跑过来:“出事了,出事了,快和我走。”
“怎么了?”宁千霜看着急忙的何清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表姐。”
“我表姐怎么了?”宁千霜问道。
她被何清欢拉出了宴会,等看见湖边的身影,作势就要冲出去,却被很捂着嘴拽了回去。
“别激动,别激动,你表姐没事,我的意思是,她和莫淮桑有情况。”何清欢悄声说道。
宁千霜看了一眼湖边:“清欢,你下次把话说完啊。”
吓死她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躲在大树后面,露出一个脑袋,一脸八卦的看着他们。
“你听我解释啊,昨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沐浴,而且我第一时间不是”
“你闭嘴!”白茵茵羞愤的脸都红了:“再说一句,我剁了你!”
宁千霜捂住了嘴,表姐和莫淮桑来真的?
何清欢也被惊得不轻,嘀咕道:“千霜,这啥情况?”
宁千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咱们先看看。”
“你就算剁了我,我也要说,事后你生气,追了出来,我两打架时,有个小姑娘突然跑出来抱着我,那小姑娘纯属觉得我和澜殇走得近,想巴结我,接近摄政王,所以才主动来找我的,我当时就和她说清楚了,再靠近我,就杀了她!”
白茵茵微愣,心想这事告诉她干嘛?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啊。
“我还说了,我已经有想娶回家照顾一辈子的姑娘了,此生,非她不娶。”莫淮桑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神态很是很真。
白茵茵一脸茫然:“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莫淮桑忽然想扳开白茵茵脑袋瓜子看一下,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算了,他一点都不介意在明白一点:“这么久了,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白茵茵直勾勾的看了他好一会,神态很是怪异:“我和你认识不到一个月,我连你家在哪,家中有几口人都不知道,更何况你喜欢的姑娘?”
莫淮桑看了又看,确定她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说的够明显了啊。
她还是没看出来?
他想娶的就是她啊!
躲在大树后面的三人:“!!!”
白茵茵继续道:“昨夜一事,既然都是误会,那就一笔勾销,莫公子既然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希望你以后自重一些,行事莫要这么”
她顿了一会,有道:“放心,我白茵茵从小出身将门,行事洒脱,不会抓着此事不放的,若以后莫公子需要我解释什么的,我定会帮忙的。”
说完,转身就走!
莫淮桑这是告白了一个寂寞啊,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小千霜就算这样天天爬墙的啊,为何他们能进展的如此火速?
到了他这里,人家姑娘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还曲解他的意思
他哪有什么别的姑娘啊?
而且瞧着白茵茵的表情,误会他又想娶的姑娘后,完全不在意啊。
啊啊啊,太扎心了。
等君澜殇离开,何清欢道:“你表姐好像没理解道莫公子的意思啊。”
宁千霜嗤笑出声:“我那么好的表姐,怎么能被他三言两语的拐跑?走吧。”
三人回到宴席,坐了片刻后,皇室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
宁千霜看见君澜殇就坐在皇帝下方右侧的位置,一袭绛红色的蟒袍,衬的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邪魅。
稍微往下一些,就是北疆的使臣,衣裳和大萧有些差别,女子的穿着,比大萧清凉许多。
在场坐席都是按照府中官职安排的,她的父亲只是个闲职侯爷,所以安排的位置也是很靠后的。
她打量着周围的人,看到了那惜月公主的位置,可惜月公主被人挡住了,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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