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驻汉口的会所里,李俊正焦急的等待着他的三个老下级的回音。
昨天晚上,这三位下级只是说他们知道怎样做了,保证既能消除内患又能杀灭强敌,李俊只是再三的要求他们不要轻视对手。
可现在已经接近午时了,按三个下级所说的计划应经该老早就完成了的,根据以往的经历,李俊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他有点神不守舍了。
他找到了和这三位相好的士兵,询问起有谁知道他们施行的计划是什么?在什么地方?
只有一个和刘七是老乡的土兵说道刘七曾说过一个叫张公堤的地方的。
就这样,事不宜迟的李俊亲自带着五个下属往张公堤的方向搜寻了过来。
茅草屋內,在三个安徽军中精英分子的亲眼目睹下,张庆山熟练地将炸药的引线安全的撤除了。
这炸药是中国最早发明的,作为修仙一脉的弟子对各种物质的了解和运用是常人不能比拟的,张庆山跟着师尊一起在改造修仙门派的场所和设置时,除了大部分用仙术外,没少应用炸药的威力的。
张庆山对炸药的装置轻车熟路的娴熟手法,让李三这个自诩为专业人土的专家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且自叹不如。
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小秀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按她所想的那样,紧紧的拥在张庆山的身上,并主动地伸出香唇亲吻着心上人。
面对着房里还有其他的人,她也不管不顾了,把少女的羞涩和矜持全都丢在了脑后,着实的是因为她太激动了,这个男人一次一次的救她于危难之中,不这样主动的献上香吻难以表达她激动感恩的心情。
尹大龙知趣的走出了茅草屋子,刚好栓子挥着手朝这边跑来。
“堤上来人了,有六七个人吧,好像是冲着这边来的,还有一会儿就过来了,你和张庆山要注意了,千万要把小秀安全的送回来呀。”栓子说着,朝着上游的方向跑去,他这是要赶回安徽帮的驻地了。
事关紧急,尹大龙重新返回茅草屋中,只见三个安徽的精英人物全都仰着头,一脸艳羡的看着二个旁若无人,沉浸在巨大幸褔中热情相吻的恋人,刘七的哈喇子都滴满了胸襟。
尹大龙不能再等了,如果没有人提醒,这二位忘我的继续下去,那还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大哥,大哥。”尹大龙叫了好几声,张庆山一个激灵才醒悟了过来。小秀还意犹未尽的把红霞满天的俏脸埋在张庆山的胸前,发烫的身上还在激动得簌簌颤动着,看样子勾魂夺魄的感觉不是一下子就可消退的。
尹大龙告诉张庆山刚才栓子的报信,张庆山感概道这栓子还真是小秀的一个好兄弟,这几次要不是他准时带来的信息,后果不堪设想。
张庆山思索了片刻,改变了计划,他马上叫尹大龙将小秀带到对面的破船上躲了起来,他稍后便到。
尹大龙把三把缴获的火枪放置好,携着小秀朝着破船走去。
张庆山对三个用眼睛瞪着他的青年说道:“你们的本意是要把我和小秀在这里炸死,所以,对不住了,在要别人死的时侯,你们就应该有被别人弄死的准备。”
说着,他把炸药的引线穿插到了捆绑他们三人绳索之中的任何地方,就是说只要有外力来解除他们三人身上的任何一个结头,马上就会爆炸,也等于他们三人死定了的,没有一点可解了。
不过,张庆山布置引线的手法是那个所谓的专业人士李三看不出来的,李三只知道一根绳子最后结头的地方是和引线联在一起的。
一切准备就绪,张庆山对那个一直用仇恨眼光瞪着他的老大说道:“瞪着我也没用,这是你们自找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顺便我还告诉你,鉴于你们的本意太恶毒,我本可以将你们打昏后让你们在不知不觉中隔屁的,但我不会那样做,我要你们尝尝你们欲给别人的一切痛苦经历和感受。”
说着,张庆山及时的走出了茅草屋,朝着破船的方向快速的掠了过去。
茅草屋里,昨天还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三个精英青年现在是灰头土脸,意志全无的等死者了。
最终被他们的老上司说中了,他们,包括他们之前的几批人都是犯的同一个错误,轻敌,自视甚高,冲动,不严谨,武断,然后把这几项揉合在一起,就是失败的原因了。
现在的这三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体不能动,嘴里不能说……
不知道他们后不后悔?最后悔的是么事?
李俊带着五个老部下从张公堤的北面蹬上大堤,一直往南面搜索了过来,沿途都是青草一片,江水茫茫,罕有人迹。
“老大,那边有一艘破船和几间茅草棚子。”一个下级说道。
几个人抬头望去。李俊说道:“我估计他们说的就这个地方,因为其它的地方连个站人的地方都没有,大家小心一点。”
李俊的五个手下全部掏出了火枪,这是他们这个会所新来人的标配,这在大清军队中是很少见的精良武器,可见安微方面是很重视这批人组成的特别行动队的。
两个士兵抢在了李大人的前面,既当先锋又保护着李大人。
李俊正准备分配三个人去破船的位置,三个人去茅草屋里探视一番的,只听得从茅草屋里传来的响声。
五个人站在门口,一个士兵进屋观察了一番,然后招手示意没危险,这样,几个人全部的走到了茅草屋内。
李俊看到三个手下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又被人点了哑穴,口不能语,心想这个结局虽然有点差强人意,但好歹比先前的人员生死不明要强得多。
“去,把他们都解开,回去以后再慢慢的了解是什么人对他们下的手?”李俊找了个草跺子坐了下来,一个士兵准备去解绳索了。
李三见有人来解绳索,急得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可是他光嘴,嘴里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而且被绑的三个人表情都是同出一辙的,神情激动,张嘴无声。
大家根本没有往炸药方向去想,他们三人临行时的行动又是保密的,根本不可能让人联想到炸药这一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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