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早上起来啊,我发现就很离谱。
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家里面的沙发换了位置了,就连家里面的饮水机都挪了地方。
而且更离谱的是我在垃圾桶里面还煮了一袋面。
还他妈用掉了我两根王中王火腿,和三枚鸡蛋!
你奶奶个锤子。
不知道人体一天只能吸收两枚鸡蛋吗?还有一枚鸡蛋不就浪费了吗?
那么你猜是谁干的?
呵呵,还用得着说?
不就是我他妈自己咯?
不对,应该是那个女的。
对,我现在都用这个代称形容她。
而且我还发现了最最离谱的事情。
当我去厕所照镜子的时候,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我的脸上贴满了薄薄的黄瓜,都他妈粘上去了。
我在厕所的镜子上看到了用rk笔写的几个字:
‘买面膜’
我他妈的。
我气的把所有的黄瓜全部丢到了厕所,然后火速检测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发现其余都是好好的,就唯独吃了东西,然后还敷了面膜。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大半夜的,我起床煮了面,加了两根火腿三枚鸡蛋,还嫌弃沙发位置不对不舒服,然后美美的吃完了面条后又切好黄瓜敷面膜,然后美美的睡觉
淦啊,有他妈这样的事情吗?
还让老子买面膜?
大老爷们敷不敷面膜先不说,我为啥要给你买面膜?
不对,给自己买面膜?
也不对,给她买面膜?
总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等等,我看着镜子上的字,忽然陷入了沉思。
如果,她可以给我留字,那么我也可以给她留字啊,也就是说,我是可以和她沟通的?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和铜陵那样大。
也许,我找到了一个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呢?
我拿起笔,想要写点什么,但是突然再度陷入了人生的思考。
这个母的显然脾气是不太好的,如果惹恼了她该怎么办?
要知道上一次仅仅是我把门锁上,她就那样整我一顿,在这样的关系中,我是被动方,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睡觉吧。
我他娘的也不可能自残啊。
但是不沟通又不行,她现在可以吃面条挪沙发,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那么接下来呢?
保不齐这厮要出去蹦迪啊!
再退一万步讲,她如果出去有点什么危险的,那残害的可是我的身体啊。
想到这里我就头皮发麻。
感觉就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似的,真的我母胎活了二十年,这是头一次摊上这样倒霉的事情。
简直是他娘的造了孽了。
我斟酌了很久,在镜子上写下一句话: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麻烦,可不可以离开我的身体?”
这句话非常的客观公正,不带任何情绪,而且我不偏不倚的表达了我的请求,我想这种话语应该不会刺激到她。
完美。
写完了之后我丢了笔,立刻火速冲下楼去药房买了一盒思诺思,酒石酸唑吡坦片,也就是俗称的安眠药。
药店的孙姐一听我要买这个,立刻就警惕了起来:“小吴啊,你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你可不能走歪路啊,这药别说孙姐不照顾你,我不能给你。”
我苦口婆心的和她解释一番,我就是迫切得想要睡觉。
幸好我平时和孙姐关系还行,她也知道我不是想不开,所以才找他的老公开了电子处方,卖了一盒给我。
但是我付了钱临给我的时,孙姐拆了药盒,只拿出了几颗给我。
她说:“这剩余的药,就留在我这里,等你吃完了再过来拿,我不能一次性给你。”
得,几颗也成啊。
我火速回了家立刻吃了药,然后沉沉睡了过去。
如果睡眠就可以唤醒她的话,那么就等着她的回复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心里激动了起来。
当我重新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一刻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这一觉真把我睡迷糊了。
我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冲进了厕所里面。
我立刻愣住了。
什么都没有!
字还是我写的那些,底下任何的回复都没有。
我立刻查了电脑里的监控录像,发现从我睡觉之后开始,我就一直真的在睡觉。
事情似乎和我预期的不太一样。
难道她要出现的条件并不是睡眠?
也就是老子的安眠药白吃了?
我突然回忆起来,之前她出现的时间,似乎都在1点以后。
那么会不会代表着只有过了这个时间,她才会出现?
看了一眼手表,好家伙只剩一个多小时了。
我特么,我刚醒啊,还怎么睡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唐僧的那句话:
“哎呀,我从印度那边刚睡醒,结果到了这里你又要让我睡,悟空”
真是绝了。
我瘫软在床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我重新躺会了床上,闭上了眼睛,不管怎么说,该睡还是得睡。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我梦到自己在花丛中奔跑,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很痒痒,是头发!老子竟然留着长长的头发。
低头一看,我还穿着裙子,光着大腿在花丛中奔跑。
我被吓得一身冷汗,立刻醒了过来。
凌晨的5点40。
嗯?
我立刻冲进了厕所,立刻被震惊了。
镜子上多了一行字:
“原来男人的身体长这样呀:)”
我擦勒。
我差点给整疯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问了一大堆,没有一个是有效回答的。
还给我整个笑脸?
笑个屁啊笑,你觉得老子能笑得出来吗?
我坐会电脑上翻了翻录屏记录,发现的确是她写的,然后还去客厅锻炼了一会儿瑜伽。
你奶奶个锤子,你还锻炼,我说呢,最近腰酸背痛的,原来是大晚上的锻炼导致的。
说实在的,白天是我,晚上是她。
有那么几天我真的很担忧我的身体顶不住,搞不好哪天猝死了都有可能。
但现在看来,似乎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具体的情况我搞不清了,我只能说我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医学奇迹。
看着镜子上全然是另外一个人的秀美的字体,我再一次陷入了人生的思考。
咋整?
这到底咋整?
此后的几天,不管我再留任何消息,都没有任何回应了。
我从监控录像上看,晚上的‘我’该吃吃该喝喝,也没有要出去的动向,但就是不回复我写的字。
而且我在屋子中安装监控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有拆除。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女孩子的心思实在是太他娘的难猜了。
在无法得到回应后,我也只能默认了她的存在。
这种状态叫啥?
咱两各论各的,白天你用,晚上我用?
时间一晃到了我和戚萌约定的时间,她和我约了周六见面的。
我套了一件套头衫就出了门,戚萌和我约了在学校的公交车站见面。
我很好奇的是,据说戚萌平时会开一辆小车回家,也就是说她自己是有车的,但是她却选择了在公交车站见面。
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难猜了。
到了那边我看到戚萌已经在等我了。
她今天穿一件衬衫和牛仔裤,显得精神干练,脖子上围着一块红色的围巾。
讲实话,我觉得她还是很漂亮的。
但对女生的欣赏和爱上她是两回事。
晚秋的阳光把她的头发照照耀的空灵且细腻,颇有空气朦胧感,很符合那些怀春少男心中的初恋的感觉。
所以这也导致路过的几个男人朝着戚萌频频侧目。
戚萌看到我来了之后抿着嘴说:“你知不知道让一个女生在这么冷的天气等你这么久,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
我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抱歉啊,我现在睡眠有些错乱。”
戚萌一听,面色立刻温柔了起来,她还问我有没有吃早饭了。
我两不废话,坐上了78路公交前往安幼福利院。
这趟车能抵达距离安幼福利院附近的一个公交车站,但是在下车后还要走一公里左右。
我看了下戚萌,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运动鞋。
车子上很挤,毕竟大学生嘛,还是很朴素的,出门大多是坐公共交通的多。
司机师傅是有号称公交界f1车手之称的王师傅。
我两上了车都没说话,各自拉着吊环。
戚萌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我偶尔看一看她的侧脸。
冷不丁的,司机师傅一个急刹,老子手上一滑差点给抛飞出去,戚萌的身体也重重的被甩了出去,我看到她的身体狠狠的装在公交挡板上。
传来了一声剧烈的声响。
“你没事吧?”
我看到戚萌紧紧咬着牙关,脸色有些不对。
前面传来f1赛车手王师傅的咒骂,大多是骂前面的人不会开车这种,
过了一会,戚萌摇了摇头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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