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摇头晃脑的说道:“张公子,我说个折中的做法,那就是依你们的名义出银票来把这垮掉的房子重新树起来,也不需要你们张罗,只是让这一带的人都知道这做房子的钱是你们出的,这夠简单了吧。”
张庆山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酒楼里的人的作法有悖伦理,该受此惩罚,按师爷这样一做法的话有点助纣为虐,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看你算得是个人物,给你脸你却不要脸了。”总舵主旁边的一个修武者说道。
这位武者上前一步,对张庆山一脸的蔑视,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说道:“连走路都废劲,何苦要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大义凛然来呢?”
“哈哈,正人君子岂是能装出来的,你大可不必把我当一个瘸子,也不需管我能否走路废劲,你想咋的,我奉陪便是。”
对这些修武者一贯的自以为是,特别是对所谓的弱者那样一副惺惺作态,张庆山是一直的看不顺眼。
“好,此话是你自己说的,那就别怪我欺负一个残疾人了。”这武者要的就是这话,呵呵,你不是在汉口有名吗?那就好,不远的将来,大汉口的坊间就会传出大别山的乔大用痛打宝庆帮的张庆山的桥段来的。
这乔大用只知道张庆山是个土生土长的乡下汉子,又没有系统的师从名师,所以他才敢大大咧咧的不把张庆山放在眼里,何况他还瘸着一条腿了。
乔大用跳下马来,和张庆山面对面的站定,反正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你先动手吧,免得别人垢病于我。”
“你大可不必这样,不是我托大,我就算二条腿都瘸了,对付你,也用不着先动手。”
你狂,那我比你更狂,我会狂到无边无际的。
乔大用恼羞成怒,他大叫一声:“好,那我就见识一下你这个土生土长的农民,仅靠着一股蛮力名扬大汉口的鲁夫,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武技。”
这家伙要是知道眼前这位骨子里是一个修仙者,不知他该如何的去想了。
“来了。”乔大用身形暴弹起来,腾空而起的身子大鹰抓小鸡似动作前后手呈鹰爪型,凌空直掠张庆山的头顶,双爪当头抓来。动作灵巧有力,犹如势大力猛之式。
“好。”
“乔大师威武。”
“这小子遇上了乔大师的鹰爪功,脑门上起码几个大洞。”
“该。谁叫这小子自不量力的呢?”
总舵主旁的几个卫士都是一副神情轻松的样子调侃着不知量力的张庆山,一个可怜兮兮的瘸子。
嗖的一声,似一阵阴风掠过,忽闪之间只是一道残影飙过,只见轻风不见人影,如鬼魅一般。
乔大用还在狞笑的脸上突然凝固了,他觉得马上要戳对方脑袋上几个洞的目标忽然不见了。
他的心中一个个激灵,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笼罩了全身。
乔大用想收回此招,但此招既发,速度疾快的,哪里收得回来。
待他用尽此招再来防守时己经慢了半拍,只见一根文明棍正戳在他的颈椎第三四节的中枢神经上,这也是张庆山修仙门派的特有点穴法,是任何门派无法掌握,更是无法解脱的特殊手法。
乔大用全身酸软,白眼一翻,轰然倒地。
再看张庆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站在原地,像是没有动过的一样。
总舵主这才知道了此人为何有这么大的气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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