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件事情记忆深刻,时然只怕早就忘记了。
不过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唐肆的错。
去年在初见婚庆门口,时然被赵无艳打了一顿,她当时觉得颜面尽失,给孟婉初打了电话,对方说安排了相亲,当时时然也没在意,只以为孟婉初是安慰她而已。
这天晚上,心情糟糕透顶的她在酒吧买醉,喝的大醉酩酊,打车回到了公寓。
醉醺醺的她看见唐肆,扑了过去对他又打又骂,骂完之后心里不解气,酒壮怂人胆,她直接睡了唐肆。
次日醒来,见到睡在身旁的唐肆,时然吓得直接从床上掉在地上,并连连道歉,恳请唐肆忘了昨天的事儿。
唐肆对时然被赵无艳打,心中有愧,就答应了。
那之后,两个人谁也没再提及此事,除两人之外,便没第三人知道。
只是时然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唐肆今天会发神经的揪起这件事不放。
“是忘了,已经忘了十个月,刚好今天记起来了。”
“你……你别这样……”
时然慌了,但说话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你知不知道我唐肆最讨厌什么?”
“什……什么?”
“最讨厌我用过的东西被别人再用!”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挪了一下,直接捏住她的两腮,狠狠用力,宣泄着心中不满。
而就在时然疼的眼眶泛红时,唐肆直接将她摁在洗脸池上,贴身靠了过来。
他速度很快,却又极其‘娴熟’的找到了突破口,在时然来不及反抗之际与她融为一体。
时然心中委屈,想要喊人,却不敢吱声,甚至紧咬着唇瓣,连嘤咛声都不敢发出来。
“四饼?四饼?”
忽然,走廊上响起赵无艳的呼唤声。
声音落入时然的耳朵里,她紧张的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回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唐肆,无辜的眼神都是对他的乞求。
乞求他放了她。
唐肆搂着她的腹部,紧紧往怀中一带,两人靠得更近,他愈发觉得畅快淋漓,并覆在她耳旁小声道:“你信不信她就算知道我跟你在这里,也不敢进来?”
“你……嗯……你疯了吗?”时然泛红的眼眶氤氲着泪光。
“四饼,在哪儿啊?”
赵无艳的声音越来越近,随着她步子的靠近,时然竟诡异的觉得又紧张又刺激,身体不由自主的分泌着多巴胺。
更甚至,她觉得此刻飘飘欲仙。
而就在此刻,唐肆忽然开口了,“怎么了,我在卫生间。”
唐肆回答了赵无艳的话,但却并没有影响到强烈进攻的‘兴致’。
便是他一句话,吓得时然三魂丢了七魄,身子没由来跟着紧张,以至于没有个毛细孔都跟着骤缩。
“唔……”
男人鼻息间发出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
“小艳,看见然然了吗?”
又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是霍萧华。
方才紧张不已的时然这会儿更加紧张,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呼吸了似的。
“啊?时……时然啊……”
赵无艳脸色微白,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卫生间,强颜欢笑,“她,她应该去了后花园吧,我跟你一起找找去。”
“嗯,行。我正好有事儿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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