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风看了一眼他家王爷,他家王爷反正是怕王妃的,他听王妃的准没错。
然后,路西风吧三皇子一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宁千霜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早在我们入宫之前,我在外面有人的事就传了出来?君澜殇,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没怀疑过我吗?”
君澜殇睨了她一眼,幽幽道:“不怀疑。”
宁千霜一愣:“为什么?”
“脸。”
宁千霜更加愣了,看脸?
沉默片刻,才反应过来:“所以,你只是单纯的吃醋,说,你是不是跟着过去了?”
君澜殇别开脸:“没有!”
宁千霜看了一眼路西风,路西风冒死点头,然后跑的比兔子还快。
“真是个笑醋坛子。”宁千霜拉着他的胳膊,靠了上去:“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和二师父的关系那么好,那都是因为我母亲,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儿成为我的父亲呢。”
君澜殇看着她:“母亲和哪位还有一段情?”
宁千霜既然选择说了,也不打算隐瞒了,索性一次性说完。
“二师父喜欢我母亲,可我母亲什么心思,我就不得而知了,不仅是他,还有其他两位师父,他们都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疼,等改日,我挑一个日子,我们一起去拜访他好不好?”
君澜殇微微勾唇:“那孩童是怎么回事?”
宁千霜:“他是二师父捡的一个孤儿,叫卓云笙,你可还记得,我给你留信,离开京都的那段日子吗?也就是那段日子,我认识了他们,后来二师父让人送笙儿来京城找我,可我没地方放,便把他塞给了舅舅家了吗,让舅母和外公帮忙带着。”
不说还好,一说君澜殇就觉得更酸了:“所以,你做这些事,全部丢瞒着你的宝贝甜蜜饯?”
宁千霜一噎:“!!!”
“我是你的心,你的肝,到头来都比不过旁人?是我不配知道。”君澜殇说完,兀自一笑,骄傲的别开了眼神。
那神色,那语气,简直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活脱脱的宁千霜像是个抛夫弃子的渣女。
“啊啊啊啊,小七,怎么办?君小公主生气了。”
小七很是不想爬上来回答她:“主人,你们夫妻两秀恩爱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带上本系统?本系统虽然没什么赶紧,可也经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啊。”
说完,十分暴躁ide下线去了。
宁千霜:“!!!”
算了,先哄她家心肝宝贝要紧。
宁千霜抬头,在他的唇角留下一个吻。
君澜殇心底那点儿酸涩瞬间消失无踪,唇角微微扬琴,柔声道:“吃饭。”
宁千霜眨眨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喃喃自语道:“君澜殇,你怎么变得这么好哄了?”
君澜殇:“!!!”
他微微勾唇:“因为哄我的人,是你!”
爱是双向奔赴的,不是一个人唱独角戏,他也要努力,不让小姑娘觉得爱上她,是一件辛苦的事。
“对了,莫淮桑的家世如何?”宁千霜问:“大萧好像没有姓莫的大户人家,他是江湖人士吗?”
君澜殇当然知道莫淮桑这些日子厚着脸皮赖在将军府一事。
“他是楼兰皇室的人。”
“楼兰皇室?楼兰皇室不是姓桑吗?”宁千霜说完,嘴里过了一遍他的名字,眼睛悠的亮了:“他的名字是假的?”
“桑莫淮!”
宁千霜惊讶,原来莫淮桑是个隐藏的大佬啊,还是带着马甲的大佬。
君澜殇淡淡的说道:“淮桑心中有数,不会委屈表姐的。”
如此宁千霜也不好多问了,涉及人家隐私了。
皇宫里。
皇后特意穿了一件粉嫩的衣裙,一改往日雍容华贵的仪态,头发半垂在身后,好似回到了年轻时候刚入宫的样子。
她端着燕窝,走进御书房,沉寂的心竟然剧烈的跳动起来,活脱脱的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样子。
可能是皇上太久没有去她哪里了吧?
“皇上”温柔似水的声音,水润的眸子,饱含深情,盯着皇帝。
皇帝一抬眼,愣住了,皇后和他同龄,样貌虽美,可到底上了年纪,哪里比得上后宫那些年轻的妃子?
今儿她一袭打扮,就好像当初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眸子有些迷离了,伸手就把她往怀里拽,揉着她的手道:“皇后身子,怎么这般凉?要朕给你暖暖吗?”
“这里是御书房,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皇后一脸娇羞的说道。
“放心吧,没人敢进来。”
皇后失宠太久了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皇后威仪,现在对她来说,得宠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暖了一会手,直接暖到了床榻上去了。
御书房里面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还有皇后的娇喘声,让站在外面的侍卫都红了脸,心里纷纷在想,这大白天竟然在御书房原来皇后也能这么开放。
一炷香后,皇帝心满意足道:“皇后,你今日真美。”
皇后娇羞一笑:“皇上威武不减当年。”
皇帝爽朗一笑。
皇后穿戴整齐:“皇上,臣妾今晚给您准备晚膳,您可否赏脸?”
皇帝点点头:“好!”
皇后走出御书房,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欣喜,由新来的嬷嬷扶着她回了正阳宫。
陶嬷嬷道:“恭喜皇后娘娘。”
皇后的心情大好:“正阳宫上下,赏!”
奴婢们纷纷谢恩。
陶嬷嬷继续道:“皇后娘娘,咱们皇上没有公主,若是你这次能怀上公主,皇上想必会非常开心的。”
皇后幽幽叹了一口气:“本宫倒是想怀啊,奈何后宫有的是比本宫能生的,就这一次,都是机会难得。”
陶嬷嬷道:“老奴家乡有个偏方,能助孕,回头老奴熬给您喝。”
“嗯。”皇后应了声,只觉得一股疼痛从心底蔓延道四肢百骸,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皇后娘娘。”陶嬷嬷吓得立马去扶。
可刚一碰到皇后的胳膊,胳膊就像被针扎一般疼,皇后怒斥:“滚开。”
疼痛越来越甚,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的骨头,疼得她大汗淋漓。
陶嬷嬷下的大喊:“来人啊,快宣太医。”
好不容易才把皇后扶到软塌上。
皇后靠在软塌上,像条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嘴巴里还哼哼着:“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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