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俩位公子文武试都中了。
白展之入翰林院修撰,官从六品,别看翰林院修撰是个闲职,可是最能接近皇帝,也最能接近朝堂大事的一个职位了。
而且事情不多,可以继续在翰林院学习,将来皇帝选拔人,是要在这里选拔的。
进翰林院,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朝堂。
至于白展飞,武状元是大萧新开的,规定了武状元要是愿意从军,就给正将的职位。
不过要是不愿意,就可以在京城担任官职。
白展飞一门心思的要从军,可现在也没仗可打。
所以直接去了白茂行麾下历练,虽说是亲儿子,又有功名,不过白茂行治军很严,才不管你这些,成了他手底下的兵,就得老老实实的练。
而且将军府最近也有喜事。
白展之和沐青瑶要成亲了。
莫淮桑也要迎娶白茵茵了。
就连风里,都透着喜气洋洋的滋味。
……
不过日子没持续很长,皇帝病加重了。
起因是因为贡生们殿试那一日,皇帝撑着病体去视察,视察回去后就不舒服了,一直撑了几天,撑不住了,消息才放出去。
皇帝一病,消息也放出去了。
而且是爆炸性的消息。
据段公公说,皇帝口谕,要把皇位禅让给君澜殇,君澜殇的才能,当皇帝自然是没问题的。
可皇帝有很多个皇子啊,废太子不行,还有三皇子,三皇子不行,还有小皇子。
朝堂上两极分化。
各进士也懵圈了。
不知道该如何站位。
皇帝一清醒,直接把君澜殇和宁千霜传召进去了,而且还不准带任何侍卫。
说是要商议大事。
这一去就是一整天,还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
不仅大臣们在观望,是不是明天,大萧就要换一个新皇帝了。
箫慕楚也在观望。
自从萧铭钰被找到后,父皇和皇叔关系就很微妙。
他知道父皇不可能把皇位给皇叔,可小皇弟在王府,箫慕楚猜测,父皇会不会假意把皇位给皇叔,让皇叔辅佐小皇弟。
又
或者,根本就是牵制皇叔的一个手段。筆趣庫
不管如何,这次的事就是个机会。
宁千霜和君澜殇都在宫里,他们的人马在外面,只要他控制住皇城,一切就都结束了。
当日,箫慕楚开始调动人马,宫里宫外都布置好了。
以给皇帝看病的理由入了宫。
段公公出去迎接,一眼看见箫慕楚一袭战袍,手里提着剑,身后呼拉拉跟了十几号人,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他忙上前去拦,赔着笑脸,“大皇子殿下,您不能带剑进来,而且您的人……”
话才说了一半,就感觉脖颈一凉,长剑倒影着段公公苍白的脸色。
砰的一下子,段公公直接跪了,“大大大大大皇皇皇……”
“父皇呢?”
“皇叔在里面。”
“皇叔和皇婶也在里面吗?”
“是。”
箫慕楚很满意,刺啦一声,直接割断了段公公脖子。
段公公万万没想到啊,皇帝眼前的大红人,竟死在宫变里。
皇宫已经被箫慕楚控制住了。
箫慕楚带人冲了进去。
太医正在给皇帝看病呢,皇帝刚醒没多久,乍一看,看见一个侍卫手里提着血淋淋的一颗脑袋,还是段公公的。
皇帝瞳孔狠狠一缩。
太医也吓的不轻,一个踉跄直接跪了。
“父皇,儿臣听闻您身子不适,特意入宫来探望。”箫慕楚道。
谁探病穿一身战袍,还带人带剑哦,你骗谁哦?
宁千霜和君澜殇就坐在不远处,箫慕楚扫了两人一眼,笑了,“皇叔皇婶也在,正好做个见证。”
他们没带人,应该识时务,不会多嘴多舌。
至于太医。
箫慕楚对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抽出剑,一剑毙命。
太医的血洒在地上,热腾腾的。
皇帝脸瞬间白了。
“大皇子这是要逼宫啊。”宁千霜淡声道,语气里听不出一丝害怕。
箫慕楚勾唇一笑,“是不是逼宫,皇婶看着就是。”
说完上前一步,“父皇,你现在就立圣旨,把皇位传给儿臣吧,儿臣会奉您为太上皇
,让您颐养天年的,至于您的妃子,也会一同陪您去,如何?”筆趣庫
皇帝气的嘴唇都在哆嗦,“孽障,孽障!”
箫慕楚一点都没生气,反笑了,“父皇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写了圣旨,否则儿臣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皇帝死死的瞪着他。
“虽说皇叔很厉害,可皇叔入宫没带人,宫里宫外都被儿臣控制了,父皇想要试试吗?”
整齐的声音传进来,侍卫齐刷刷进来,一副皇帝要是不立圣旨,他就要血溅当场的样子。
“朕待你不薄。”
箫慕楚冷笑,“待儿臣不薄?就是废了儿臣?杀了母后吗?怀疑儿臣吗?”
他瞎了吗?
他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儿子?
没看见眉眼和皇帝多像吗?
皇位,他要定了。
皇帝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咳咳……”
皇帝一口血呕出来,无力的瘫在床上。
宁千霜怀疑他会被当场气死。
箫慕楚抽了把椅子坐下,看向君澜殇,他当然不会作死去动君澜殇,虽说他落单了,可他们夫妻的武功还是很强的。
他道:“皇叔,只要你把我做见证,我登基,依旧封你为摄政王。”
宁千霜笑出声,“等你登基了在说吧。”
箫慕楚扫了她一眼,拿了纸笔,递给皇帝。
皇帝气的直接摔了,求助似的看向君澜殇。
偏偏夫妻俩人好似压根没反应过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逼宫,自在的和在自己家一样。
皇帝觉得他差点就享年了。
“澜殇!”
“皇上,平日有好事你想不起我家王爷,处处打压,钳制,现在有难了,就想起我家王爷来了?太让人寒心了吧?”宁千霜道。
箫慕楚勾唇,“是啊,皇叔辛苦替您打江山,战功赫赫,若非皇叔,父皇能坐稳皇位吗?父皇,您看看,皇叔对您都寒心了,你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有什么意义?”
“父皇若是不愿意写,那儿臣就只能弑君了。”
皇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龙威震怒,“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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