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把总潇洒的把长枪一抖,枪尖直指柳天元的臀部,他原先还只是准备轻挑一下,小小的让他受点轻伤的,反正戳在屁股上,再怎么着也死不了人的。
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要用枪尖猛戳一下对方的屁股,再把他高高的挑起,看他还敢不敢故意装深沉,装轻松自如。
让你多流一点血,这就是你装的后果了。
众人都在关切的看着这一幕,仿佛江滩上的一切停止了,静止了,在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侯,江滩上竞显得如此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全都凝神关注着那二匹战马和一杆长枪了。
最兴奋的是水帅营的土兵们,他们的眼睛都随着把总的那杆长枪而挥动着,他们心里都在计算着那长枪下一步的节奏。
抖枪,出击,枪尖到位,顺式一挑……
可今天这一连串的节奏却失效了,那把总势在必得的抖枪、向前出击……原本计算得天衣无缝的节奏在对方突然的加力向前一窜,那长枪别说挨近目标了,且离目标相差甚远了。
简单的说,一击不中,这位把总失手了。
这还是这个把总极少有的失误,可以说是他使长枪以来从末有过的失误,真是大庭广众之下掉链子,让他情以何堪了。
这一下让水师营的士兵也不淡定了,他们心目中的全能偶像面对着背对着他的对手一击落空了,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鬼使神差的是这个把总提起了气,对准了目标一戳而蹴,哪知道对方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又是向前一个猛窜,又一次的让这个把总击空了。
呵呵,张庆山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二个人的争斗,明显的感到这个柳天元的功力比这个把总不是高出一点点,而是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这个把总也知道了,他遇到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他这是故意的在调戏自已,自已不动他也不动,自己一动他倒快半拍的先动,总是抢在了他的前面。
再这样僵持下去自己就成了一个被众人垢病的笑柄了。
既然今天开了张,就得把这个游戏好好的玩下去,并且要来一个精美的结束。
现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把这小子连人带马的控制起来,有必要给他定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要了这家伙的小命也在所不辞。
别的不怪,只怪你小子找死,老子本来只是想要你的马匹,然后轻伤于你,哪知道你小子还仗着有几分迅捷的技法故意的给老子难堪了。
想让老子出糗,那老子只有要了你的小命了,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这位把总拿出一个口哨吹了一声,尖厉的声音在江滩的上空回旋。
听到口哨声,水师营的队伍中十几匹快马在十几个骑兵的骑乘下朝着把总会集了过去。
柳天元也策马来到了他的同伴面前,柳天元对同伴说道:“待会儿你们尽量不要出手,对付这些乌合之众还不需要大家都出手,如果他们水师营的其他士兵动手了,那今天就和他们大干一场了,你们说说,这是不是不想惹事那事还偏偏的找上了你。”
“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和这些兔崽子们大干一场,好好的杀杀他们的锐气。”
柳天元说着,离开了他的同伴一段距离,能不牵扯他们的尽量的不要牵扯。
正说着,这个把总一马当先,十几匹战马紧跟其后,那把总手持长枪对着柳天元大声喝道:“你是个盗窃军需物质的惯盗,兄弟们,把这个惯盗头目拿下。”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是。”众兵士策马举刀的朝着柳天元围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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